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風致已經跟林業深達了合作意向,我作為林業深手底下的苦員工,自然只有服從領導安排的份。
所以,我跟許風致也沒什麼好聊的。
隨便敷衍應付了幾句,婉拒了他共進晚餐的邀請。
我掃了一輛共單車回到了住。
到了出租屋沒一會兒,林業深的電話就跟著打過來了。
簡單代了兩句,讓我這個周末空出時間,說是要帶我出趟任務。
我本來還想著,周末有時間就把小五送回家去。
可現在況臨時有變,我也只能把計劃往后推了。
下午閑著沒事,我也沒出門,窩在家里啃天書上的新容,順便練習一下陣法和畫符。
葉漓漓這時候突然給我發了信息。
說其他宿舍里的那些生都被小孩的吵鬧聲嚇得晚上不敢睡覺,見我們宿舍里著驅邪符,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也想通過買幾張。
那幾張驅邪符是我昨晚后半夜起來的。
主要是怕那小孩鬼不長眼,晚上瞎跑瞎逛,跑到我們宿舍去嚇人。
雖然沒有葉漓漓上的雷驚木辟邪效果好,但在門窗上兩張,一般的邪祟也進不來。
膽子小,氣弱的生拿幾張去,確實可以晚上睡個好覺。
葉漓漓保工作做得好,并沒有跟外人泄我的信息,只說認識一個神高人。
所以,即便我通過賣幾張驅邪符,也不會有人知道驅邪符出自我的手。
考慮到買符的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也沒多要價,五百一張便宜賣了,算是做個善事。
葉漓漓一口氣要了二十張,畫得我頭暈眼花,氣神又消耗不。
等我畫完,葉漓漓提溜著一袋我吃的炸排骨來找我。
順便給我帶來了一個很勁的八卦新聞。
“湘湘,你走得早,都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大的瓜!”
葉漓漓一說起八卦,兩眼都在放。
同時在學校的論壇上拉出來幾張照片給我看。
“咱們系大二的一個學姐,休學大半年,前陣子才剛剛回學校,對外說是不好,需要休養。”
“可你猜怎麼著?人家其實是養胎生孩子去了!”
吃瓜是人的天。
而且,零食和八卦最配了!
我立馬來了興致,一邊啃著排骨一邊瞅翻出來的照片。
照片上的場面一片混。
一個提著名牌包的中年悍婦,用手撕扯著一個白子孩的頭發。
旁邊學校的保安正在極力的把兩人分開。
但那悍婦力氣很大,兩個保安一左一右愣是拉不開。
白子的孩被撕扯得蓬頭散發,狼狽不堪。
看照片,不用猜也知道。
肯定是有人當了小三,被原配發現了。
原配一怒之下,找到了學校,當眾手撕了小三。
我暗自咂舌,經過原配這麼一鬧,那小三只怕很難在學校里面待下去了。
不過,那照片上的孩我看著有點眼,用手劃拉一下,終于找到了兩張能拍到正臉的照片。
我仔細一看,有點吃驚。
這不是我剛才在小樹林里面撞破人家好事的主角嗎?
嚯——
這事要是真的,那學長頭上豈不是已經長了青青草原?
果然,論壇下面一邊倒的都在罵那個學姐不要臉,丟我們A大的人,還有人囂著讓滾出A大。
我和葉漓漓屬于理吃瓜的群眾,沒在上面發表評論。
萬一事還有反轉呢?
讓子彈先飛一會兒。
葉漓漓啃著排骨,嘖嘖出聲,有些惋惜道:“蘇薇學姐我接過幾次,人看起來溫溫的,格也很好,沒想到會跟有婦之夫勾搭在一起。”
“可憐
了林磊學長,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神,沒想到竟然已經是孩子的媽了。”
不過閑聊歸閑聊,這事我們也不上手。
都是年人了,總該為自己做的錯事負責。
葉漓漓在我這呆了一會兒,見天快黑了,就急匆匆的趕回學校給人送符去了。
我一下午掙了兩萬塊錢,心滋滋。
正好嚴子喬發信息來問我有沒有空,我去吃大餐。
之前我幫嚴子喬那麼大的忙,他一直說要請我吃飯謝我,我都沒時間。
難得今天沒有任務,蘇清淵那醋包也不在,沒人來打擾。
我打算去狠宰嚴子喬一頓,順便嗨皮一下。
嚴子喬作為個不差錢的富二代,請我吃飯自然是到高檔的大飯店。
只是,我完全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徐天宇。
自從幫徐天宇解決了他家的麻煩事之后,我們就沒再聯系過。
雖然期間,他也給我發過兩次不痛不的問候信息,但都被我忽略了。
我對他本人沒什麼偏見,主要是他爸一把年紀了還玩大學生,想著生二胎的事有點惡心到我了。
所以拿了錢之后,我就刻意的跟他保持了距離。
要不是巧今天在飯店遇到,我估計以后都不會跟他有什麼集。
徐天宇看見我,意外之余有些驚喜,我本來想躲的,但他作很快,急忙追了上來。
“白湘!等等!”
他都喊出了我的名字,我也不好裝作沒看見。
只能頓住腳,著頭皮,臉上出三分笑意。
回頭跟他打了聲招呼:“呀!徐,好巧啊!你也在這吃飯呀!”
“是啊,好巧!”徐天宇熱道,“你是一個人來的嗎?要不要一起吃點?”
“我的包廂就在隔壁。”
“不了不了,我跟朋友一起來的。”我微笑著保持禮貌的婉拒,“下次吧。”
“那,好吧。”徐天宇點點頭,多有些失。
我看了他兩眼,發現一段時間沒見,他的氣不是很好。
眼窩下陷,印堂有些黑氣,像是沾上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心里不免有些納悶。
他原本是天庭飽滿,富貴長壽的好面相,怎麼現在氣運一點一點的衰弱,氣也明顯不足。
就像是里面快要被掏空一樣。
畢竟是曾經的雇主,給錢的時候也爽快大方,我不免多問了一句:“你最近,還好嗎?”
徐天宇似有些牽強的笑了笑道:“還好,家里那些污糟讓我爸自己去理,我搬出來住了。”
“現在眼不見為凈,輕松很多。”
看來,他還沒理解我問這話的意思。
我無奈的笑笑:“那就好。”
頓了頓,我想起包里還有今天多畫的兩張驅邪符,于是拿了出來。
“我看你面不佳,最近可能要走背運,這兩張驅邪符你拿著,就當防用了。”
徐天宇是見識我的真本事的,對我給他的東西自然沒有懷疑。
他接過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在外套的口袋里,然后拿出手機要給我轉錢。
“不用了。”我擺擺手道,“友贈送的,以后有好的生意記得介紹給我就行。”
對于徐天宇這樣出手闊綽的大金主,白送兩張驅邪符不算什麼。
就當是給自己搏一個好人緣了。
徐天宇也不扭,收起手機道了聲謝。
原本還想再說點什麼,旁邊的包廂里面突然走來一個姿曼妙的人。
“天宇,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那人一妃包,前凸后翹,材火辣。
服穿得并不暴,但一顰一笑風萬種,是男人很難抗拒的那種。
哦吼——
原來徐天宇好這口!
那走過來,宣誓主權一般把手搭在徐天宇的肩膀上,一雙桃花眼帶著審視的意味看著我。
“這位是?”
徐天宇從那出現后,目就不自覺的落在上,但眼神卻有些空呆滯。
聽到詢問,他才遲鈍的開口:“白湘,是我一個朋友。”
“剛巧到了,就聊了兩句。”
自然依偎在徐天宇懷里,貌似友好的對著我手:“白小姐你好,我是天宇的朋友,我夏夢。”
“你也可以和天宇一樣我夢夢。”
手出來的瞬間,我聞到了一若有似無的香氣。
這種香氣不像是香水,有點悉,好像之前在什麼地方聞到過。
而且,隨著的靠近,我有本能的不適。
本不想靠太近!
我沒有去握的手,只是微微笑了笑,以示禮貌:“夏小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共進晚餐了。”
“再見!”
說完,我就轉離開了。
走到轉角的地方,我才停頓下來,躲在墻角邊的高大綠植后面,往回看了兩眼。
只見夏夢攙著徐天宇折回了包廂,而徐天宇全程都歪著頭看著夏夢。
好像在他眼里什麼都看不見,只有夏夢這一個人一樣。
徐天宇之前過傷,他要是遇到了真,我會替他高興。
但那個夏夢明顯有問題。
徐天宇看的眼神里面沒有,仿佛是一個被控的傀儡。
難怪我這次見到徐天宇的時候,發現他的氣很差。
看來,十有八九是跟這個人有關。
不過,這事徐天宇自己沒開口,我也不好貿然干涉。
只希我給他的那兩張驅邪符能起到一些作用。
出門的時候,嚴子喬在酒店遇到了兩個人,過去打招呼了。
我一個人干站著也無聊,打算先去地下停車場等他。
可沒想到一到地下停車場,我就覺到氣氛有點不對。
那個夏夢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墻柱旁邊。
雙手環,一雙人的桃花眼的盯著我,眼神中著幾分敵意。
“白小姐,這麼快就走了?”
夏夢冷笑,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隨著的步伐移,頭頂的燈忽明忽暗,一團的紅霧在我眼前彌漫開來。
我記憶蘇醒,頓時想起來剛才那香味的來源。
這是蠱人心的狐!
我之前在瞬息樓的時候,見到舜華對蘇清淵施展過!
所以,這個夏夢,是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