第二日一大早,李悅竹就忙活起來了。
今日是母親的生日,即使無法準備昂貴的禮,也得做頓好吃的。
今日開始收麥,母親和哥哥一大早就去地里忙活了,也不知他們早晨吃飯了沒。
家裏的米面吃得很省,母親窮日子過慣了,做飯的時候也不捨得吃。
今天一大早就和好面,準備蒸饅頭吃,已經好久沒吃白面饅頭了,小安蹲在一邊乖巧的替李悅竹燒火。
等饅頭蒸好已經到晌午了,李悅竹和小安坐到飯桌上,左等右等,也沒將母親和哥哥等來。
「小安了吧,咱們不等哥哥和娘了,先把飯吃了,待會兒咱們去給他們去送飯。」李悅竹覺得母親和哥哥應該在地里忙活沒時間趕回來。
「哥哥和娘去地里幹活一定很累吧。姐姐,我們要快些吃,娘和哥哥還肚子呢。」
草草的和小安一起吃完飯,李悅竹從廚房中找來了一個簍子,裏面放了六個白面饅頭,燒了一大壺熱水,把給他們留下的菜用一個小盒子裝好放到簍子裏。
「小安知道咱們家的地在什麼方位嗎?」李悅竹從來沒有去過自家田地,現在也只能靠這個小不點了。
「知道知道,小安知道,就在幸福河的北面。」
在蘇青云為母親和哥哥準備飯食的時候,小安也準備了一些好吃的,裝進了那個白的綢布袋子,這個綢布袋子還是李悅竹第一次從謹言哥哥那裏拿來裝花生的呢,沒想到小安還留著。
李悅竹見小安把帶來的花生瓜子桃點心裝了滿滿一布袋,有模有樣地背在肩上。
李悅竹噗嗤一聲笑出聲,了小安的腦袋,這小娃娃還真可。
外面的日頭很足,走在路上,李悅竹只能靠著樹走,這六月的太實在是毒辣,也不知哥哥和娘親在地里忙活的怎麼樣了。
沿著樹地一直往南走,也就走了二里地,前面就出現了一條不寬的小河,河兩岸綠油油的,長滿了雜草野花,小河裏的水靜靜地淌著,怪不得小安他們三個小的敢在這幸福河裏抓小魚。
走到幸福河,往西面一拐,就到了他們家的地。
麥子地已經變得金黃了,卻長得瘦瘦小小,賴賴,母親和哥哥在田地里忙活,已經收了一半的麥子了。
「哥哥,娘,來吃飯了。」李悅竹扯著嗓子喊。
「哥哥,哥哥快來吃飯,姐姐做的飯可好吃了。」小安聽著李悅竹喊,他也跟著從後面喚。
李悅嵐和周氏沒想到閨會專門送飯給他們,看著站在樹蔭下的兩個小小的影,不免嘆竹兒真的長大了呀。
看著母親和哥哥發現了他們,李悅竹便蹲查下看這已經的麥穗。
李悅竹在現代也見過麥子,那些麥子之後,沉甸甸的麥穗,大多都耷拉著腦袋,而現在看到的這些麥子長得又細又高,麥穗也不飽滿。閱讀書吧www.yshuoba.com
待到母親和哥哥走近,李悅竹才放下,挎在臂彎間的簍子。
「哥哥,我還以為你們中午會回去吃飯呢,左等右等也等不來人。」李悅竹邊遞給他們筷子邊說。
「我和母親看著就還剩這麼兩畝地了,想著一口作氣把它們收完。竹兒其實也不用給我們送飯,早晨我和娘帶了一些乾糧。」
李悅竹將做好的飯菜擺在草地上,周氏一看,李悅竹竟然蒸了白面饅頭。
「竹兒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手藝。」周氏掰了一口饅頭,填在裏,的,香香的,沒有以往蒸的時候的那酸味兒,簡直比坊間蒸的還要好吃。
「其實沒什麼,只是竹兒在裏面加了一些特殊的東西而已。」早晨,李悅竹從購系統中買了酵母和鹼面,蒸出來的饅頭自然是又蓬鬆又好吃。「回去就將這方法教給娘。」
李悅竹又從筐中拿出那壺水,和一個空碗,將空碗中灌滿水,遞給正在扇風的哥哥。轉拿起哥哥的帽子扣在頭上,撿起鐮刀就去了地里。
李悅竹從來沒用過鐮刀,自然生疏一些,而且家裏的鐮刀也鈍了,割一茬麥子都要使出吃的勁兒,也不知母親和哥哥是怎麼乾的。
直到這時,李悅竹才知道,今天的太到底有多毒辣,恨不得曬掉一層皮,汗水滴答滴答地往泥土裏滲,李悅竹剛割了這麼一小片,就曬得不行。
「竹兒把鐮刀給我吧,你和小安趕回去,這裏這麼熱,你們再曬傷了。」李悅竹聽到這裏,低著頭,默不作聲的繼續割著麥子。
「竹兒,竹兒?」李悅嵐見竹兒沒有反應,便笑著接過了李悅竹左手上的鐮刀。
「瞧你這孩子,連鐮刀都不會使,怎麼幫忙幹活,去吧,趕回去。」
李悅竹下帽子,到哥哥手上,扭頭便走。
「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李悅嵐只覺得李悅竹有些奇怪,還有些不明所以。
轉過來的李悅竹是強忍著淚水往回走的,照理說已經十歲了,在古代,十四五歲就可以嫁人了,現在也能頂半個大人了,而哥哥和母親卻依然寵著,膩著,不讓干這種活。
王氏家的地已經收好了,家有三個大勞力,王氏的丈夫是一個老實的農民,名字李大牛,他們生了三個兒子,大兒子已經家,住在縣城,名字李大虎,就靠倒賣雜貨為生。
而兒子李二虎,李二虎在一個飯店裏給人做夥計,還有一個最小的兒子虎子,虎子和小安般大,正是玩的時候。
他們家的田地很快就收好了,借了鐵柱大叔家的牛車,將這些捆好的麥子運回家。
「王嬸,王嬸等等。」李悅竹大老遠就看到王嬸穿著一件灰撲撲的棉布褂子,脖子上還圍著一個巾。
「王嬸,等等,我借你家的鐮刀用一下。」
王氏大老遠就聽到李悅竹喊,聽說要借鐮刀,立馬爽快的遞給他三把。
「竹丫頭,來來來,想用哪個用哪個,都給你拿去用吧。」
李悅竹收到王氏遞過來的鐮刀,連忙道謝,說妥了歸還日期,李悅竹便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自家田地。
都說周沅命好,是周家最小的一位嫡小姐,爹疼娘愛,還嫁給了顧微涼。 據說,當朝首輔顧微涼家境貧寒,曾是周太傅的學生,七年前去到周家提親,想迎娶周家庶女周江江,被拒之。 這傳言眾人半信半疑,只有周沅知道是真的,不僅是真的,還有一段更離譜的。 那日顧微涼提親被拒,落魄離去,躲在屏風下聽了個大概的小周沅覺得那人可憐,偷偷摸摸的跟出去。 她拉了拉顧微涼的衣袍:“你別難過哦,三姐姐不嫁你,我嫁呀。” 顧微涼低頭垂眸看著這個還沒自己一半高的小家伙,矮矮胖胖,像根蘿卜。 可這根蘿卜非常樂于助人,繼續安慰他:“真的真的,等我長大你再來我家。” 七年后,蘿卜長成了大姑娘,身姿婀娜,姿容出眾,在廣袖樓拋繡球招親。 正此時,首輔大人的馬車路過,他漠著一張臉,直向那接到繡球的人走去,對方咽了下口水,顫巍巍將繡球雙手奉上—— 周沅從樓上跑下來,又害怕又生氣:“你、你怎麼欺負人呀?” 后來十里紅妝,鳳冠霞帔,她成了被欺負的那個。 每當那時,她總紅著一張臉嗔道:“你怎麼欺負人呀。” 而首輔大人捏著她的下巴,哄道:“圓兒乖,別咬了。” 嬌氣包×偽君子 小紅帽×大灰狼
洞房花燭夜,滿門抄斬時,葉蓁愛了那個男人八年,最終才驚醒,她愛上的人,從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