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瑟照例又給了盧公公一瓶健胃消食片,說了如何吃,盧公公寶貝一般的將葯收好了。
元慶帝調整了一下坐姿,一眼掃到了桌上的幾本奏摺,剛剛才緩和的臉又沉了下來。夏錦瑟一看,這可不行,心不好又要傷脾胃,吃再多消食片都不行。
「皇上,國家大事是很重要,但皇上的龍更重要,切莫太憂心啊。」
知道,這個時代是皇權至上,別說後宮不得干政,一個大臣的兒更不能隨意議論國事。但抱著醫者仁心,治病要治本的想法,才多說了一句。
元慶帝翻看著奏摺,只嗯了一句,沒有理會。
看著看著,他手就抖了起來,啪一聲將奏摺扔給藍北辰,大怒道:「簡直是放肆,太放肆了!這些人真的是無法無天,每年幾十萬上百萬兩的稅,竟然只上來幾萬兩,他們這些吸蟲……」
「上到戶部,下到地方員,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元慶帝氣的吹鬍子瞪眼,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彷彿要是真有貪贓枉法的員在面前,他一劍就能砍過去。
藍北辰等元慶帝發完火了,才不急不慢的道:「皇上息怒,找人好好查查,定能查出原因的,到時候問責查辦就是了。」
元慶帝抬頭看著他:「九弟,你說,真的能通通問責查辦嗎?」
藍北辰笑笑:「只要皇上開口,還有誰敢違抗的。」
元慶帝一下子如焉了的皮球,沒了神,話也不說了。
很顯然,他知道自己只是發發脾氣,發泄一下。這種事已經很多年了,只是以前沒那麼嚴重,這次一查,他才知道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可真的查下去,牽連的又是一大堆人。
一旦了某些人、某些勢力的利益,縱然他是皇帝,也無法收場。
「唉……朕果然不是這個料,當初先帝臨終前,問朕想不想當皇……」忽然,元慶帝的聲音戛然而止,停住了,彷彿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外人在。
他無力的擺了擺手:「下去吧,朕好好靜一靜,想想再說。」
夏錦瑟一直在旁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聽著元慶帝和藍北辰談論朝政,都不知道該不該聽了。這可是國家機,萬一聽了,元慶帝砍腦袋怎麼辦?
趕退下了,剛出殿外,藍北辰也跟上來了,夏錦瑟停下來等他。
藍北辰問:「皇上剛說什麼,你聽得懂?」
夏錦瑟趕忙否認:「聽不懂,聽不懂!」
「我怎麼看你聽得很仔細呢?」藍北辰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我那是走神,走神懂嗎?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句都沒聽見。」夏錦瑟張口就瞎說,只要能證明清白就行。
「皇上說話,你居然左耳進右耳出,夏小姐,你可真夠大膽的。」藍北辰角一勾,彷彿在嘲笑夏錦瑟膽大包天,藐視君上。
夏錦瑟差點跳起來,這男人有病是吧,總是喜歡針對?
指著他鼻子就想罵,可夏錦瑟還沒開口,他又話鋒一變,說道:「算了,看在你上供了療傷葯的份上,三天後,你將五百瓶雲南白藥給我,皇上知道了,肯定會龍大悅,到時候就沒事了。」
他一邊說,一邊信步朝前走,夏錦瑟只能跟在他後面,不知道該去哪裏。
順著迴廊走了一陣,藍北辰忽然道:「你跟著本王做什麼?」
「藍北辰!」
夏錦瑟再也忍不住了,一字一句的指著他鼻子道:「是你讓我今天哪裏都別去的,不然你以為我想跟著你?」
這裏是元慶帝的地盤,也不知道該去哪裏,要不然,會當這男人的跟屁蟲?
藍北辰淡淡笑了,也不介意的大嗓門:「算你聽話。走吧,難得進宮一次,本王帶你逛逛,省的下次來了找不到路。」
夏錦瑟撇撇,稀罕來嗎?
不想當他的尾了,夏錦瑟加快腳步,和藍北辰並肩而行,兩人在紫宸殿附近閑逛,風景如畫,楊柳依依。這會日頭漸漸上來了,走了一會就有些熱,特別是木香,跟在兩人後,既不敢近了,也不敢遠了,可憐的。
藍北辰如導遊一般,一邊走,一邊給夏錦瑟介紹。
這是什麼地方,那是什麼樓,這個亭子又什麼,遠那片殿宇又是什麼。說的如數家珍,還引經據典,聽得如癡如醉,彷彿真到了旅遊勝地。
等他說了一段停下來,夏錦瑟看著他帥氣俊朗的臉,微笑起來的樣子更是平易近人,忍不住慨:「都說九王爺你冷漠嚴肅,寡言語,怎麼今天見了,不是那回事呢。」
藍北辰問:「你聽誰說的?」
夏錦瑟眨眨眼:「還用誰說?這不所有人都知道的嗎。」
他只勾了勾,沒有反駁,遠眺著那一片綠意后的亭臺樓閣,彷彿想起了什麼往事。
風吹而過,樹蔭下涼意悠悠,他負手而立,玉冠束髮,被斑駁的一照,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金,仿若謫仙臨世。
「那兒就是鸞宮,想去看看嗎?」藍北辰忽然開口。
夏錦瑟一愣,看的幾乎都傻了,猛然被打斷思緒,竟然有種做賊的心虛。
好在他並沒有回頭,沒有發現的異樣,趕忙道:「不是你說不讓我去皇後娘娘那兒嗎?出了事怎麼辦?」
「有本王在,你怕什麼!」藍北辰淡淡道,邁步朝前而去。
不去也是他說的,去也是他說的,夏錦瑟都無語了。也罷,一個新時代的傑出,跟他一個古人計較什麼?
越往鸞宮走,一路上就越熱鬧。
不時有端著果盤糕點的宮路過,見了二人老遠就行禮,藍北辰又恢復了人前冷漠的樣子,理都不理會那些宮人,看的夏錦瑟直鄙視他:你就裝吧!
此時此刻,鸞宮的遊園會已經開始了,各家的千金貴們圍坐在搭建好的天庭院中,欣賞著庭前湖面盛開的一朵朵蓮花,一邊等待皇後娘娘的到來,一邊想著等會自己該如何表現。
千呼萬喚中,蕭皇后終於姍姍來遲,和一起來的,還有逍遙侯府的無雙郡主,以及趙氏和夏如雪、夏夢瑤姐妹。
今天的蕭皇后盛裝打扮,雍容艷麗,除了眼角一點點皺紋,看起來基本也就三十許的樣子,不但充滿了人的魅力,還端莊優雅。
「參見皇後娘娘。」眾齊齊拜下。
「大家都起來吧,不必多禮。」
蕭皇后顯得興緻很高,對眾人抬手笑道:「今日五月初五兒節,如此喜慶的日子,就不講那麼多規矩了。本宮平時難得見到這麼多人,今天大家可要陪本宮好好高興高興。」
趙氏一聽,率先笑道:「還要多虧皇後娘娘恩典,我們才能進宮來遊玩,欣賞這無邊的景呢。大家說是不是啊?」
眾人頓時附和,很快就熱鬧了起來。蕭皇后坐在了正中間的主位上,紀無雙和夏如雪也分別坐在下首,距離蕭皇后最近的位置。
雖然是天,但庭院搭建了輕紗帷幔,周圍還擺滿了冰盆,涼意,很是愜意。
蕭皇后一邊和眾人閑聊,一邊暗自算著在場的人數,一百多個位置,基本也坐滿了六,看來去玉妃那邊的人並不多,還算滿意。
終究是皇后,玉妃那個賤人故意今天也開賞花會,就是跟作對的。但眾人還算敞亮,只有和玉妃娘家有關的,以及部分已經給稟告了的,才沒在鸞宮,算起來,今日先勝一籌。
只是元慶帝沒來,倒讓蕭皇後有些失。
原本是想讓夏錦瑟來鸞宮坐坐,給提點一些話,看病嘛,不過是順手為之。小問題,並不太放在心上。只是夏錦瑟半路上被元慶帝派人走了,也沒法。
但知道元慶帝不適,還讓夏錦瑟去看病,蕭皇后反而又舒坦了。
那就證明,元慶帝即便沒有來這裏,也不會去玉妃那裏。哼,這個賤人想跟斗,還早著呢!
心思一轉,蕭皇后笑了起來,聽著眾人刻意的附和和恭維,很是滿意。
「今年的遊園會,不知道各位千金又要帶給本宮什麼驚喜了。往年的詩文真的是不錯,特別是去年平縣主的一首《浣溪沙》,真的是讓本宮記憶猶新。」
說著,蕭皇后環視眾人一圈,目落在一個上。
被提名的平縣主蘇婉立即站起來福了福,說了幾句『當不得皇後娘娘誇獎』的客氣話,已經是俏臉,楚楚人,倒讓眾一陣羨慕。
來遊園會,本來就是為了在皇後娘娘面前臉,雖然們基本不可能嫁給大皇子或者二皇子,因為這是夏相家的三位千金之一才有資格的。但也不妨礙們博得皇後娘娘的歡心,萬一有機會嫁給別的皇子呢?
比如,風流倜儻的五皇子藍沐軒,他可是除了大皇子二皇子之外,京城眾最想嫁的皇子了。還有六皇子、七皇子,其實也是不錯的。
看著眾躍躍試的神,蕭皇后笑道:「今日的詩文,自然還是要有個題目的,本宮想想,嗯……既然是喜慶之日,就以『景』為題吧。哪家千金第一個來呢?」。
釀釀順風順水了十七年,頭一遭遇到了煩心事兒——她要成親了,可是新郎不認識。盲婚啞嫁慘不啦嘰。十里紅妝喜燭成雙,她坐在婚床上紅了眼眶,怕那新郎官吊了郎當。蓋頭揭開,釀釀忐忑抬起眼睛,在暖紅的燭光里看見一個軒然霞舉俊朗非凡的新郎官。…
晚上看完一本穿越小說,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成為了這本小說裏麵的惡毒嫡女。庶出的女主會成為皇後,而她作為女配,會被皇上淩遲處死。 好在故事才剛剛開始第二卷 ,正是女配被人打暈賣了之時。 而女配為了躲避被賣入青樓的命運,纏上了她的第一任丈夫。 柳棠溪剛睜開眼,就發現以後會成為權傾朝野的大奸臣的男人正盯著她看。 看著眼前這個雖身著粗布卻氣質清冷的男人,柳棠溪心中默念:不怕不怕。 成了親是權臣的妻子,和離了還是侯爺的嫡女。 隻要不作,怎麼看都是躺贏的人生。 1.前期鄉下種田,後期京城種田。 2.家長裏短,溫馨種田文,慢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