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該代的我都代了,其他的我也莫能助。
這畢竟是顧驍自己惹上的緣,我沒辦法強制干涉,只能等明天晚上再找盧清清出來商量。
回到學校,因為一晚上沒休息,我軍訓的時候腳底下都是飄的,整個人昏昏睡。
教看我臉不太好,就讓我在旁邊的樹蔭下休息一會兒。
我實在是有些撐不住,靠著樹干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有人我。
可我實在是太困了,眼皮子怎麼都睜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眼前的線被一個影給遮擋住了。
明明是剛剛秋的中午,我卻覺到了綿綿的寒意,滲骨髓,如芒在背。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一張慘白的人臉近在咫尺,幾乎在我的鼻尖。
面目猙獰,眸怨毒,看我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我生吞了一般。
“高曉雅!你有病吧!”
我猛地推了一把,嚇得夠嗆,心臟突突直跳。
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跟我看不對眼的高曉雅。
不過,剛才聽隔壁宿舍的人說高曉雅生病請了假沒來軍訓,怎麼會又出現在場上?
其他人都去哪了?
而且,高曉雅剛才看著我的表太恐怖了,本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白湘。”
高曉雅居高臨下看著我,渾著一腥氣。
“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你得意不了多久,我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
我嗅到了高曉雅上的不尋常氣息,不由得皺了皺眉,盯著道:“這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
“你本就氣運不濟,護牌都碎了,還不安分,遲早要報應上。”
“現在收斂收斂,多做點好事,說不定還來得及。”
“報應?”高曉雅聞言,笑出了聲,聲音驀地冷凝幾分。
“我看該遭報應的是你才對!”
“信不信。”我聳了聳肩,懶得跟白費口舌。
拍了拍上的灰站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原來到飯點了,難怪場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沒再搭理高曉雅,無視的存在,直接去了食堂。
到了食堂,葉漓漓已經幫我打好了飯,我倆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一邊把糖醋排骨往我碗里拉,一邊小聲道:“你昨天出去一晚上沒回來肯定很辛苦,我本來想給你買兩個大補補的,可惜附近養場的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咬死了。”
“聽食堂的人說好幾百只,全都被吸干了,滿地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干的,太邪乎了,嚇得我最近都不敢吃了。”
說著,悄悄往我這邊靠了靠,蚊聲問:“湘湘,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妖邪作祟?”
“你那麼厲害,要不今晚咱們去抓妖怪吧?”
我翻了個白眼,夾了一塊排骨堵上:“要抓你去抓,我沒那本事。”
葉漓漓吃著排骨,里鼓鼓囊囊的有點口齒不清:“你腫麼會沒本事,你可白大師,我親眼看見……”
不等說完,我一個眼刀子掃過去:“話這麼多,看來今晚我得找個吊死鬼來陪陪你。”
“唔,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多了!”葉漓漓嚇得一哆嗦,趕著脖子埋頭干飯。
我吃完打算趁著午休回去補個覺,一抬頭就看見一男一聊著天朝我這邊走來。
我心里撲騰了一下,莫名的張起來,本能的坐回到位置上,用手擋著臉。
是傅遠洲!
草!
他怎麼也在a大!
一番不愿回首的難堪往事頓時浮現在腦海里。
傅遠洲,我高中時候的學長,常年登在校刊上的風云人。
我倆因為校的一場辯論賽有過短暫的
集。
他帥氣,待人溫和,在賽場上沉穩冷定,應對自如,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竇初開的年紀,我懵懵懂懂的對他產生的好,并且還鼓起勇氣在他畢業前夕給他寫了一封滿含真的表白信。
可我左等右等,那封遞出去的書一點回音都沒有,最后發現它原封不的躺在垃圾桶里。
虧我還坐立不安的等著回音,結果人家傅遠洲看都沒看。
估計他到現在連我白湘這號人是誰都不太記得吧?
我也是后來才聽說,原來傅遠洲早就跟校領導的千金好上了,高考也只是走個過場,等考試一結束就會送他們出國深造。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松了口氣來著,想著以后傅遠洲和校領導的千金在國外雙宿雙飛,以后就沒機會再撞見了,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本該出國留學的傅遠洲,此刻卻出現在a大。
這不是玩我呢嗎!
我要是知道傅遠洲也在a大,我填高考志愿的時候肯定不會考慮。
可現在,都已經開學了,還能怎麼辦?
學校這麼大,我倆不在同一屆,稍微躲著點,應該也沒那麼容易到吧!
看著傅遠洲跟那個孩一邊說笑一邊從我邊經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我暗暗松了口氣。
“湘湘,你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葉漓漓抬頭看著我,傻乎乎的問。
“沒事,就是剛才被太曬得有點暈。”我隨口敷衍了一句,“我吃飽了,先回宿舍睡一會兒。”
剛站起,就見高曉雅迎面走了過來。
上怨氣很重,眼底流著恨意,我還以為是沖我來的,差點就要先下手為強了。
沒想到直接掠過我,拿起旁邊桌上的一碗面就朝著傅遠洲邊那個孩的頭上扣去。
“啊啊啊啊——好燙好燙!”
那孩毫無防備,被扣了一腦門的湯面,慘起來。
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高曉雅上去一個掌把那孩扇在地上,然后坐在人家上對著孩的臉左右開弓,狂扇掌。
一邊一邊罵,眼珠子充,像個瘋子一樣。
“賤人!去死!去死!”
傅遠洲第一個反應過來,趕架住高曉雅,另外幾個生也上來幫忙把傷的孩拉開。
高曉雅力氣很大,幾個男生合力才把制住。
雙眼猩紅,被按在地上,渾搐,沒一會兒就口吐白沫,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場面一時間很混,我隔了一會兒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草!不會這麼巧吧!
高曉雅慕的那個學長竟然是傅遠洲!
仔細想想,傅遠洲那時候在學校風頭很勁,暗他的生估計能繞籃球場一周半,高曉雅喜歡他也在理之中。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我怕被殃及,趕拉著葉漓漓先出去了。
葉漓漓小臉慘白,一陣后怕:“湘湘,那高曉雅太狠了吧!早知道我都不敢得罪!”
我拍拍的肩膀安道:“沒事,你這幾天離遠點就行,惡人自有惡人磨,蹦跶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