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缺見我挖出了東西,有些擔憂的問我需不需要幫忙。
我擺擺手道:“不用,你幫我看著霍東和趙棠就行。”
好在霍東和趙棠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困住了一樣,一直在游廊打轉,連我和宋三缺沒跟上去他都沒發現。
我把那一截手骨放在一邊,然后喊了蘇清淵兩聲。
“恩?怎麼了?”蘇清淵聲音有些虛弱,估計還沒休息好。
主要是這回遇到的東西太棘手了,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不然我也不會吵醒蘇清淵的夢。
見他有回應,我忙把大致的況跟他說了一遍。
末了才憂心忡忡道:“白骨鎮尸局,上面還著鎮邪碑,這趙老爺太狠了!”
“而且,我看了一下這塊掌骨,上面的白骨釘八是尸骸主人的手指頭削的。”
“要是下面真的是趙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我估計他的怨氣比趙棠只多不。”
“你看,這鎮邪碑都快不住外溢的怨氣了!”
“得虧這旁邊后來自然形一塊雷驚木,制了下邊的東西,不然這方圓百里的活都要遭殃!”
蘇清淵力量沒有恢復,只在我意識里跟我流。
他聲音沉了沉道:“這個鎮尸局確實不好破,但這怨氣不消,沖破鎮邪碑只是遲早的問題。”
“更何況,這里面還有一個迷魂局,你一個人很難應付。”
“迷魂局?”我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蘇清淵解釋道:“這迷魂局針對的不是活人,而是鬼魂。”
“確切來說,是趙棠的鬼魂。”
“當年為趙家布局的人確實有點本事,他只是在趙家院落的格局上稍微了一些手腳,就讓這個院子了鬼路不通的迷宮。”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你是說,趙老爺為了不讓趙棠的鬼魂找到的心上人,專門在這里布了個局?”
蘇清淵回道:“沒錯。”
“所謂人有人道,鬼有鬼路,只要知道其中的規則,就很容易制造出讓鬼魂繞圈的困局。”
“你仔細看趙家老宅的建筑,在主梁的關鍵部分,很多都換了槐木。”
“槐木通,為鬼魂所喜,活人走過可以不影響,但鬼經過就會到迷。”
“所以,趙棠的鬼魂進了趙宅只會在原轉圈,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心上人。”
“不過,那小廝被困在鎮尸局下面,就算找到也沒用,那塊鎮邪碑是趙棠無論如何也撼不了的。”
“這算是一道雙重保險。”
聽蘇清淵說完,我不覺一陣惡寒。
這趙老爺可真不是東西,為了一己私,棒打鴛鴦,害得一對有人雙雙殞命也就算了。
最后還弄了這麼個惡心人的東西,讓他們兩個死了都見不上一面。
他自己是出了一口惡氣,可鎮邪碑時間久了,鎮邪的效力就會削弱。
白骨鎮尸局養出來的東西,那可不是一般的兇!
一旦世,還不知道多無辜人要因此喪命。
活該趙家人斷子絕孫!
老東西心思這麼惡毒,本不配有后代!
我在心里暗暗把這趙老爺咒了一遍。
可眼前的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那現在有什麼辦法嗎?”
我覺有點頭疼,早知道這次的事這麼棘手,我死活都應該拉著林業深一起的。
蘇清淵似乎是認真考慮了一下,才道:“這兩個兇太棘手了,靠你一己之力想消除他們的怨氣基本是不可能的。”
“本座倒是有一個辦法,只是,會有一點冒險。”
頓了頓,問:“湘湘,你怕嗎?”
“怕肯定是怕的。”我老老實實道,“不過有你在,我覺得可以試試。”
“好,那本座就陪你冒一次險。”蘇清淵笑了
笑,語氣不見凝重,反而帶著幾分輕松。
我暗自嘀咕:妖皇大佬這是傻了嗎?
知道是冒險還笑?
笑一笑,十年?
“別分神。”蘇清淵提醒我一聲,然后道:“按照我說的步驟做,至可以保你無恙。”
“好,你說吧。”我擯除腦子里的雜念,集中注意力。
蘇清淵緩緩道:“你邊上這棵雷驚木是你可以利用的天然屏障。”
“我教你一個蔽氣息的法陣,你以雷驚木為圓心畫好法陣,待會兒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你們只要躲在雷驚木庇護的范圍之,他們就發現不了你們的氣息。”
“布好法陣之后,你和那個宋老板分工好,一人砍斷走廊最末端左邊的那槐木柱子,一個人敲碎地上的鎮邪碑。”
“兩道束縛同時破除,鎮邪碑下面的東西會破陣而出,而趙棠的鬼魂也無所阻礙。”
“不管他們兩個是勢如水火,還是冰釋前嫌,兩怨氣都會相互抵消。”
“你們只要在整個過程中蔽好自己,不要被發現就行。”
“等到他們力量削弱之后,事就好辦了。”
我聽了蘇清淵的計劃,不由得豎起大拇指:“高啊!你這招借力打力,讓他們自己相相殺,實在是高!”
“不過,我有個小小的問題……”
蘇清淵:“說。”
我斟酌著道:“萬一他們小兩口達共識,槍口一致對外怎麼辦?”
畢竟這兩個生前可是得要死要活的人。
要是誤會解除,兩人發現害得他們死都不能安生的是趙老爺子,而趙老爺子又早早嗝屁了。
那這怨氣還不得發泄到別人上?
蘇清淵聞言,嗤笑一聲,似乎早就想好應對的辦法。
他語氣輕松道:“好辦,直接推一個炮灰出去不就行了?”
“炮灰?”我一時間沒領悟他的意思。
“誰來當這個炮灰?”
蘇清淵悠悠道:“死道友還是死貧道的問題,你自己選吧。”
說完,就沒聲了。
我頓時領悟過來,角不由得浮起一抹笑。
那還用選?
當然是死道友了!
眼看還有兩個多小時天就亮了,我也不耽擱,趕來宋三缺,把我的計劃跟他簡單說了一遍。
宋三缺剛才為了防,也從霍東的家里順了一把柴刀。
這把柴刀雖然銹跡斑斑,刀鋒也有些鈍了,砍人估計夠嗆,但那柱子年久失修,蟲啃鼠咬,用來對付一下還是夠用的。
只要砍出一個豁口,然后直接拿腳踹兩下就倒了。
我憑著蘇清淵告訴我的方法,在雷驚木邊緣用香灰朱砂畫了一個陣符。
然后跟宋三缺打好手勢,同時使力。
他砍槐木柱子,我敲鎮邪碑。
這鎮邪碑是青石雕刻而,足足有四五公分的厚度,一般是很難敲碎的。
可我用小鋤頭使勁一敲,直接就裂開了一條口子。
那道口子出現之后,整個青石碑開始崩開,都不需要再借住外力,自己就碎了。
可見這鎮邪碑離崩裂也只差最后一稻草了。
但凡我們再晚來幾天,搞不好這下面的東西就要自己沖破束縛,出來為禍一方。
我這邊沒怎麼費勁,宋三缺那邊也還順利。
等柱子被踹斷,走廊立馬榻了一角。
霍東似乎從茫然中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宋三缺沒等他,匆匆撂下一句:“來棗樹這里!”
然后就往我這邊跑。
生死攸關的時刻,誰也顧不上舍取義。
更何況,還是霍東這種滿肚子壞水的人渣。
我們能把藏的位置告訴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至于他能不能找過來,
就看他命夠不夠大。
宋三缺安全到我邊,我立馬念起法訣,一道金快速形,籠罩在陣法一圈。
下一秒。
“呼——”
一陣風拔地而起,吹的我渾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頭頂的月被烏云遮蔽,視線頓時昏暗很多。
我能聽到這風聲中夾雜著怨念和不甘,仿佛一個旋渦,在院子里一陣掃。
吹得滿地煙塵四起,我眼睛都被迷得睜不開。
“這……怎麼回事?”
“白湘,宋三缺,你們在哪?”霍東聲音惶急,索著尋找我們。
兩個兇都已經擺了桎梏,猶如韁的野。
我倆要是能回答他就有鬼了。
他但凡長點腦子,就不應該在那鬼喊鬼。
趕來棗樹這邊尋求庇護才是重點。
“白湘,白小姐……”霍東是真的急了,語氣帶著哀求的意味。
“你們別走啊!”
“你們不能不管我!”
“宋三缺,你和你爺爺一樣,都是卑鄙小人!”
“說好了,我只要肯幫你們,你們就會放過我!”
“你們說話不算數!”
“我霍東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說話間,他已經踉踉蹌蹌的爬到了陣法附近。
說實話,這貨人品差,還欠,我真不想救他。
可他要是真的帶著對我們的怨念死在這里,我倆也確實會些影響。
沒辦法,我讓宋三缺趕把他拽進來。
宋三缺手抓住了霍東肩頭的服,正要把他拖進來,突然就覺拽不了。
好像有一力量正在跟他拉扯。
我定神一看,是趙棠和一個面死白的年輕男鬼。
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就是趙棠青梅竹馬的相好。
我這破!
真讓我給說中了!
這兩果然冰釋前嫌之后,把槍口對準了外人。
霍東就是他們盯上的第一個目標。
“湘湘,怎麼辦?拽不了!”
宋三缺看著瘦弱,其實力氣蠻大的。
他堅持了幾秒,臉上青筋都暴起了。
看樣子是真的拉不住。
這麼下去,不但拉不回霍東,還得把宋三缺折進去。
兩權相害取其輕。
我顧不得多想,一手抓著宋三缺,同時抬起腳,不客氣的猛踹霍東后背:“走你!”
當各位男女主遇到了反派華顏,他們的畫風齊齊變化,不按常理出牌又自帶bug的華顏表示這一切都是浮云,沒有她通不了的關。系統:宿主我請你不要隨便崩位面。男女主:求放過!黑化某男:娘子,穩住!華顏:乖,等我殺完咱們就回去成親!系統:宿主,我勸你善良
她是掌管凡人氣運命格的小錦鯉錦枝,一朝化龍失敗,竟陰差陽錯成為丞相府不受待見的替嫁棄女。他是南越國大名鼎鼎的戰神,一朝遭人暗算,昏迷不醒,奄奄一息。化身凡人,錦枝只想過安穩恬淡的隨心生活,但是處于事故的中心,又怎能獨善其身?更何況,她還在自己和便宜相公的身上,找到了不屬于這個界面的東西。而這個病弱不能自理的戰神王爺,更是日日都要粘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