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玉妍公主一愣,忽的反應過來,痛快的笑了:「你說的是九叔那塊玉佩?真是好笑,你們出了事,就想誣陷是本公主了你的玉佩,你們就可以罪了?」
剛才還不想跟夏錦瑟說話,現在卻滿臉嘲弄的大笑起來,彷彿終於等到了夏錦瑟和藍北辰狼狽倒霉的時候。
「雖然本公主相信九叔不會造反,但誰知道是不是你連累了九叔?九叔將玉佩送給你,你卻沒有保管好,害的九叔下獄,夏錦瑟,你真是個掃把星!」
夏錦瑟眉頭一皺,聽著玉妍公主的咒罵嘲笑並不在意,只盯著的表。
「真的不是你拿的?」
「我就算拿了,要整的人也是你,不會對九叔下手!夏錦瑟,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幹什麼,但我警告你,你若是害的九叔出了事,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自己去父皇面前招認,說稅銀是你劫的,九叔不知,你別害了九叔!」玉妍公主大聲喝罵,盯著滿臉恨意。
夏錦瑟沒開口,顯然玉妍公主也知道了這件事,但懶得解釋。
只想確認玉佩是不是公主拿的,看這樣子,好像又和無關,難道沒撒謊?
「我不會害藍北辰,但你卻有可能,若是你拿了我的玉佩,又給了什麼人,公主最好去皇上面前承認。不然連累了藍北辰,後果卻是影響整個大慶的穩定,希公主以大局為重。」夏錦瑟又下了一把火,想要再激一激。
並不是很相信玉妍公主!公主騙過多次,害過多次,如果這次是因生恨不顧一切對藍北辰下了手,這也說的通。
驀的,玉妍公主眸子瞪大,一副憤怒的樣子,尖聲了起來:「夏錦瑟,你卑鄙無恥!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丟了玉佩,卻怪到本公主頭上。九叔下獄就是你害的,你現在還想誣陷本公主,來人……給我將趕出去!」
緒控制不住,又激起來,玉妍公主一邊怒罵一邊抓起面前的東西,沒頭沒腦就朝夏錦瑟砸了過來。
夏錦瑟閃躲開,卻一直在觀察玉妍公主的神舉止,眼神毫不躲閃,清明中只有憤怒,看起來的確不像說謊瞞的樣子。
追雲擋開玉妍公主砸過來的東西,護著夏錦瑟退開,兩個宮也急著走了過來,沖著夏錦瑟行禮:「九王妃,對不起,公主又發脾氣了,九王妃還是先回去吧,免得不小心……」
既然不是玉妍公主幹的,夏錦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
離開甘泉宮,就想著要不要馬上再去南國公府看看,試探一下容樂縣主。畢竟除了玉妍公主,最有嫌疑的就是!
但在出宮門時,卻見到了南國公府的人也正好進宮來。
夏錦瑟不認識這人,但卻認得南國公府的標識,這人袖上一圈裝飾的花紋,恰好就是南國公府的標識,下意識就多看了這人一眼。
這個中年男子也看到了夏錦瑟,沖著微微拱手行禮,卻並沒有多耽擱,徑直跟在帶路的太監後宮了。夏錦瑟看著他的背影,好像在哪裏見過他。
追雲道:「王妃,這是南國公世子,南景天,在除夕宮宴上南世子來過的。」
原來如此,夏錦瑟難怪覺得他有些眼,但又想不起。南景天從來沒和打過道,但畢竟是南國公嫡長子,經常出各大場所宴席,對他有點印象也正常。
他宮做什麼?
夏錦瑟想了想也就沒在意了,出了宮門坐上馬車,徑直朝南國公府而去。不會浪費一分一毫的時間,要儘快確認容樂縣主南書萱的嫌疑。
到了南國公府,追雲上前抱上夏錦瑟的名號,說要見容樂縣主,管事的雖然驚訝九王妃這個時候來找自家縣主,但也不敢阻攔,馬上進去通報了。
過了一會,管事出來,恭恭敬敬將夏錦瑟迎了進去。
「前面就是玉華軒,九王妃請。」送到這裏,管事離開了,換了玉華軒的丫頭帶路,領著夏錦瑟進去。
這是夏錦瑟第一次來南國公府,佈置的典雅別緻,和逍遙侯府相當。進去玉華軒后,容樂縣主南書萱坐在榻上,起盈盈笑道:「九王妃大駕臨,不甚榮幸,請坐。」
還有不到一月,就要為二皇子妃了,逐漸也多了一氣勢,淡去了的稚天真。穿著一灰藍綉白紫荊花的裳,頭戴金鑲玉芙蓉花簪,顯得貴氣端莊,大方宜人。
如此客氣,夏錦瑟自然也客套一番:「我今日有事來找縣主,還好縣主在家。」
坐下后,丫頭奉茶退下,南書萱眸眼輕眨,主關心道:「我聽說九王爺的事了,甚為憾,不過我相信九王爺是冤枉的,或許有什麼誤會。只等查清真相,定然能還九王爺一個清白。」
沒想到主提起,夏錦瑟笑道:「多謝縣主關心,上次自逍遙侯府一別,我也沒來看看縣主,事後縣主沒什麼大礙吧?」
彷彿已經忘了當時的不快,南書萱淡淡笑道:「沒事,回來后風寒了一下,兩天就好了,多謝王妃關心。只是不知,今天王妃前來,所為何事?」
夏錦瑟看著南書萱含笑的表,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也直接說道:「我是想問問縣主,不知道縣主是否記得,除夕宮宴那天,玉妍公主約了我在花園涼亭見面,當時縣主也在?」
彷彿想了想,南書萱才道:「是,我自然記得。」
語氣低沉了幾分,說道:「這件事怎麼可能忘?當時公主和王妃一言不合,就爭執起來,後來公主發了脾氣,還不小心將那宮人……呃,我有些擔心,好長一段時間沒敢進宮,也沒去見公主,不知道王妃問起這件事做什麼?」
「是這樣的,當時我進宮,上是帶了九王爺送給我的玉佩,出宮之後,那玉佩卻不見了。我一時不察,並不知道,但最近卻因為這玉佩,連累到九王爺涉及稅銀這案子。」
夏錦瑟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南書萱的表道:「所以我想問問,當日在涼亭,縣主有沒有看見我那塊玉佩,掉在什麼地方了?」
話音一落,南書萱眉頭皺了起來:「原來王妃的玉佩掉了?」
似乎反應了過來,看夏錦瑟的眸裏帶上了一抹冷意,不悅道:「若是我看到了,自然當時就會還給王妃,怎麼會過這麼久不提?王妃這麼問,難道是懷疑我私藏了玉佩,甚至還用來陷害九王爺?」
「當然不是,我只是問問,畢竟當時涼亭里只有公主和縣主……」
「還有宮呢!」不等夏錦瑟說完,南書萱就冷冷口道:「說不定是宮撿到了,一時貪心才據為己有!當然,更有可能王妃的玉佩並沒有掉在涼亭,而是掉在別的地方了。」
後的丫頭小聲說了一句:「或許九王妃的玉佩本沒有掉……」
追雲盯著那丫頭,輕叱道:「放肆,你是說王妃是故意的了?」
丫頭立即驚慌道:「奴婢不敢,奴婢沒有這個意思。」
「九王妃不必嚇唬我的丫頭!我說了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南書萱站了起來,板著臉道:「還以為今日王妃來國公府有什麼事,原來是來覺得我拿了玉佩,想要我承認?不好意思,我並不知。若是九王爺沒有劫稅銀,自然會真相大白,若是此事和王妃有關,我勸王妃還是自己去皇上面前認罪吧。」
說完,冷冷道:「我還有事,就不奉陪王妃了。瑞香,送王妃出去。」
「等等,容樂縣主,你還沒……」
追雲剛要阻止南書萱離開,夏錦瑟攔住了,使了個眼搖搖頭。
南書萱的反應既在理之中,也有些出乎的意料。和玉妍公主反應類似,都是否認,但的反應卻不止生氣,還夾雜著不悅、反駁,甚至連話都不讓夏錦瑟說清楚。
說話的全程,更沒有直視夏錦瑟的眼睛,彷彿閃躲什麼,只表現的很生氣,不屑解釋的樣子。
說起來這樣的反應也合理,但落在夏錦瑟眼中,至南書萱的嫌疑比玉妍公主更重!
夏錦瑟被丫頭領著,離開了玉華軒,本以為直接就離開了,回去再問問碎星,想法監視南國公府,特別是盯著南書萱的舉,卻沒想到又看到了南景天。
南景天應該是剛回府,正從大門口進來,他邊還跟著一位太醫,也是夏錦瑟認識的。才反應過來,原來南景天剛才進宮是去請太醫了。
「劉太醫,這邊請。」南景天邊的管家恭敬的說道。
迎面見到夏錦瑟出現在南國公府,南景天怎麼也不可能再隨便點點頭就過去了,他站定沖著夏錦瑟抱拳行禮,客氣道:「沒想到又見到九王妃了,剛才匆忙進宮,沒來得及給九王妃打招呼,是急著為小請太醫去了,卻沒想到回府又遇到了九王妃。」
劉太醫一看夏錦瑟也在,呵呵笑了起來:「下見過九王妃,原來九王妃也來給容平縣主診治了,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老夫再出手了吧,世子?」
他最後說話是朝著南景天的,顯然劉太醫誤會了夏錦瑟來南國公府的目的。
南景天只能道:「劉太醫,我們並沒有請九王妃給小治病,還是要麻煩你出手。」
夏錦瑟奇道:「原來容平縣主病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幹,靠天靠地考父母靠男人,都不如靠自己來的安全實在。杜錦瑟自認自己不算聰明,不過還是勉強可以自力更生的。只是老天何其不公,讓她這樣的的小女子在皇權傾軋中求生存,累覺不愛。埋怨有用,她就坐在那裏埋怨好了。可惜埋怨解決不了問題。看她如何周旋于各懷鬼胎的皇子們的中間,玩轉皇權,蔑視皇權,把看不起她的通通踩到腳下。"
上一世溫寧做了謝景辭三年外室,最後卻死在了他大婚當日。 這一世重來,溫寧意外認了親,便主動與謝景辭一刀兩斷。 誰曾想父親出征,恰把她託給了謝家說親,於是溫寧不得已又和他住在了同一屋檐底。 初時,謝景辭神色淡淡,當真像個陌生人,溫寧放寬了心,以爲他徹底放過了自己。可等到婚事接二連三地告吹,她心中漸漸起了疑。 直到有一日,溫寧親眼看見求親的拜帖被謝景辭踩在了腳底,素來端方的世子提劍抵着那人眉心:“她是我的妻——” 溫寧腿一軟跌進了門裏,一擡頭,這纔看清他眼底毫不掩飾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