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小黃年紀輕輕，竟然這樣命途多舛，我一時有些容。

 不過，他到現在只找到了老家的地址，十多年過去了，是人非，還不能確定他的親生父母是不是還在那個地方。

 如果他們搬走了，或者是因為經不住丟失兒子的打擊，早早過世了，那也是麻煩的一件事。

 說實話，我可能沒有那麼多的力去幫他。

 我想了想，小聲問蘇清淵：“我要是不幫他的話，他會不會因為執念太深，對其他人造危害啊？”

 蘇清淵倒是一點也不避諱小黃就在邊上，聲音不冷不淡道：“他怨氣不強，又無人供奉，只會越來越弱，危害不大。”

 “你有時間的話，可以試著幫他找找他的父母。”

 “化解了他的執念，對你來說也算是一件功德。”

 我猶豫道：“可我答應了宋三缺要幫他辦件事，估計還棘手的，一時半會肯定沒時間。”

 那黃見我有搖，急忙道：“沒事，我也不是那麼著急，你先忙你的，忙完了再順帶幫幫我就行。”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只是，他這麼一個生魂天跟著我，我不嫌他礙眼，蘇清淵也該嫌他礙事吧？

 有什麼辦法能把他安置起來，又不至于讓他失去掌控呢？

 蘇清淵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糾結，他涼涼的鼻尖蹭了蹭我的耳朵，聲道：“我記得你前幾天不是在看紙人式靈？”

 “這不是有個現的好材料，你正好拿來練練手。”

 我臉微窘，沒想到我在練紙人式靈他也知道了。

 之前那段時間，因為有著蘇清淵的庇護，瑣事也比較多，我把修行的事都拋之腦后了。

 這次對付心藤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有很多的不足。

 所以回來之后，我又把天書里面的容翻了一下，打算找幾個比較容易手的小法開始練習。

 不過，這幾天神不大好，只啃了一下理論知識，目前還沒來得及實踐。

 所謂紙人式靈，其實就是以施者的靈力來駕馭紙人，讓紙人充當自己的耳目口鼻，達到監視和探聽的作用。

 說起來簡單，其實相比較驅邪符，鎮邪符之類的符箓，以已經是比較高階一點的功法了。

 要達到以的程度，很考驗施法者對靈力的支配和掌控，不經過千百次的實練習，是很難施展開的。

 但這種法還有一個降階版本，就是把一縷魂魄注紙人當中。

 紙人有了魄就不算是死，對靈力的知也會變得更敏銳一些。

 施者控起來，難度會降低很多。

 不過，前提是，這縷魂魄必須是心無惡念，簡單好駕馭的，不然掙了施者的掌控，施者也會到一定的反噬。

 我反應過來，指著墻角邊的黃，不確定道：“拿他來做紙人式靈？這能行嗎？”

 雖然黃的世凄慘，引人同，可他看著就不是乖巧懂事的主，我有點擔心用他做紙人式靈，我會不會駕馭不住啊。

 蘇清淵實力碾慣了，自然不把黃這小小一個鬼魂放在眼里。

 他道：“放心，本座幫你畫一道鎮符，包管他在紙人安安分分的，不敢造次。”

 “他若是不聽你的，紙人就會自焚，把他燒得魂飛魄散。”

 這……

 好狠！

 不過，我喜歡！

 一想到我馬上就要有一個乖巧聽話的紙人式靈，我不有些躍躍試。

 不過這種事講究個你我愿，要是黃自己不樂意的話，我也不能強求。

 所以當著黃的面，我直接對他道：“剛才我們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如果你想讓我幫你的話，至要做我一段時間的紙人式靈。”

 “而且，要對我言聽

計從，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你若是同意，咱們就簽個君子協議，我會竭盡所能幫你尋找你的親生父母。”

 “你若不同意，我也不為難你，你哪來的回哪去，咱們互不相欠。”

 “我同意！”我剛說完，黃就迫不及待的舉手，“只要你愿意幫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小子還上道。

 我也不廢話，找了張畫符用的黃紙，剪了個掌大的紙人，然后蘸上特制的朱砂墨，讓蘇清淵幫我畫符。

 蘇清淵沒有接筆，厚實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背，另一只手撐著桌面，沉聲道：“本座教你畫一遍，你仔細看。”

 “畫的時候神力要高度集中，還要調起自己的靈氣，畫出來的符效果才能更好。”

 “……恩，我知道。”我點了點頭，后背有些僵。

 覺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噴薄在我耳朵上的氣息讓人不自覺有些臉頰發燙。

 他膛著我的后背，我整個人像是小仔一樣被他籠罩其中，神力能集中才怪。

 蘇清淵似乎察覺到了我有些分神，微微側看我一眼，問：“你怎麼這麼張？放輕松些。”

 我深深吸了口氣，總算是收斂了心神，目盯著桌面上的紙人。

 蘇清淵著我的手指，耐心引導，一筆一筆畫出了一道繁復的符文。

 等符文落后，蘇清淵又教了我一套的手決和口訣，我磕磕絆絆的練習了幾次，終于把黃的魂魄引到了紙人上。

 黃剛進紙人還不太習慣，在桌子上同手同腳的爬撞，狼狽之余又有些稽。

 像是個穿大人鞋子出門晃的小孩子。

 趁著他努力適應的功夫，我也問了一下他的名字。

 畢竟他現在是我的式靈，我總不能還黃黃的人家。

 提到名字，黃顯得有些失落傷。

 他說他的原名已經記不得了，被賣到山里的時候因為排行老五，家里人都他小五。

 我點頭記下，取了香燭在客廳里點燃，讓他先去吃點供奉。

 明天我還要出趟遠門，帶上他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安頓好小五，我去浴室沖了個澡。

 等我著漉漉的頭發回到房間，蘇清淵高大的影立馬籠罩下來。

 他把我按在門上，眼底如火，薄沿著我的脖頸吻了一路。

 雙手不安分的在我腰上挲，扯住睡的袍帶，嫻而迫切的解開。

 “別……別鬧了……”

 我覺到他呼之出的火，紅著臉推搡著他的膛，咬著小聲道：“小五還在外面呢！”

 蘇清淵手下不停，聲音帶著幾分嘶啞：“我剛才已經封住了他的五，你放心，就算屋里翻了天，他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他如狼似虎的讓我有些，我推搡不，帶著求饒的語氣道：“可，我明天要出遠門……”

 我可不想明天早上下不來床。

 蘇清淵似乎有些不滿，懲罰似的啃咬著我的耳垂，指腹輕輕掐著我腰上的：“白湘湘，你推三阻四的什麼意思？”

 “難道想不認賬？恩？”

 “我沒有……唔……”

 我一開口，就被蘇清淵堵住了，他明顯帶著緒，吻得又急又深。

 我有些不上氣，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經過前幾次的磨合，蘇清淵似乎已經清了我敏銳的地方。

 他手掌放肆的游走，四點火，我只覺得渾麻，得本站不住。

 他好心托了我一把，順勢起我右架在他上，另一只手趁機胡作非為。

 我心頭發，嗔出聲，不控制的往他上。

 他抱著我緩緩下的，角出一抹得勝的魅人笑意：“我還沒開

始呢，你這就不了了？”

 我惱得想踹他一腳，可主權都在他手上，他一松手，我連站都站不穩。

 氣得我只能紅著眼睛瞪他。

 蘇清淵本來耐也不是很好，隔著服薄薄的一層面料，我已經覺到了他。

 他把我抱起半抗在肩上，快步走到書桌邊，隨手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落在地，然后把我放坐在書桌邊緣。

 我意迷，也不再抵拒，順從本能的，雙環住了他的腰。

 蘇清淵對我的反應似乎很滿意，低頭吻我的鼻尖和，溫之中又帶著幾分暴。

 我手臂不由得收，抱住蘇清淵的肩膀，生的迎合。

 本就質量欠佳的書桌被他撞擊得吱嘎作響。

 ……

 蘇清淵這回是真的憋得狠了。

 連著瀉了兩次火，還不太滿足，纏著我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模樣。

 我半哄半求，用手幫他解決了一次，他才不不愿的放過我。

 完事后，我累得一手指頭都不想。

 他抱著我到浴室沖洗了一下，我躺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的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驚得坐起來，特別認真張的看著蘇清淵：“那個，我們這麼多次了，都沒做過防護措施，該不會出意外吧？”

 “意外？什麼意外？”蘇清淵似乎沒明白我的意思，不解的挑了挑眉。

 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裝傻，尷尬的解釋：“就是，那個……”

 說著，努力用手在肚子上做了個半圓的手勢。

 蘇清淵這下領悟了。

 他目沉沉的看著我，問：“你怕了？”

 我下意識的別過臉，老老實實的點頭：“……有點。”

 畢竟我還是個學生，現在主要以學業為重。

 況且，我跟蘇清淵到底不是同一族類，真要搞出個孩子來，對我對他應該都是個大麻煩。

 我遵從本心，跟蘇清淵在一起，只是抱著及時行樂的心態，也沒想過能跟蘇清淵長久。

 所以之前本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要不是林業深上門來提醒，我差點忘了這茬。

 蘇清淵那邊沉默了許久沒說話，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寂。

 我覺得我問這個問題沒病，可是蘇清淵的反應讓我有些捉不。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隔了好一會兒，蘇清淵手了我的腦門，輕聲道：“別擔心，我有分寸。”

 “只要沒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