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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纏上身》 第316章 果然心里有鬼

蘇清淵看了我一眼,直接拿起藥碗,走到窗戶邊,然后把藥澆在了被我扔到一邊的蘭花葉子上。

 下一秒,那蘭花的葉子就迅速的枯萎發黑,衰敗死亡。

 空氣中彌漫著一說不清道不明的腥臭味。

 他把碗一擱,語氣淡淡道:“你管這玩意兒藥?”

 我和夏凌寒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頓時覺一陣惡寒。

 這哪是什麼苦口良藥?

 分明就是硫酸啊!

 這麼強的腐蝕,喝下去能不死的,那是鐵胃吧?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夏凌寒。

 此刻的夏凌寒面鐵青,眼底一陣后怕,下意識的用手捂著自己的腹部。

 “我喝了這麼久的藥竟然有毒!”

 “那我是不是已經毒骨髓了?”

 “什麼人要害我?竟然給我下毒?”

 夏凌寒到底沒什麼社會經驗,突然到這麼大的打擊,明顯有些接不了。

 他目失神,如遭雷擊,恍惚道:“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為什麼要害我?”

 “到底是誰要害我?”

 看他一副沒經過事的樣子,我無奈的嘆口氣。

 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道:“你先別慌,可能是這藥方本就有問題,未必是你邊的人給你下毒。”

 “夏家別墅孤立在這山上,你家里用的人都是面孔,知知底的,應該沒人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給你藥里下毒。”

 “因為一旦事發,他們會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

 “除非……這些人里面有你們夏家的死敵。”

 我分析的同時也是在給夏凌寒提個醒。

 讓他自己也思量一下家里有沒有可疑的人。

 夏凌寒立馬道:“沒有,我們夏家沒得罪過什麼人,家里的這些人都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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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應該不會害我。”

 他說著,慢慢抬起頭來,有些激道:“我知道了!”

 “是藥!肯定是藥!”

 “這藥是那個神人給我爸的,”

 “說是能治我的病,可是每次我喝完藥都覺生不如死。”

 我順著他的話問:“那這神人是誰,你知道嗎?”

 夏凌寒緩緩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每次神人送藥過來的時候,都是我爸親自去拿的,從來不讓人跟著。”

 我一聽,不由得皺眉。

 夏年一看就腳不好,平時行走都不太方便。

 那神人竟然非要讓他自己一個人去取藥,可見取藥的地點并不遠。

 頓了頓,我趕又問夏凌寒:“那你知道你父親每次都在什麼地方取藥嗎?”

 夏凌寒猶豫了一下道:“那神人送藥過來的時間都很晚,我一般都睡下了,我也不知道他們的接地點在什麼地方。”

 “不過……”

 “有一次我半夜醒來,從窗戶看到了我爸一個人進了樹林。”

 “我爸平時從不進那片林子,我就覺他深更半夜去林子里有點奇怪。”

 “第二天我好奇的問了他兩句,他卻沒來由的跟我發火,讓我以后別多問。”

 “還說什麼,都是為了我好。”

 明白了!

 我和蘇清淵對視了一眼,估計此時心里的想法都差不多。

 看來這夏年不簡單啊!

 別墅周圍的林子里面有妖這件事,他作為別墅的主人應該比誰都清楚,可他卻在三更半夜,往林子里跑。

 除非他是自己找死,不然就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以他的狀況,藥接的范圍肯定離別墅不遠。

 如果那個所謂的神人就藏在別墅周圍的樹林里,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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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之前就覺得奇怪,不太合理的地方。

 林子里的妖我們是親眼見識過的,一只兇悍異常的山魈,一個心藤化的妖邪。

 這兩樣東西,無論是哪一種,闖夏家都能殺個片甲不留。

 可夏家人在這別墅里住了這麼久,竟然安然無恙!

 雖然晚飯后,管家遭到了山魈的襲擊,可我后來想想,他的傷口不對勁。

 山魈如果攻擊人,不可能那麼溫

 而且,都見了腥味,它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逃走?

 覺就像是故意出來個臉,把我們引到林子里面去一樣。

 我湊到蘇清淵邊上,小聲問他:“你能看得出這藥里面有什麼分嗎?”

 蘇清淵微微搖頭,淡淡道:“看不出,但猜得到。”

 他說著,點了點我的鼻尖:“你鼻子不是靈的,沒聞出什麼味?”

 蘇清淵這麼一提醒,我下意識的用力嗅了嗅空氣中殘余藥的氣味。

 是腥臊味!

 我在林子里也聞到過。

 一個念頭頓時從我腦子閃過,我詫異口:“難道是心藤的?”

 蘇清淵微不可查的點頭:“心藤本就有麻痹人神經的作用,給夏爺喝下之后,渾不能彈了,可不就是安靜了?”

 “不過,對方下手很有分寸,毒不強,應該不是想一次要他的命。”

 我明白了。

 對方這是要把夏凌寒一點一點的折磨死啊!

 要是沒點深仇大恨,恐怕做不出這麼變態的事。

 我覺得很有必要去找夏年聊一聊了。

 門外,夏年已經焦灼不安的等了很久,看見我和蘇清淵從夏凌寒的房間走了出來,立馬客氣迎上。

 “兩位大師,怎麼樣?”

 “我家凌寒的病還能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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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沉著臉沒回答,只低聲音道:“夏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夏年估計以為我們要跟他討論一下夏凌寒的病,連忙點頭,帶著我們去了他的書房。

 關上書房的門,屋里就剩我們三個。

 蘇清淵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他只負責坐鎮和助攻,這些磨皮子的瑣事他肯定是懶得開腔的。

 于是,進去之后,立馬就找了個舒服的椅子,大馬金刀的往那一坐。

 我也不管他,醞釀了一下緒,皺著眉對夏年道:“夏先生,恕我直言,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了?”

 夏年一震,有些不解:“夏某生平一向與人為善,并沒得罪什麼人,白大師何出此言?”

 我微微嘆氣道:“夏先生可能有所不知,你千方百計替夏爺求來的那副藥有大問題。”

 “那不是救命的解藥,而是害他的催命符。”

 “虧得我師兄通藥理,一聞便聞出來,這藥里摻了一味毒藥。”

 “短時間服用,看不出什麼來,但喝得時間久了,毒素淤積在五臟六腑,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令公子的命!”

 我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主要是因為蘇清淵這張神鬼莫近的臉和不怒自威的氣場很唬人。

 把他搬出來,莫名的很有說服力。

 蘇清淵端坐在一張古董圈椅上,沒有發話,只是配合似的點了點頭。

 夏年面有些難看,眼底閃過一復雜之:“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我費盡心才求來的靈藥!”

 “而且,凌寒吃了藥以后,病確實是穩定了很多。”

 “你們怎麼看出那藥有毒?”

 我好笑道:“夏先生,你說的穩定只是因為夏爺不鬧騰了,對吧?”

 “那夏爺有沒有告訴你,吃完藥之后,他覺更難?”

 “你們看到的穩定只是個表象,其實他的里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那藥要是再吃上兩副,夏爺必死無疑,神仙難救。”

 我這話也不是嚇唬夏年的。

 夏凌寒虛,本來底子就不好,要不是靈靈那個傻姑娘支了自己的靈力來滋養夏凌寒的,他都熬不過這次發病。

 夏年似乎還有些不信,表有些僵滯。

 隔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有些急切的看著我和蘇清淵:“兩位大師,你們既然看破了有人要毒害我兒子,那肯定有辦法救他對不對?”

 “還請兩位看在我夏家只有這一獨苗的份上,救救我家凌寒。”

 “只要兩位能保我兒命,我夏某定有重謝。”

 我看他一眼,有些為難道:“夏先生,我們也不是見死不救。”

 “可你到現在還對我們藏著掖著,不肯告訴我們神人的份,我們實在無能為力。”

 “不瞞你說,夏爺其實并不是生了怪病,而是中了一種很罕見的毒。”

 “此毒極有可能就是贈你藥的神人所賜。”

 “你什麼信息都不肯,我們有力也無使啊!”

 “不可能!絕不可能!”夏年表變幻,心思似乎在瞬間轉了幾次。

 他聲音有些嘶啞道:“凌寒這病是打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怎麼可能是毒?”

 “我這些年帶他看遍了無數名醫,從來沒有人說他是中毒。”

 夏年一時間接不了也能理解。

 我盡量解釋道:“說是毒,其實你可以理解是一種毒咒,一般的查驗方式是查驗不出來的。”

 “所以你這些年帶他看了這麼多醫院,也找不出病。”

 “要想治,就要找到這個下毒的人。”

 “若此人怨氣不除,夏爺的毒就解不了。”

 “毒咒?”夏年喃喃自語。

 顯然我跟他說的這些已經涉及了他的知識盲區。

 他沉著臉思索了好一會兒,神凝重,整個人像是又蒼老了幾分。

 聲音帶著幾分歉意對我們道:“那人二十年前就給凌寒下毒,必然是跟我夏家結怨已久。”

 “我年紀大了,記不好,很多事記不太清了。”

 “兩位先在此稍作休息,容我回去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夏年說完,自己控著椅就先出去了。

 不多時,有保姆得到吩咐,送來了盛的食和果盤。

 顯然是把我們當貴客禮待了。

 只是,保姆出去以后,我和蘇清淵都清晰的聽到了書房落鎖的聲音。

 對于這樣的況,我早有預料。

 這個夏年,果然心里有鬼。

 我剛才問他要那個神人的信息,他顧左右而言他,一個字都沒

 此時找個理由拖住我們,估計是想自己去確認一下。

 可是,與虎謀皮,能有什麼好下場?

 這個夏年,真是老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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