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剃頭是民間的一種說法,從風水運勢上來講,絕不是一件好事。
遭遇鬼剃頭的人,一般是被鬼邪祟纏上了,時運不濟,要倒大霉。
宋三缺現在這個況,被鬼剃頭,也是理之中。
這也說明,他這次遇到的東西,很扎手。
不過,眼下還不是為了他那一頭秀發哀悼的時候。
我進了他的房間,把門關上,才問他:“你昨晚一整夜都沒出去吧?”
宋三缺搖頭道:“沒有,昨晚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我有些納悶:“那昨晚院子里的靜,你沒聽見?”
宋三缺有些歉意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我昨晚好像夢魘了。”
“夢里,我在一間明清風格的大宅子里,一直來回的打轉,怎麼走都走不出來。”
“我還夢到了那個上吊自殺的人,一樣的場景,反反復復。”
“直到天亮我才醒過來。”
看來,那只金蓮鞋雖然送出去了,對宋三缺的影響還在。
是我之前太樂觀了。
我趕把昨晚發生的事,省卻蘇清淵的部分,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宋三缺聽完,面沉了沉:“潘海昨晚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吊死的人來找鞋子?”
“那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金蓮鞋的主人。”
頓了頓,又不由得皺了皺眉:“可是不對啊,我手里那只鞋子已經跟潘海一起埋了,怎麼還會來我們這里找鞋子?”
我也有些頭疼,按著額頭道:“我昨晚發現院子外面掛的鏡子被人拿走了,而且那兩個吊死鬼像是被什麼東西指引過來的。”
“潘海已經死了,他作不出來這麼多的妖,我懷疑村里還有人在算計我們。”
“或許,潘海在這中間,也只是一個被舍棄的棋子。”
宋三缺沉默了一陣,愁眉鎖,估計也沒什麼頭緒。
我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那個鬼的份手。”
“先弄清楚是誰,才能知道纏著你的原因。”
“至于那個想害你的幕后黑手,咱們也得想辦法把他揪出來。”
“不然躲過了這劫,回頭他還得找你麻煩。”
宋三缺點點頭,心里應該是有了算計。
他道:“這個村子的人一到晚上就門窗閉,還掛著辟邪的鏡子,里面肯定有事。”
“我們直接找村長問問吧。”
我倆達了共識就下了樓,村長老婆已經做好了早飯等我們吃。
村長不知道在想什麼,臉有些沉,目時不時地看一眼門口的方向。
這會兒是大白天,不會有什麼臟東西進門。
但村長的眼神還是充滿了防備。
看見我和宋三缺下來,村長立馬起,臉上著笑問:“兩位,昨晚睡得還好嗎?”
我幾乎是一宿沒合眼,臉上的黑眼圈不用鏡子照都知道有多明顯。
村長這話問得我都不想回答。
隨便應付了兩句,我坐下來吃了幾口,然后一副很尋常的語氣道:“村長,昨晚你家院子外面掛的鏡子被人了,你知道嗎?”
“大半夜的還有鬼來敲門,把我嚇得夠嗆。”
村長正在喝粥,聞言燙了,一碗熱粥差點撒在上。
“咳咳咳……小姑娘,這青天白日的,你別開玩笑。”
“這,這太平盛世,哪來的鬼?”
我本來只是想詐他一下,但看他的反應。
很難顯然,我蒙對了。
這村里就是鬧鬼!
“沒鬼啊?”我撕了片饅頭塞進里,清湯寡水的吃得里能淡出鳥來。
一邊吞咽一邊指了指門口:“那門上的手指甲印你也看到了,那肯定不是人能抓出來的。”
“今晚要是他們再來,我可擋不住了。”
“你們自求多福吧。”
說著,我給宋三缺使了個眼神,了兩個饅頭塞兜里就起準備離開。
村長一聽,趕手來攔我,有些難以置信道:“小姑娘,昨晚擋著那鬼的人是你?”
我回頭看他,不耐煩道:“不然呢?”
“鬼人心善,大半夜的過來撓你家的門玩兒,還不進來?”
村長臉一白,了一下額角的汗珠,忙把我和宋三缺請到了里屋。
他一拱手,客氣道:“兩位宇不凡,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之前也并非我趙某人有意瞞。”
“實在是怪力神之說沒什麼人相信。”
“既然兩位高人有除魔衛道的本領,還請一定要為我梅莊的村民除了這一禍害!”
“村長您別客氣。”我虛扶了一把,想從他里套點話,順勢道:“要是力所能及,我們肯定為民除害。”
“不過,您得先跟我們說說,這鬼是什麼來頭。”
村長愁著一張臉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也沒見過那鬼。”
“只是半夜起夜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呢呢喃喃的找什麼東西。”
村長這話不像是在撒謊。
本來鬼魂也并不是人人都能看到。
一般只有小孩,孕婦,還有運勢低的人在氣重的時候容易撞鬼。
村長這樣的普通人,除非被滅了一盞火,不然是真的看不見。
我想了想問他:“你們村里鬧鬼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都有什麼人見過那鬼?”
村長稍微回憶了一下,回答道:“大概在半個多月前吧,是村尾二牛家的男娃先看見的。”
“那娃娃剛滿七歲,皮猴子一個,正是狗都嫌的年紀。”
“平時就喜歡上躥下跳的,滿村子跑。”
“那天二牛夫妻兩個去縣城辦點事,孩子一時沒注意,他就遛出去玩了。”
“一直到半夜,都沒回來。”
“孩子急得不行,過來讓我人幫忙找找。”
“我帶著村里幾個年輕人找了一圈,才在村子里的一棵老槐樹上發現了他。”
“找到時,人趴在樹干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
“腦殼燙的厲害,渾打擺,怎麼都不醒,村里的老人看他那樣,說是嚇掉了魂。”
“可把二牛一家子急壞了。”
“好在孩子以前見過走婆魂,就有樣學樣的照著了一回。”
“也算是運氣好,把魂給回來了。”
“那孩子醒了以后才跟家里人說,他在樹上玩的時候看見了一個長舌頭的鬼。”
“一開始村里人都不大相信,只當孩子是嚇壞了,說胡話。”
“可那之后沒兩天,又有兩個孩子看見了鬼,和二牛家的男娃說得一模一樣。”
“再后來,還有人看見那鬼在潘子家院子門口轉了轉去,像是找什麼東西……”
村長說到這,聲音不由得低了許多,像是怕犯了什麼忌諱一樣。
“那潘海自己知道這事嗎?”我順問道。
鬼在潘海家門口徘徊,估計是沖著他拿走的那雙金蓮鞋去的。
他人家的墳,拿了人家的鞋,人家找上門來也有可原。
潘海要是個惜命的,就不該再藏著那雙鞋了。
不過,后來的事發展,我們也知道了。
潘海非但沒有把鞋還給鬼,還找人拿去古玩街賣給了宋三缺。
這簡直就是作死!
村長著聲音道:“知道!怎麼不知道?”
“村子就這麼大,鬧鬼的事一傳開,家家戶戶都知道。”
“可他膽不信邪,本沒當回事。”
“而且,也不知道他從哪發了一筆橫財,那段時間天胡
吃海喝,誰都不放在眼里。”
“誰要是在他面前說幾句不中聽的話,直接就往人上掄拳頭。”
“他是蹲過大牢的,村里人都怕他。”
村長嘆了口氣,繼續道:“后來幾天,我們都沒看見他出過門。”
“大白天的房門閉,里面一點靜都沒有,也不知道他躲在家里干什麼。”
“他的事沒人敢管,誰也不想惹麻煩,就這麼又過了兩天,小霍正好有事去找潘子。”
“這才發現潘子已經在自家的房梁上上吊死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跟他藏著掖著。
直接了當的問:“村長,這潘海在村里人緣這麼差,真要死在家里沒人管,打個電話報警,應該也有人來理吧?”
“你們真的那麼愿意出錢出力的給這麼一個混子辦喪事?”
“這里面還有什麼事,您沒跟我們說吧?”
村長見被我穿,苦笑一聲道:“害,真是瞞不過你的眼睛。”
“確實,這事我們是有別的考量。”
“當時發現潘子的時候,他屋里那些吃剩的東西全都發臭長霉了。”
“可見潘子吊死在房梁上不是一天兩天。”
“可奇怪的是,這麼熱的天氣,尸居然一點都沒腐爛。”
“就跟,就跟剛死沒多久一樣……”
“當時我們心里都犯嘀咕,想著那夜里出現在潘子家門口的鬼,怕他是被鬼弄死的。”
“可我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招惹了那鬼,真要把尸拉去火化了,那鬼再來找村里麻煩可咋辦?”
“后來還是小霍出了主意。”
“他說冤有頭債有主,那鬼既然是潘子招來的,那這事我們也不摻和。”
“只是潘子的尸一直在房梁上掛著也不是個事。”
“干脆,我們把他埋得遠遠的,讓他面面的走,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
“那鬼要是跟他有仇有怨,就讓他們鬼打鬼自己折騰去。”
鬼打鬼?
有意思!
這個霍東腦子很活啊!
可他把潘海埋到村外去,鬼的東西沒找到,還不是一樣會回來?
這算什麼鬼主意?
我吃得有點噎,喝了口水,看著村長冷笑道:“昨晚那鬼還是來了,可見這位霍先生的辦法也不頂用啊!”
村長愁著眉,無力的嘆氣道:“是啊!我還以為把潘子送走了,這事就算翻篇,沒想到那鬼還是魂不散。”
我又道:“村長,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村里人掛鏡子辟邪這法子,也是那位霍先生告訴你們的吧?”
村長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是小霍的主意,他稍微懂一些這里面的門道。”
他說著,稍微往我們這邊湊了湊,聲音得更低了一些,道:“小霍他爹以前干的也是挖墳掘墓的勾當,后來失了手,人折在里面了,連個囫圇尸首都沒留下。”
“小霍這孩子可憐,從小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好在沒有走他爹的老路,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
霍東他爹以前也是盜墓的?
我下意識的看向宋三缺,怎麼覺這事有點蹊蹺啊?
宋三缺微微皺眉,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他看著村長,直接開口道:“能不能給我們引薦一下這位霍先生?我們想單獨找他聊聊。”
村長倒也痛快,當即點頭道:“我帶你們去。”
“不過,我們村鬧鬼的事,還得勞煩兩位多費點心。”
我客套道:“放心,我們一定盡力。”
頓了頓,想起來一件事,對他道:“有個事,還要麻煩村長一下。”
“那鬼既然頻繁出現在梅莊,埋骨地應該也離村子不遠。”
“您在村里資歷最深,能不能幫忙查一查,看看村子里或者附近的村
莊以前有沒有一個大戶人家,家里有眷年紀輕輕就上吊自殺的。”
“而且,那的還裹了小腳。”
村長聞言皺了皺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點點頭道:“好,我回頭就找人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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