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缺此言一出,我和霍東都有些吃驚。
原來宋三缺還留了這麼一手!
他也真是藏得住事,連我都瞞著。
早知道他有這麼一手,我剛才還白費口水跟霍東在這兜什麼圈子?
直接甩出王炸,讓他乖乖低頭認栽了。
霍東的反應也很快,他短暫的驚詫之后,立馬恢復鎮定。
還想著為自己辯解:“你都說了這個香味別人聞不到,誰知道你這話是真是假?”
“你有證據證明東西是我拿的嗎?”
“無憑無據,你就是想污蔑我!”
宋三缺也不著急,語氣平穩道:“你說得對,所以我沒打算讓你承認。”
“我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那只金蓮鞋的價值,你知道,我也知道。”
“可你怎麼不想想,那麼好的一件東西,我為什麼不要,要扔給一個死人?”
“你以為潘海好端端的是怎麼上吊死的?”
“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那只金蓮鞋是個生坑貨,原先就是潘海賣給我的。”
“但凡是接到這鞋子的人,現在已經死了兩個,都是吊死。”
“你要是想留著,提前給自己選塊風水好的墓地還來得及。”
說完,宋三缺面沉含笑的看著霍東。
那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
別說霍東了,我站在邊上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看到霍東臉煞白如紙,宋三缺給我遞了個眼神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
“別打擾霍先生的——安寧。”
宋三缺最后兩個字咬得很重,還帶著幾分詭異的笑。
覺就像在跟一個死人說“安息吧”一樣。
我知道宋三缺這是以退為進,想攻破霍東的心理防線,忙配合的點點頭。
跟著他邁步準備出門。
果然,手剛按在門栓上,就聽到霍東有些惶急的喊:“等一下!”
“你們先別走!”
宋三缺抱著手臂,一瞬間就占據了主權。
他慢悠悠的回過,眸犀銳的看著霍東:“怎麼?霍先生想明白了?”
霍東臉已經垮了下來,聲音微微抖道:“我承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拿了那只鞋。”
“我原本是想著過幾天拿到城里去換點錢的……”
我暗暗對著宋三缺比了個大拇指。
厲害啊!
這就把人給唬住了!
不過,從霍東門口擺著的銅鏡來看,他還是惜命的。
現在主代,說明他也算是個聰明人。
不然為了一只金蓮鞋丟了自己的小命,那就不劃算了。
好在,那只鞋霍東還沒來得及出手。
我忙問他:“那鞋子,你放哪了?”
霍東遲疑了一下,走到墻邊的水缸前面,雙手抱著水缸,挪開了一些。
下面赫然有一塊可以活的木板。
把木板撬開,中間是空的。
霍東從里面拿出一個用牛皮紙包裹的東西。
打開之后,里面赫然是丟失的那只金蓮鞋。
我暗道:霍東這東西藏得夠嚴實的啊!
而且腦子也靈,還知道用牛皮紙包著。
這樣在一定程度上就能隔絕鞋子上的氣外泄,不容易招惹邪祟。
他把金蓮鞋連著牛皮紙一起放在桌子上,忐忑不安道:“東西就在這了,你們看看該怎麼理?”
我看了一眼那只鞋子沒說話,轉頭向宋三缺。
這件事,還得他拿主意。
宋三缺卻目冷冷的開口:“你沒說實話!”
他用的是肯定句,說明在開口之前,他已經篤定了霍東還有所瞞。
其實我看這個霍東一臉相,也覺得此人心機深沉,十分狡猾。
他不像
是那種被宋三缺三兩句一嚇唬,就能痛痛快快和盤托出的人。
“我說的都是實話!”霍東苦著一張臉,忐忑不安道,“我就是最近手頭,起了貪念。”
“我知道這鞋子值點錢,所以才干了蠢事。”
“求求你們別把這事說出去,不然我在村里沒法做人了!”
唷!真稀罕!
做這種缺德事,還知道要臉呢!
我嗤笑一聲,不冷不熱的開口:“那就奇了怪了,我們在幫潘海下葬的時候,你不是崴了腳不在現場嗎?”
“你怎麼知道我們往潘海的棺材板上放了東西?”
“就算你是事后從村里人那里聽說的,可里面是什麼,除了我跟宋老板,沒人知道。”
“正常人,誰會想到這里面是個值錢的東西?”
“又有誰,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大半夜的去挖開一個剛死之人的墳墓,就為了翻看一個陌生人留下的東西?”
“霍先生,你不覺得你的話很難自圓其說嗎?”
“這……”霍東眼珠子轉了轉,眼神明顯有些閃爍。
他咬咬牙還想為自己找理由,旁邊的宋三缺似乎已經察了一些。
他幽幽開口道:“因為你一開始就知道那金蓮鞋的存在。”
“也很清楚,潘海是因為什麼丟了命。”
“你給潘海挑選的那塊埋骨地很有講究,故意用紅漆棺材給他下葬,為的就是讓他怨氣滋長,好跟那個無主孤墳里面的鬼做對抗吧?”
“只是你沒想到,那鬼比你想象中的要兇悍很多,潘海本不是的對手!”
霍東驚恐不安的瞪大雙眼,嚨“咕咚”的咽著唾沫,看宋三缺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你,你們都知道了?”
宋三缺眸子驀的冷寒幾分,一字一字道:“我還知道,另一只金蓮鞋,也在你手里!”
“你才是出手這對金蓮鞋真正的賣主吧?”
“潘海不過是替你跑的!”
聽到宋三缺這話,霍東渾抖了抖,像是有些站不穩的樣子。
他臉白得像死人一樣,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雙眼有些發紅,喃喃道:“這不能怪我!”
“我告訴過他這是從趙家小姐墳里刨出來的,怨氣沒散干凈,要用牛皮紙包著,埋在墻角半年才能出手。”
“可他太缺錢了,背著我挖了一只,就拿到江城市去賣。”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糊弄的,賣的價錢還不錯,回來也分了一半給我。”
“我想著剩下一只就不值什麼錢了,干脆也讓他幫我拿去賣了。”
“誰知道這鞋子這麼邪,竟然鬧出人命!”
“我一看到潘海尸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這趙家小姐死得冤,既然找來了,肯定不死不休。”
“我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事,給村里惹來了麻煩,可我能力有限,能想到的辦法只有這些。”
他說著,雙膝一,跪在我和宋三缺面前:“兩位,你們都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還請你們幫幫我,幫幫梅莊。”
“只要有辦法能化解那位的怨氣,我愿意全力配合,你們讓我干什麼都行。”
霍東這一跪,聲淚俱下,好像真的已經大徹大悟,真心懺悔了一般。
可我卻不由得皺了皺眉,總覺得不太對勁。
好像掉了什麼關鍵信息。
宋三缺面不改,淡漠對他道:“另一只金蓮鞋在哪?先找出來。”
霍東這才站起,忙道:“在門口墻角跟,我去挖出來!”
說著,撈起門板側的鋤頭就出門。
“等等!”我眉心一沉,終于想到哪里不對勁了。
這個霍東還在糊弄我們!
如果金蓮鞋真的是刨出來沒多久就被潘海拿走賣的,上面必然還殘留著土
腥味。
可宋三缺那天跟我說,鞋子分明是經過特殊理,才會讓他這個行家都打了眼。
這明顯就是做足了萬全的準備,有的放矢。
絕不是霍東說的那麼簡單巧合!
聽我這一聲呼喝,霍東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謊言被識破了。
當即就拉開了木門,把鋤頭扔向我們,轉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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