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帝也沒想好借口,隨口道:「朕有急用,太后借一下吧。」
張太后最寶貝這支雪參了,不說清楚怎麼能借?
雪參可是吃的,說不準借出去就沒了。
「不行,皇上若是不說清楚,哀家不借。」
張太后子執拗,年紀大了越發刻板,元慶帝是知道脾氣的。
對於討厭的人,越發討厭,對於喜歡的人事,更會拐著彎的偏,或許這就是大多數古板的老太太的子。元慶帝想要千年雪參,不得不絞著腦想借口。
「孟院首正在研究一味延年益壽的藥方,差了這味葯,朕想著若是了,也好讓太后服用,才能康健,所以才找太后討要這千年雪參的。」元慶帝說完,不為自己的機智到佩服,原來他在太後面前說謊也這麼順溜。
張太後有些驚訝:「原來是孟院首……不過,這千年雪參可是至寶,孟院首能保證煉製功嗎?不然千年雪參可就浪費了。」
撒謊也要考慮結果,元慶帝說話肯定要留三分:「孟院首的醫,太后應該是信得過吧!至七把握,所以朕才來找太后討要這千年雪參的。」
餘地他已經留了,若是沒功,雪參沒了,那也是另外三可能。
畢竟沒有絕對的把握嘛!
盧公公連忙幫腔,討好的笑道:「太后,若是孟院首真的能功,那也是值得的。千年雪參雖然珍貴,但也要盡其用才有價值,太后覺得呢?」
「既然如此,那嬤嬤去把雪參拿來吧,給皇上帶去。」張太后終於答應。
元慶帝頓時一喜,看著宋嬤嬤去拿雪參了,喜滋滋的,彷彿只要雪參一到,他那九弟妹就可以藥到病除了。
可這表落在張太后眼裏,忽然覺得不對勁。
這兒子,自己是最清楚的,一味並沒有功的葯怎麼能讓他這麼興?
張太后頓起疑心,問道:「對了皇上,孟院首說這葯什麼名字?幾時能煉製出來?」
「這……」
元慶帝懵了,他隨意想的借口,哪知這葯什麼?讓他現場編一個,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張太后頓時就明白了。
「皇帝,你這是來騙哀家的雪參啊?你太讓哀家失了!」張太後生氣了。
如今皇上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連都騙?
「太后,朕不是騙你,朕真的要雪參有大用,急用啊!」元慶帝大急,見餡藏不住了,可實話卻不能說,不然太后肯定承不起這打擊。
「那皇上說,到底是用來幹什麼?」
「用來……用來……哎,不能說!總之太后你將雪參給朕就行了!」
張太后怒了,剛開始是騙,現在騙不了就耍賴,當皇上的都這幅德行了?氣的指著皇上鼻子罵:「不行!皇上今天不說清楚,哀家不會把雪參給皇上的。為人君,竟然還欺騙哀家,若是傳出去會讓臣子們怎樣恥笑?」
正說著,宋嬤嬤拿著雪參來了,一看不對勁,太后和皇上怎麼生氣了呢?
「皇上,太后,你們這是……」宋嬤嬤納悶起來。
「嬤嬤,你趕將雪參放好,不許拿給皇……」
元慶帝顧不得聽說完,一把搶過宋嬤嬤手裏的錦盒,轉就跑,看的張太后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好容易反應過來,張太后巍巍的喊了一句:「追,給哀家追!哀家的千年雪參啊……」
宋嬤嬤趕忙扶著捶頓足的張太后,兩個宮正要追出去,盧公公忠心護主,趕忙擋在面前,急道:「不能追,那是皇上!你們不想要腦袋了嗎?」
兩個宮頓時僵住,張太后聽得大怒:「你個狗奴才,要造反了嗎?天跟皇上混在一起,連哀家的東西都敢搶?來人,給哀家將他抓起來,打!狠狠的打!」
盧公公嚇的快哭了,皇上搶了東西,讓他留下來挨打?
門口的侍衛不敢阻攔元慶帝,可太後下令,抓盧公公卻輕鬆的很。頓時如狼似虎的沖了進來,一邊一個架住盧公公的胳膊,猶如抓小一樣,拖下去打板子了。
院子裏響起了盧公公慘的聲音,張太后還尤不解氣:「打,給哀家狠狠的打!」
盧公公被打的幾乎要暈了,皇上,奴才為了您,真是命都不要了!
皇上趕來救奴才啊……
這邊,元慶帝好容易得到千年雪參,趕著就讓人送出宮去,給藍北辰了。立馬又有宮人來報:「皇上,盧公公被太后抓住了,正在打板子呢!」
元慶帝煩躁的皺眉:「這個狗奴才,盡拖朕的後退,怎麼跑的這麼慢?老烏嗎!」
嫌棄歸嫌棄,可還是要救人的。
元慶帝又絞盡腦的想起來,該如何跟太后鬥智斗勇,才不會泄真相……
重華宮裏鬧得這麼大,自然瞞不住靜,才小半天,無數人都知道元慶帝去搶太后的千年雪參,還害盧公公挨了三十板子,屁都打腫了。
雪參用來幹什麼,自然有人猜測,元慶帝瞞的再,終究也有人查到了雪參最終是送到晉王府去的。如今九王爺大婚,這是大喜事,為何元慶帝要煞費苦心搶千年雪參?
不懂之人,自然猜測不到,可有心之人,多想到了一些可能。
千年雪參乃救命之,莫非晉王府有人出了事?
能值得皇上搶千年雪參的,無非也就兩個,要麼九王爺藍北辰,要麼九王妃夏錦瑟!
晉王府這邊,慢慢的有人傳出一些事,王妃病了,突發重疾,王爺進宮去找皇上求了千年雪參,勉強吊住王妃一條命,如今太醫院的幾十個太醫正在趕搶救呢!
最先聽到消息的,自然是消息最靈通的五皇子藍沐軒。
他第一個反應是不信,隨即派人去查,結果卻讓他疑慮。
「五皇子,晉王府的下人什麼都不說,消息被封鎖了,小的什麼都沒打聽到,但卻看到太醫院的孟院首和蕭院判進了晉王府,到現在都沒出來。」派去調查的人回道。
「難道真的出了事?」藍沐軒坐不住了。
不管是藍北辰還是夏錦瑟出事,都是大事,藍沐軒沒多想,直接就驅車去了晉王府。
藍沐軒剛到,才下車,卻見旁邊也停了一輛車,老六藍宇祁正被人攙扶著,費力的從車上下來。兩人一對視,都有些意外。
「六弟,你也來找九叔?」藍沐軒試探著問。
「聽說父皇搶了太后的千年雪參,送來給九叔,我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就趕來看看。」藍宇祁也沒瞞著,直接就說了,還問他:「五哥,莫非你也是?」
本來想瞞著,先了解況再說,藍沐軒看藍宇祁已經知道了,無奈道:「我就是擔心,所以才來看看,走吧,趕進去問問九叔。」
兩人很快進去了,一路上都覺得不對勁,晉王府氣氛死氣沉沉的,下人都不敢多說話,雖然到都是張燈結綵,可哪有半點新婚的喜氣?
管家何叔來了,見著兩位皇子就問:「見過五皇子、六皇子,可是來找王爺的?」
藍宇祁趕問:「九叔沒事吧?」
何叔臉一變,像是竭力掩飾一樣,可終究知道瞞不住,沉痛的搖了搖頭:「王爺沒事,可是王妃就……唉,兩位皇子裏面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一路將二人引進了院,上了茶,只有何叔和兩個下人伺候著,藍宇祁和藍沐軒等了好半天還沒見到藍北辰,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正直接去裏面找藍北辰,碎星就出來了:「見過兩位皇子,王爺讓屬下出來說一聲,王爺有急事,暫時沒法招呼兩位皇子,兩位皇子請回吧。」
藍沐軒一驚:「九叔連我都不見?」
他和藍北辰雖然是叔侄,可平時關係切,和友也差不多,如今連他都不得見,那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
碎星肅然,歉疚道:「不好意思,五皇子,王爺真的有急事,耽誤不得。」
「是不是九嫂出了事?」藍沐軒急的直接問出來了。
「這……」碎星看了看藍沐軒,又看了看同樣著急的藍宇祁,好一會兒才沉聲道:「這是大事,王爺說了不能泄出去,不過既然是兩位皇子,都是自家人。」
他點頭道:「九王妃突發重病,王爺正在到尋醫問葯……」
藍沐軒驚得一把抓住了碎星的手,失聲道:「怎麼會這樣?昨日不都好端端的嗎,怎麼突然就重病了?九嫂醫那麼好的,怎麼會治不好呢?」
「醫不自醫!」碎星搖搖頭,嘆息一聲:「如今王爺心急如焚,哪有見客的心思?若是兩位皇子想幫忙,不如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名醫,或者能吊命的靈藥。」
如此嚴重,都要用靈藥吊命了!?
碎星沒空多說,兩句說完就進去了,留下藍沐軒和藍宇祁面面相覷,沒想到事這麼嚴重!
等兩人從晉王府出來,各自派人去尋醫問葯,縱然再,消息依舊再次傳開了。
當夏延修聽到這事時,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
他剛從宮裏回來,沒想到白去了一趟,皇上今日稱病不上朝,也沒提前說,讓眾臣白跑一趟。等他回到家,剛想換服休息一下,順便清點前日又收了多禮金,管家吳強慌慌張張的跑來:「老爺,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相府剛大喜呢,夏延修一聽就沉了臉:「會不會說話?什麼出事了!」
「老爺,真出事了!」吳管家焦急的道:「外面都傳,王妃突發重病,快要不行了!五皇子六皇子都去了晉王府探王妃,怕是……」
「什麼?」夏延修聽得不敢相信:「王妃不行了?」
就是說,他那剛嫁過去晉王府,為九王妃的兒夏錦瑟,快要死了?
到底怎麼回事?
吳管家也說不清楚,只說是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夏延修聽得彷彿五雷轟頂。好容易才靠上了晉王府,跟九王爺拉攏了點關係,若是夏錦瑟一死,他未來的謀劃念想豈不是全部落空了?
幸好,他還有三兒這邊,可夏錦瑟他也不願意放棄。
趕換了服,夏延修和趙氏要去晉王府看看,正要出門,夏如雪和夏夢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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