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紀無雙說完這幾天發生的事,和夏錦瑟猜測大致一樣,雖然了些驚嚇,但至人平安無事的找回來了,也算萬幸。
「若不是紀捕頭保護我,我都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想起玉妍公主的惡毒,紀無雙至今心有餘悸:「錦瑟,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夏錦瑟點頭:「無雙你放心,別的不說,沖著紀表哥救了你,我就一定不會讓他有事。倒是你,世子和夫人擔心你很久了,還病了,既然你平安無事,還是趕回去吧,我派人送你。」
紀無雙當然也惦記父母,得知紀霄沒有大礙,當即歸心似箭,連忙讓派人送自己回去。只說,等紀霄醒來了記得派人通知。
一會兒,追雲回來道:「王妃,月姐姐送郡主回去了。」
夏錦瑟問:「都安排好了吧,該怎麼給侯府的人解釋,希不會有事。」
追雲道:「王妃不是和郡主都說好了嗎,就說郡主這幾天在普濟寺里,為世子夫人祈福。雖然有些牽強,但也不至於會去查證,懷疑也沒證據。」
希如此,就不會對紀無雙名聲造損害了,但夏錦瑟不會放過玉妍公主的,等紀霄醒過來,自然會好好跟玉妍公主算這筆賬。
兩個時辰后,紀霄就醒了。
得知自己和紀無雙都逃了出來,他非但沒在意自己傷,還笑的很得意。
夏錦瑟讓他吃了活化瘀的葯,才聽他說起細節:「鴻臚寺的火是我放的,想不到吧?他們抓了我,卻忘了搜走我上的東西,不但表妹你給的療傷葯在,就連火摺子都在。」
當紀霄終於醒過來后,總算藥效解了。
玉妍公主發現他寧死都不葯控制,又打了他一頓,紀霄全程護著紀無雙,挨了十多鞭子,這才讓玉妍公主勉強發泄了離開。後來兩人一直等到晚上,也沒人來送飯,紀霄卻無意中出了懷裏的火摺子,想出了借火逃跑的計劃。
「我當然不會晚上放火啊!黑黢黢的,一點火就容易被人發現,還沒引來人呢,只會打草驚蛇。」紀霄說的無比得意,連頭上的傷也不覺得痛了,「我們一直等到天亮,順便將房間里易燃的東西收集起來,然後再放火燒窗戶,燒的差不多了就能逃出去了。」
窗戶被燒爛,自然容易破壞,但也是紀霄和紀無雙運氣好,他們所在的隔壁就是伊索使團堆放貨的地方。他們大老遠從伊索來,帶了不本土的食,其中就有塊的羊油牛油,被大火引燃,頓時火勢一發不可收拾。
伊索使團的人發現著火了,紀霄和紀無雙也沒逃遠,又被憤怒的伊斯坦關了起來,要活活燒死他們。
可火勢太大,他們本救不過來,好在夏錦瑟和藍北辰及時趕到,才將所有人救了下來。至於鴻臚寺,只怕要被這場大火燒廢墟。
紀霄聽得咂舌:「真這麼嚴重?我、我就想燒幾間房子,引來人就算了的,不會算在我頭上吧?」
若是讓他賠整個鴻臚寺的損失,將他賣了也賠不起啊!
夏錦瑟一笑:「現在知道擔心了?依照表哥你的子,難道會老老實實賠償?」
「怎麼可能!公主害我們這麼慘,我一定會找算賬的,伊索大皇子助紂為,同樣也會到制裁!」紀霄頓時正起來:「不管他們是公主還是皇子,犯了法就要到嚴懲,不然豈不是視律法為無!」
夏錦瑟贊道:「好,表哥,我就欣賞你這點。不過這次不用你去告了,等會我就和藍北辰進宮,將此事告訴皇上,到時候需要你的時候,你出來作證就行了。」
紀霄當即保證,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這事不會對郡主造什麼影響吧?」
「我就是擔心無雙,所以才需要表哥出來作證,畢竟無雙是子,名節很重要,萬一被人知道失蹤這麼多天,還和你關在一起,怎麼都說不清。我雖然相信表哥,奈何眾口鑠金,這事還是不泄出去為好。」
夏錦瑟正道:「我私下告訴皇上就行了。」
紀霄這才放心,眼看自己沒什麼大礙了,就給夏錦瑟告辭,畢竟他離家兩天多了,只怕老娘也擔心他了。
夏錦瑟看他不顧傷勢也要回家,也沒勸,拿了些葯給他,讓何叔派人送他回去。
理完了這些,才問藍北辰鴻臚寺的況。
新年頭的第一件大事,竟然是鴻臚寺的大火。火勢熊熊,再是有人救火,也因為其中存放了易燃的品,導致救火失敗。整個鴻臚寺燒了三分之二,禮賓院更是燒的乾乾淨淨,大火一直到傍晚才徹底熄滅。
這件事自然瞞不住,藍北辰和夏錦瑟進宮稟報時,元慶帝已經知道了。
還當是意外,沒想到是人為,而且其中牽涉了玉妍公主和伊索大皇子,涉及對逍遙侯府郡主的綁架,對九王妃的恐嚇,還有朝廷員傷……元慶帝本就因為玉妍公主的事心煩,聽做出這麼多荒唐的事,氣的龍大怒。
「馬上把公主來,讓滾過來!」元慶帝一拍案怒吼。
「皇上,且慢!」夏錦瑟打斷元慶帝的話,問他:「如果玉妍公主來了,皇上準備怎麼做?」
也只有藍北辰和夏錦瑟,才能在這個時候制止元慶帝的怒火,而不會怒他了。元慶帝重重的氣著,怒道:「當然要嚴懲!公主如此無法無天,還不是被母妃慣壞了!連同玉妃,一起責罰,朕絕對不會姑息。」
就知道元慶帝是一時衝,夏錦瑟看著藍北辰無奈的笑笑,藍北辰淡淡道:「皇上準備如何嚴懲公主?是下獄還是抄家,還是貶為庶民?」
元慶帝果然愣了,半響不知道說什麼好。
藍北辰道:「若是換了別人,皇上怎麼置都行,可玉妍公主就是仗著自己要和親這點,肆意妄為,知道出了事皇上也拿無可奈何。若是皇上狠下心懲罰了公主,那由誰去和親?若是再嚴懲了伊索大皇子,是不是任由大慶和伊索的關係就此破滅?那幾萬頭牛羊,幾萬匹戰馬還要不要了?」
「這……」元慶帝徹底啞然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這件事就算了嗎?公主做出這種事,逍遙侯知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夏錦瑟,被公主要挾,擔驚怕了好幾天,難道就不給一個代了?
伊索大皇子如此猖狂,仗著自己份,故意縱容公主,這豈不是狼子野心?
元慶帝臉晴不定,憋著一口氣發不出,可他知道藍北辰和夏錦瑟既然進宮了,肯定也有了對策。下心頭的怒火煩躁,他才道:「那依你所見,應該如何是好?」
藍北辰道:「這件事想要兩全其,也不難。郡主雖然了委屈,但並無大礙,皇上將郡主的委屈變賞賜,加在父母上就是了。至於紀霄,他救出郡主,自己還了傷,雖然燒了鴻臚寺,但若不是他機智英勇,這件事肯定還要鬧大,就算功過相抵好了。」
元慶帝聽著不錯,點道頭:「你繼續說。」
「至於伊索大皇子,因為他縱容公主,瞞不報導致鴻臚寺被大火付諸一炬,只要他認罪,罰他重建鴻臚寺就行了。公主這邊,建議皇上不用拘泥形式,既然大慶和伊索的和親勢在必行,又互利互惠,不如讓公主和伊索大皇子先舉行婚禮,再讓伊索大皇子回去準備聘禮,等那三萬匹戰馬到了,再送公主過去。雙方皆大歡喜,皇上也解決了公主的終大事。」
元慶帝聽得愁容漸開,到後來還覺得絕妙,不由得拍案道:「好,好,就是如此!老九,那就照你的意思辦了,來人,即刻去宣伊索大皇子和公主來,朕要馬上確保此事!」
盧公公下去了,紫宸殿中,元慶帝總算舒了一口氣,又看著夏錦瑟。
「老九媳婦,這事還委屈了你,你說,要朕如何補償你?」元慶帝實在對夏錦瑟有愧,公主三番五次找麻煩,若是換了別的人,夏錦瑟早就下手不客氣了。
看在大局上忍了數次,自己怎麼也要補償才是。
夏錦瑟笑道:「皇上若是想補償我,以後就讓藍北辰勞,我就心滿意足了。他前不久才犯了病,我想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看能不能給他調養好。」
這話說的元慶帝有些臉紅,但藍北辰這些年來勞心勞力,輔佐政務他是看在眼裏的。若這個九弟真勞過度出了事,他絕對難辭其咎。
「朕重用老九,也是他有能力,也對大慶忠心耿耿,不然朕怎麼不重用別人?」
元慶帝還是辯解了兩句,才不好意思道:「不過老九的的確重要,那從明天開始,若非有重大決策,朕就不勞煩他了。至於上朝,也隨意,這總行了吧?」
「多謝皇上。」夏錦瑟笑著謝恩,暗中朝藍北辰眨了眨眼睛。
兩人離開紫宸殿時,正好到玉妍公主來,一見到夏錦瑟,就知道出了什麼事。
可藍北辰在旁邊,玉妍公主什麼都不敢說,只瞪了夏錦瑟一眼,就要進去。夏錦瑟卻故意上前一步,看著似笑非笑道:「公主可知皇上找你來,所為何事?」
玉妍公主頓時咬牙,低聲道:「別以為這次你躲過了,本公主就拿你沒辦法,夏錦瑟,你等著。」
夏錦瑟微微一笑:「我當然等著,我還要提前恭喜公主呢!過幾天公主大婚,這杯喜酒我和藍北辰都會來喝的。」
說完,也不等玉妍公主反應過來,已經挽著藍北辰的臂彎離開了。
玉妍公主心頭一沉,顧不得和夏錦瑟囂,趕進紫宸殿了。
出宮的路上,藍北辰無奈的道:「你就非說兩句,心裏就痛快了?剛才皇上要補償你,怎麼沒見你找公主麻煩?逞口舌之能不要實際的好,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若非不能,夏錦瑟怎麼會不報復玉妍公主?
可又不能下重手,輕描淡寫的懲罰又沒意思,不如讓公主早些嫁過去,徹底斷了了念,這才是最大的報復。玉妍公主的事已定局,但擔心的卻是紀無雙。
逍遙侯府這麼多人盯著,就算給紀無雙找了借口,又遮掩的過去嗎?。
挺著六月的身孕盼來回家的丈夫,卻沒想到,丈夫竟然帶著野女人以及野女人肚子裡的野種一起回來了!「這是海棠,我想收她為妾,給她一個名分。」顧靖風手牽著野女人海棠,對著挺著大肚的沈輕舞淺聲開口。話音一落,吃了沈輕舞兩個巴掌,以及一頓的怒罵的顧靖風大怒,厲聲道「沈輕舞,你別太過分,當真以為我不敢休了你。」「好啊,現在就寫休書,我讓大夫開落胎葯。現在不是你要休妻,而是我沈輕舞,要休夫!」
她是二十一世紀某組織的頭號殺手,因同伴背叛而中彈身亡,靈魂穿越到北越國,成為侯爺的女兒。而他則是深沉睿智的年輕帝王,運籌帷幄,步步為營,只想稱霸天下,當無情殺手遇上冷情帝王,當殺手與帝王共創霸業,結果會怎樣呢?…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