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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纏上身》 第327章 這不是死無對證了嗎?

聽蘇清淵這麼一說,我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本來我還在想,要不要事后去買“后悔藥”來吃。

 現在看來,是沒那個必要了。

 心事落定后,我整個人都輕松了不,躺在浴缸里直接就睡過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覺有人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回了床上。

 這一覺睡得安穩,等我睡醒,天已經大亮。

 蘇清淵不在房間里,床頭柜上放著一個小木盒。

 我打開一看,里面赫然躺著一顆水靈靈的朱靈果。

 不用猜,這肯定是蘇清淵給我準備的。

 朱靈果來之不易,蘇清淵一晚上就給我弄了一顆,看來花了不心思。

 昨晚一番翻云覆雨后,我現在確實有點虛。

 當即也不客氣,滋滋的吃了這枚朱靈果。

 吃完消化了一陣,門外突然傳來“噠噠噠”的敲門聲。

 聲音有點奇怪,像是從門板下面的隙中傳來的。

 我拉開門一看,就見一個渾滿是符文的小紙人正站在我腳邊。

 “小姐姐,中午好啊!”

 這聲音,是小五。

 他走路的姿勢四平八穩,還有點小神氣,看來應該是習慣了這個新的容

 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是大中午了。

 慌忙拿起手機一看,十幾個未接電話。

 大部分是宋三缺打來的,其余的則是林業深。

 估計是宋三缺聯系不上我,打電話給了林業深。

 我本來已經跟宋三缺約好了,趁著周末跟他去一趟隔壁縣的梅莊。

 結果昨晚被蘇清淵折騰了半宿,直接睡過頭了。

 而且,手機響了這麼多次,我竟然都沒聽到,我這睡的得有多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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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蘇清淵,我說了今天有正事,他還纏著我不放……

 想到昨晚被蘇清淵下哭著鼻子求饒的畫面,我老臉一紅,趕沖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匆匆洗漱完畢,我立馬給宋三缺回了個電話,跟他道歉之后重新跟他約了時間。

 宋三缺接到我電話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聽他說話的語氣有氣無力的。

 估計我耽誤的這幾天,那只金蓮鞋沒折騰他。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順手也把小五裝進了兜,然后打車去跟宋三缺會合。

 幾天不見,他形憔悴了很多,臉上都嘬腮了,眼窩下面是很深的兩道黑眼圈。

 我本來就有些愧疚,看到他消瘦這樣,更是心有不安。

 宋三缺并沒有怪我的意思,他笑了笑反而安我道:“沒事,只是最近時運比較低,被一些不干凈的東西給纏上了。”

 “等這件事結束之后好好休養一陣就沒事了。”

 “你別擔心,我心里有數。”

 多說無益,我也不廢話,直接上了宋三缺好的車。

 宋三缺的神不大好,上車之后一直昏昏睡,手里抱著一個黑綢緞包著的木匣子。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裝的是那只金蓮鞋。

 途中,我聽他夢囈一般喊著一個名字:“棠,棠……”

 心里不由得詫異,沒想到看著無無求的宋老板還有這麼牽腸掛肚的人。

 也不知道這個子是他的白月,還是朱砂痣。

 我昨晚沒休息好,趁著機會也閉眼小憩了一陣。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車子突然“嘎”的一聲停下,我和宋三缺都被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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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傅,怎麼回事?”我皺著眉,有些不悅。

 大馬路上突然踩急剎車,這是要嚇死誰啊!

 開車的司機也是滿臉歉意,回頭對我和宋三缺道:“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開到這邊才發現前面是送葬隊。”

 他這麼一說,我也打開后窗的車玻璃,探出頭去

往前看。

 只見百米之外確實有一個長長的送葬隊。

 一群人穿喪服,奏著哀樂,中間抬了一口紅漆棺材,正往我們這邊走來。

 我不由得眉頭一,立馬對司機道:“師傅,我們趕讓讓吧。”

 按照鄉下的規矩,死者為大,出行時如果遇到送葬隊,都會有意識的避讓一下,讓送葬隊先過。

 司機剛才面,大概也是考慮到這一層忌諱,才會突然把車停下來。

 聽到我這話,司機果然松了口氣,立馬就把車倒到路邊一個比較寬敞的位置,讓出了主干道。

 我們坐在車里,隔著車窗看著外面的形。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按理來說這個時候下葬并不是好時辰,但送葬的人似乎并不著急,整個隊伍行進得十分緩慢。

 等他們從我們車子旁邊經過的時候,我發現送葬的人雖多,但沒人哭喪,一個個臉上的表木訥,也看不出有多傷痛。

 不過,既然用的是紅漆棺材送葬,應該是喜喪,死者估計是壽終正寢的高壽老人,家里人不哭不鬧也正常。

 眼看送葬的隊伍就要從我們車子旁邊過去,突然——

 三指的抬棺繩像是承不住棺材的重量一般,瞬間繃斷,棺材的一角失去平衡,直接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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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材蓋連同里面收殮好的尸齊齊掉落在地。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送葬隊的人都懵了,整個作一團。

 出殯時棺材落地是大忌,把死者的尸在外更是大不敬。

 如果遇上蠻不講理的先人,那必然是要鬧得家里犬不寧的。

 顯然,抬棺的八仙也知道其中的厲害,一個個驚得面煞白。

 主家人上去打罵也悶頭應下不敢吭聲。

 可事已至此,責罵也沒用,總不能把先人的尸扔在路邊不管不顧。

 幾個人壯著膽子過來抬尸,我坐在窗戶邊正好看見那尸的正臉。

 只一眼,把我嚇得汗倒立,渾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這哪里是七老八十的老人,死的分明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型瘦小,尸沒有直,蜷像是一只趴窩的耗子。

 他的臉是正常尸的死白,可舌頭卻得老長,黑紫一坨,在一口常年吸煙的煙漬牙外面,眼珠子翻得只見眼白不見眼仁。

 顯然是想不開吊死的。

 吊死屬于橫死的一種,只能用黑漆棺材才能制死者的最后一口怨氣,而紅漆棺材只適用于對人世沒有留,子孫賢孝,壽終正寢的老人。

 橫死鬼如果用紅漆棺材,那口怨氣必定是不住的。

 除非辦喪事的人不懂行,不然不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真要讓這口棺材落了葬,這家人怕是要遭殃了。

 既然我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坐我邊上的宋三缺肯定也已經看

 他祖上就是跟死人棺材打道的,里面的門道忌諱,他懂得比我多。

 不過,他的注意力似乎并沒有放在那口棺材上,而是的盯著那掉落的死尸。

 我看他的反應有些奇怪,不的問:“宋老板,怎麼了?”

 難道過世的這個人是他人?

 宋三缺臉很難看,他聲音沉得發啞,看了我一眼才艱難道:“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又托人查到了一些線索。”

 “棺材里那個人,正是賣給我這雙金蓮鞋的正主!”

 他說著,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看。

 照片分辨率不高,但眉眼五還算清晰,和剛才那死尸的臉確實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是這個人花錢雇了個莊稼漢故意把金蓮鞋賣給了宋三缺!

 宋三缺這次帶我來梅莊第一個要找的就是這個罪魁禍首,可現在這人竟然死了!

 這不是死無對證了嗎?

而且,我們剛來他就死了,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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