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霄大喜,歡天喜地的回去等消息了。
夏錦瑟和藍北辰分析形勢,料定三天之賭局還會有變化。
果然,第二天開始,街頭又放出了各種迷消息,有說禮部侍郎大公子侯希平有,還有說兵馬司指揮使聶風親自備下重禮,第二次去侯府提親,聘禮高達一百多萬……
但傳言最多的,卻是南國公府的大公子南暮遲,英雄救,救了落水的無雙郡主。這事被傳的繪聲繪,彷彿每個人都親眼所見一樣,讓人信服。
當天各大賭坊有關這幾位求親候選人的賠率再次變化,侯希平賠率一賠二,名下已經累計了三百五十萬兩銀子,聶遠的賠率一賠二分五,名下累計了二百八十萬銀子。
幾率最高的卻是南暮遲,提升到了一賠一分五,但無數人下注買他勝出,名下已經累計了五百多萬兩。
而其餘人選幾率降低,最慘的是戶部尚書府的林潤之。
之前他的賠率就很低,一賠五,現在更是落到了一賠八,被人無視。有好事者研究榜單,都覺得林潤之可惜,明明出生高門大戶,聽說人才也不錯,但就是毫無熱度。
想來林尚書府只是隨意去提了親,至於不,本就無所謂吧?
……
南國公府。
書房中,南國公長房世子南景天正在和兒子以及心腹盤算。
「世子爺,如今大公子名下已經有八千多筆下注,共計五百八十三萬兩銀子。只等兩天後聖旨一下,這些錢就可以到手了。」心腹彙報著收集來的況。
「五百八十多萬……」
南景天臉一熱,隨即又皺眉:「林家呢?」
心腹已經統計清楚,當即道:「回世子,林公子的賠率大降,已經落到了一賠八,但也累積了兩百四十多萬兩。」
南景天點頭,臉有些沉:「嗯,也有這麼多了,畢竟最大的好是他們拿了,就算分出去三給紀宏深兩兄弟,也能剩下一百四十多萬兩,而且還和逍遙侯府結了親。算起來,怎麼都是他們最劃算!」
一旁,南暮遲想起之前逍遙侯府的事,還有些憾,恨聲道:「可惜,若不是孩兒失策,被九王妃攪了局,計劃沒能功,贏的就是孩兒了。到時候父親請祖父進宮請旨,聖旨一下,我們國公府不但和逍遙侯府結親,銀子至也不會低於三百萬!」
「天意,誰讓你妹妹落水了?這親事終究不能。」南景天也甚是憾。
這場三方設計好的豪賭馬上就要結束了,雖然他們最終能夠得到五百多萬兩銀子,大賺一筆,但比起拉攏了逍遙侯府的林家,依舊略勝一籌。
再想起逍遙侯府的二房,南景天輕哼一聲道:「以後和逍遙侯府合作,一定要多個心眼,紀宏深雖然是二房,但心機深,手段黑,連他大哥都能出賣,侄的婚事都能拿來和外人做易,這種人一定要防!」
「而且他能將他老子逍遙侯都瞞著,可想而知手段!」
南暮遲和心腹立即道:「是,孩兒(屬下)記住了。」
……
戶部尚書林府。
林康年的狂喜比起南景天,就顯得鎮定了很多。
進宮回來,他就將小兒子林潤之來,說了皇上答應賜婚的事。
「三天之後,皇上就會下旨,將逍遙侯府的無雙郡主許配給你。一旦聖旨下,賭局就結束,雖然這次我們林家只得了一百多萬兩銀子,遠遜於國公府,但這只是暫時的。」
林潤之微微一笑,說道:「父親,孩兒明白,如今孩兒的賠率已經降到了一賠八,只等最後一天,我們再湊集銀子,大筆買,這八倍的賠率絕對會讓我們大賺一筆。」
「而且,孩兒已經派人查了,國公府之前為了給南暮遲造勢,已經投了一百多萬,如今南暮遲名下看著五百多萬兩銀子很多,但除去本,他們不過盡賺三百多萬而已。」
林康年點頭:「不錯!只可惜礙於規則,我們沒法自己給自己下注,畢竟左手出右手進,除了引人注意外沒有什麼意義,畢竟莊家就是自己。」
林潤之點頭:「父親不用惋惜,若不是雙方早就有規則,這場賭局早就套了。而且孩兒的賠率雖然高,但若是最後拿不到銀子,也沒有什麼意義。」
思慮一番,林康年釋然,看著小兒子甚是欣。
對於這個他而立之年才得到的小兒子,他很是看重,比起長子林逸之來,他對林潤之寄託了更多的希。林逸之如今已經三十八,外放至蜀都為,政績平平。林潤之足足小了十九歲,但表現出來的聰明才智卻是他大哥的好幾倍。
或許,林家的未來要落在這個小兒子上了。
林康年欣起來,很是滿意:「現在只等兩天後了,皇上的聖旨一到,一切就塵埃落地了。至於其他人名下的銀子,到時候除去部分外流的,其餘的匯聚一起三家平分,最還有兩三百萬的收,哈哈哈哈……潤之,看到了嗎,想要掙錢,只要點腦筋,本不用費事!」
林潤之拱手道:「還是父親高瞻遠矚,等到二皇子回來后,這筆錢就能派上用場了。」
想起外出辦差的二皇子藍鴻卓,林康年臉有些放,這可是他的外孫,更是不可小覷。林家是外戚,但權力盛大,不但他兒被封為玉妃,深皇寵,連外孫藍鴻卓也是炙手可熱的太子人選。
等林家和逍遙侯府結親,就多了一個助力,全權支持他外孫藍鴻卓,此後的林家,絕對最頂級的世家門閥,長盛不衰!
逍遙侯府,同樣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是二房紀宏深,還有三房紀宏德,他們已經收到了林家送來的消息,已經確定兩天後皇上會賜婚,他們的計劃大獲全勝了。
不過是對外散佈了一些消息,過不了多久就能有幾百萬的收,紀宏深和紀宏德想想就激。如此掙錢實在太便宜,基本沒有投本,就能大賺一筆,這種好事如果年年有,那才是做夢都要笑醒。
房中,紀宏深和紀宏德在飲酒。
好消息暫時還不能傳出去,他們只能憋在心裏,絕對不敢被大哥紀宏伯知道了。特別是父親逍遙侯,若是知道他們拿自己侄的婚事來做文章賺錢,只怕被打斷逐出家門。
紀宏深滿上一杯,舉杯對紀宏德道:「來,今天我們兩兄弟好好喝一杯。如此喜事,可惜只能我們兩人知道,實在是心難耐。」
「是有些憋,不過這種事絕對不能說出來,否則父親和大哥知道,那就麻煩了。」
紀宏德一飲而盡,就被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已經帶了幾分醉意:「悶聲發大財,這才是穩妥!」
紀宏深點點頭,臉又有些不屑:「不過想想,大哥還是賺了,我們可送他一個好婿,尚書府的公子,難道還賠不起無雙?我們雖然賺了錢點,但好卻是大哥得了,真是便宜了他!」
「就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父親要立他為世子,一點本事沒有,平庸無才!不過是有了個好兒,長得漂亮,有些才貌,不然哪會有今天?」
二人推杯換盞,你一言我一句,渾然不在意大房家的形。
聽說尚書府林家已經進宮給皇上請旨了,而且皇上已經同意,還有兩天就下聖旨了。
紀無雙有些愕然,沒想到自己躲過了國公府,卻沒躲過尚書府,終究不能自由選擇,嫁給自己願意嫁的人。
「無雙,聽說林公子一表人才,只比你大兩歲,正是般配。」
文氏苦勸:「雖然之前紀公子是救過你,但這是天意,你和他是沒有緣分的。你父親和我都不講門戶之見,只要他對你好就行,可沒想到那麼多人同時來提親,就弄這樣……算了吧,別想那麼多。」
紀無雙獃獃的坐在旁邊,沒有說話。
為什麼會這樣,躲了這麼久,終究躲不過?不喜歡什麼林公子,也不在意他的家世,已經答應紀霄了,現在卻食言,他一定很失吧?
文氏見兒不說話,以為心不好,只能離去。關上門時,文氏聲道:「無雙,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聽見了嗎?晚晴,好好伺候好郡主。」
丫頭晚晴立馬道:「是,夫人。」
等文氏離開后,晚晴去關上門,回來依舊看見郡主撐在桌子上,不言不語。
「郡主,奴婢知道你只想嫁給紀公子,可這個皇上賜婚,真的沒辦法改變。」晚晴也小聲勸說,「除非,郡主再去求王妃,興許能讓皇上改變主意呢?」
去求夏錦瑟?紀無雙心頭一,可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已經麻煩夏錦瑟很多次了,怎麼可能每次出了事就去找?實在不好意思了,就這麼樣吧!或許的命運就這樣,終究不能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
兩天後,京城。
林府、國公府都有人盯著宮門口,等待聖旨的出現,直到午時過後,終於有一隊傳旨的太監出了宮門,立即被人看在眼裏。
已經到了最後一刻,林康年已經不用藏著掖著了,林家上下已經所有人準備就緒,就等著聖旨的到來。林潤之更是神百倍,神清氣爽,不時掃一眼對自己投來嫉妒目的兄長們。
他並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只放在聖旨上,一旦他娶了逍遙侯府的郡主,他縱然不是長子,地位也絕對穩固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林康年覺得過得特別慢。
怎麼聖旨還沒有到?
忽然,外面有下人沖了進來,驚慌失措的大喊:「老爺,老爺不好了!聖旨下到逍遙侯府和紀府去了,沒有下給五公子的!」
「什麼,沒有?」林康年騰而起。
此時此刻,逍遙侯府果然迎來了預料中的聖旨,逍遙侯紀昌帶領全家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無雙郡主秀外慧中,端莊嫻靜,今已年芳十六,適婚之齡。朕特許賜婚,許配給刑部司業紀霄為妻!夫妻和睦,白頭偕老,欽此!」
紀無雙一聽,赫然抬頭……。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1v1+高甜+團寵+追妻火葬場! 】謝家老太太從外面買了個小姑娘,說是要給謝將軍做夫人,得知此事的謝將軍:我就是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也不會娶這樣心機深沉的女人! 小姑娘紅著眼眶點頭:我明白的,將軍。 謝將軍的親祖母:他看不上是他沒福氣,衍都青年才俊多得是,我回頭給阿拂好好物色物色,他腿都斷了,還配不上我們阿拂呢。 謝將軍的親弟弟:那隻好我將來長大后娶阿拂姐姐為妻啦~謝將軍的親妹妹:原來哥哥竟是傷了腿,我還以為哥哥是傷了眼睛,怎麼如此沒眼光! -後來,謝將軍瞧著姜拂對著旁人笑,覺得異常刺眼。 他將人按在門口,委委屈屈道,「阿拂,別怕我」
【她曾是他的白月光,紅綃帳裏,也終被他揉成了唯一的硃砂痣……】 暮雲舟作爲大魏的亡國公主,被她無恥的父皇送給了那攻入都城的北燕渤陽王做禮物。 可是傳聞中,渤陽王蕭錚,少年掌兵,戰無不勝,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神,且在大魏做世子時飽受魏帝折辱,對大魏王室恨之入骨。 哪個魏人提起他不恐懼地瑟瑟發抖? 柔弱無助的前朝小公主心懷忐忑的的被送到了渤陽王的寢殿…… 當蕭錚問起時,卻被下人告知:“殿下,那魏女她暈過去了……” “……” * 後來,幽暗的寢殿中,蕭錚身着玄色龍袍縛住她的雙手,他雙目通紅,咬牙切齒:“在別的男人身邊你就不要自由了?” 她氣得毫不猶豫就賞了他一記耳光…… 而那不可一世的渤陽王抹掉嘴角的血,眸色暗沉地冷笑一聲:“暮雲舟,你長本事了。” * 再後來,紅羅帳裏,她被欺得狠了,裹着被子,紅着眼角,露出軟玉似的肩頭,嗚嗚咽咽地嗔道: “我做公主的時候……你一個世子……敢如此褻瀆於我……定要砍了你的腦袋……” 那作亂之人卻低低笑着:“你捨得嗎?我的公主殿下……” * 沒人知道,那權傾天下的帝王心裏有一輪小月亮,那是他暗無天日的世子生涯中唯一一束光亮。 他遣散了所有進獻的美人,只留下她。 可嬌美的月亮想逃,他怎能不將她奪回來? * 天下臣服於君,而君王他臣服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