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一輛蘭博基尼漂亮轉了一個彎,停在周天面前。
應該說是停在鳴夏面前。
「該不會是來找你的吧,要不我先迴避一下?」周天在鳴夏耳邊輕輕說道。
現在他也懂得一些套路了,像這種況,肯定裏面會出來一個有錢人,或者說是個大帥哥,然後捧著一束鮮花,來到鳴夏面前,深款款著鳴夏,卑微獻上鮮花。
「不行!你不準走!還說我們是朋友呢!」鳴夏眼睛瞪大,氣鼓鼓著周天。
車門打開。
一道人影捧著一束鮮花出來。
相貌堂堂,修長,臉上掛著淺淺的笑,看起來頗有幾分親和力。
「哇,你們看,那是許景和許爺呢,聽說他是我們江北醫學院最為帥氣的男老師啊!而且他本人也開設一家醫院,年紀輕輕,已經事業有,最重要的是他至今還是單呢。」邊上有花癡眼睛中堆滿兩顆心。
「哼,你就別想了,像你這種姿,扔在大馬路上也不會有人撿,還想獲得許爺的青睞?做夢吧你!」
「你說什麼!我再怎麼樣也比你好看多了!你看看你自己,要沒,五短材,贅一大堆,有什麼資格嘲諷我!」
兩個花癡開始掐起來。
雖然們離得比較遠,但對周天來說,也聽的一清二楚。
對那些花癡來說,或許是難得一見的男神,但對於周天來說,這意味著又有麻煩找上門了。
難怪人家常說漂亮的孩子邊,總是有一大堆麻煩。
許景和捧著鮮花徑直來到鳴夏面前,深款款說道:「夏兒,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月季花,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庸俗的玫瑰花,而是喜歡西山那邊的一個小花店裏培育的月季花,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帶來一束送給你。」
聲音中不缺乏磁,語速輕緩,加上謙卑的姿態,讓人聽得很舒服。他那俊朗的面孔,對孩子有很強的殺傷力。
周天心中點評著。
好吧,說實話他是被那句夏兒給麻到了。
「喂,人家喊你呢,怎麼杵著跟塊木頭似的,還是被人家的給住了?」
周天用肩膀輕一下鳴夏,惹得鳴夏用兇狠狠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眼見周天與鳴夏好似很親的舉,許景和臉上笑意依舊,仍是一往深著鳴夏。
看起來氣度不錯,看樣子這次不需要手了,最多而已,周天又在心裏默想著。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我也不稀罕你的月季花!」鳴夏氣道。
雖然很生氣,但看起來還是一副可面容,讓人不懷疑真的生氣了嗎?
「夏兒,你誤會我了,我只是今天剛好有課,為了趕時間,這才開車來學校,我也只是偶然遇到你而已。絕不是有意要干擾你的生活,至於這束月季花,我一直將它放在車上,想著有一天遇到你時,可以親手送給你。」許景和輕聲細語解釋著。
邊上那兩個原本掐架的子,不約而同停下來,說道:「要是有一個男的,能夠這樣低聲下氣地請求我的原諒,那我肯定是會原諒他的。」
「那個孩子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面對這樣帥氣,這樣年輕有為的公子哥竟然狠得下心來拒絕!」
周天又聽到了……
同時他也好奇,現在許景和的表現,可圈可點,既沒有為富家子弟的高傲,也沒有盛氣凌人,反而像那翩翩佳公子,為何鳴夏對他的態度很厭煩,甚至說是討厭。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鳴夏這次連正眼都不看許景和。
許景和臉上的笑意消失,眼睛中芒瞬間黯淡下來,顯得有些傷心,說道:「夏兒,我知道你還在為了上次的事生氣。可那真的是一次誤會啊,我跟那個子互不相識,我只是一時心幫助,誰知道竟然乘著你來的時候,故意對我做出親熱的舉,這才讓你誤會。」
已經溜到邊上的周天顯得更加好奇,看來不是一場簡單的男追戲碼,反而像是吵架鬧矛盾的節走向。
可惡,那個混蛋,居然真的在看戲,而且還看得有滋有味,真是氣死了!
就不會主站出來幫解圍嗎!還說是朋友呢!
鳴夏心中不停罵著某個人。
「夏兒,你的臉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呢,來,讓我給你看看。」
許景和一臉急切,想上前幫鳴夏檢查。
「不需要你的關心!我已經有我的專職醫生了!」鳴夏將目向周天,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禍水東引,周天瞬間反應過來。
一直看著鳴夏的許景和這才看向悠閑自在的周天。
只一眼,他便收回目,重新飽含深著鳴夏,「夏兒,這不是可以玩鬧的事,你的最重要。你應該知道我的醫盡得你父親的真傳,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不需要!他的醫比你不知高出多倍!他輕而易舉就可以醫治夢遊癥,你行嗎!」鳴夏似是不屑,看向周天的眼中多了一分崇拜。
擋箭牌,這絕對是擋箭牌!周天不無惡意想著,他原以為自己頂多算個電燈泡,沒有卻晉級擋箭牌了……
這樣崇拜的眼神應該是屬於他的!他怎麼會允許有人將奪走!
許景和輕閉眼,隨後睜開,將怒火在心深。
許景和終於認真看向周天,「你的醫真有夏兒說的那麼厲害嗎?我不信!這世上濫竽充數之輩太多,夏兒心思純潔,不明白這些,可我不一樣,我見過太多那樣的人了。」
好濃的火藥味。
周天只是輕笑,雖說鳴夏是借他當擋箭牌,但他的醫不是誰都可以質疑的!
他們這一脈,不出世則已,一出世便代表著最為頂尖的醫道水平。
「看在你是夏兒的份上,我允許你向我挑戰醫。」許景和說的很自然。
周天臉上笑意更濃,他現在有點明白為何鳴夏會討厭這個傢伙。
看似溫潤如玉的樣貌下實則是另一副面孔,有著讓人厭惡的優越。
「可惜,你的醫還不夠格,撐不起你所說的大話。」周天道。
「你這是在玩火自焚!」許景和嘲諷著,又道:「你如果真想在夏兒面前丟臉的話,我不介意做個順水人給你。」
「比試醫這種事,我如果跟你比的話,那就顯得我太欺負人了。剛好,我有一個記名弟子,你的醫如果超過他,我再考慮和你比試一次。」
既然人家認為他說大話,那他也不用客氣了。
「喂,你這樣,會不會太狂了?」鳴夏來到周天側,低聲說道。
雖然知道周天醫不錯,但許景和的醫在年輕一輩中也是數一數二,最重要的是許景和是父親的弟子,醫盡得父親的真傳。
「很狂嗎?我還以為你會我再狂一點呢。」周天同樣小聲說道。
「你待會自己下不來臺,可別怪我袖手旁觀了。」
「這麼狠……我可是為你才這樣得罪人。」
兩人竊竊私語的模樣落在許景和眼中,心中怒火大盛。
真以為他許景和的醫不值錢嗎?往大街上一找一大堆嗎!
「年輕狂,雖然不是什麼太大的壞病,但卻顯得你很無知,不過,也對,無知無畏!」許景和臉上罩著一層寒霜。
年輕狂?到底年輕狂的人是誰呢?周天搖了搖頭。
「既然你想在夏兒面前出醜,那我就全你!比試醫,三局兩勝!」
許景和返回車中將月季花小心放好。
「我說過,你只配跟我的徒兒比試,我們之間實力懸殊太大,我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周天輕嘆口氣道。
對於醫比試,他現在已經很後悔了,要不是之前一時玩心大起,也不會惹上許文磊那個啰嗦狂。
「哎呀,師傅,您怎麼在這呢!」一道悉的聲音傳來,不是許文磊還能是誰。
周天角微,這個傢伙怎麼這樣魂不散,一說到他,他馬上就出現。
許文磊一路小跑過來,這次手上沒拿東西了。
「師傅,這可怪不得徒兒,我們這是巧遇上。不然徒兒一定會等將那本書背之後,才敢來見師傅。」
許文磊一臉笑嘻嘻站在周天邊,向四周看了一圈,覺事有些不對勁。
「師傅,該不會二師娘的小人找上門來吧?」許文磊傻傻湊近周天耳邊說道。
他作做得很小心,但那聲音卻是不小,在場的四個人全都聽見了。
鳴夏愕然,許景和皺眉,周天一臉無語。
「你給我閉,要是再敢說話,你就把《本草綱目》背完再來見我。」周天真的很想一腳踹過去。
「是,是,師傅,我一定嚴格遵守你的命令!」許文磊回道,又做了一個將封起來的作。
「等等,你剛才說的二師娘是什麼意思?」鳴夏臉不善。
「就是……」許文磊下意識想要說出口,一看見周天那似笑非笑的目,頓時又把話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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