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雖然散場了,但氣氛還很高漲。
除了秦嶼一個,頭頂的卷發都仿佛聳搭下來,整個人很鬱且不爽。
明珠見事態不妙,隻能賣隊友了,“咳,那個啥,我喊的肚子了,我剛聽有集說附近有個夜市,我去搞點東西吃,就不和你們回酒店了啊!先走一步,拜拜!”
說完,就像風一樣的子消失了。
遲念念:“……”
這個塑料姐妹!
遲念念幹的了。
正想努力再解釋兩句時,有人朝他們走過來,“老板,老板娘!”
當對方離得近了,遲念念才看清對方。
周暮換了黑的運裝,戴著鴨舌帽和口罩,擋住了臉,偽裝的很好,怕被人認出來。
聽說了秦嶼來到了現場,周暮舞臺妝都沒有卸,就趕跑來了。
遲念念小聲,“周暮?”
察覺到旁邊橫掃過來的眼神,連忙閉上。
“是我!”周暮同樣低聲音,“我聽哥說老板來了,沒想到老板娘也在!老板娘,上次你是我的,我我還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專程來看我的演唱會嗎,謝謝你的厚!”
“……”遲念念不敢說話。
麵對未來老板娘的青睞,周暮不敢怠慢,想了想道,“對了老板娘,這次給準備了不簽名照和小禮,上次沒機會,我給你重新再簽一個特簽吧?”
遲念念瞄了眼秦嶼的臉,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還是不用了……”
秦嶼開口,“演唱會很功,我們回去了。”
他說完就一把拉過遲念念的手離開了。
著兩人的背影,周暮帽簷下的眉皺起,轉頭問向旁邊的經紀人,“哥,你確定老板不想和我解約嗎?”
哥猶豫道,“我也不確定了……”
周暮:“……”
兩人回到酒店。
遲念念的認錯態度很好,雙手疊在前,像是小朋友一樣規矩的站在他麵前,鄭重其事道:“秦嶼,對不起,這件事是我不對。”
秦嶼換了個坐姿。
臉上依舊寫著小爺很不爽。
遲念念繼續道,“我不該騙你,我沒有和你說看周暮的演唱會,是怕你不答應!”
秦嶼冷哼,“你覺得我不會答應?”
遲念念問,“那你會答應嗎?”
秦嶼道:“不會!”做夢去吧。
遲念念:“……”
秦嶼下高冷的昂起來,非常慍怒道,“我現在很生氣。”
“嗯。”遲念念點頭,垂著腦袋,一副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模樣。
聲音的,說話時眼睛也專注的凝視著你,純淨又誠懇,道歉的態度又十分真摯,讓人本不忍心對發火。
可秦嶼一肚子的火。
不能衝發火,那就隻能從別的地方散火了。
秦嶼起把扛到了裏間的臥室。
燈都沒有開,直接就把的服剝了個幹淨。
秦嶼把的不風,怒火和灼熱的氣息全都噴在耳邊,開始一點點的和秋後算賬,“演唱會上熒棒揮的那麽起勁,喊的那麽激?嗯?”
“……”
秦嶼想到在演唱會上說的話,咬牙切齒:“哥哥,死你了?嗯?”
“……”
遲念念被他欺負的氣籲籲。
用破碎的聲音解釋,“那些都是的應援,不是真的,而且我沒有說他帥,一個字都沒有。”
秦嶼幽怨道,“可你他老公了!”
有嗎?
遲念念愣怔茫然,半晌後,好像想起來自己似乎是真的了……
唉,實在是木們緒太激,被染了。
秦嶼是娛樂公司的掌舵人,手裏簽了那麽多藝人,並且都是當紅的。
對於娛樂圈他比誰都更了解,圈的那些話他也都清楚。
雖然他知道是假的,隻是稱呼,但聽到遲念念喊別人老公,他忍不了。
秦嶼憤慨的咬在的角,“你都沒有這麽過我!”
遲念念吃痛,卻不敢喊疼。
可憐的著他,“那我現在可以嗎?”
秦嶼心房莫名一。
心跳有些加快,有種期待的張。
秦嶼故意臭著張臉,“你。”
“老公。”遲念念喊,怕他聽不見,還湊到他耳邊,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老公,你別生氣了!”
上揚的尾音,像羽過心尖一樣。
秦嶼整個人都麻了。
那點酸氣頓時煙消雲散。
不過,氣雖然消了,但懲罰還是不能停的。
晦暗不明的臥室裏,破碎的聲音裏約能聽到遲念念在繼續喊著他老公。
遲念念被折騰的很慘。
第二天,沒能爬的起來。
裏間臥室的門關著,書進到套房的客廳裏目不斜視,知道遲念念還在房間裏休息,他刻意將聲音放得很低,怕吵到老板娘。
書有條不紊的匯報著這次出差的事宜。
秦嶼手裏端著咖啡杯,沒有,而是用另一隻手挲著下,似在沉思。
目所落在的地方,是沙發旁邊的地攤。
那裏放著燈牌和熒棒等應援品,書沒忘了,昨晚他們在演唱會上遇到老板娘的事,這多虧了他這個火眼金睛的小機靈。
書見他遲遲沒有回應,便詢問:“小秦總,還有什麽問題嗎?”
秦嶼抬頭看了他一眼。
然後,皺了皺眉,若有所思的嘀咕了句,“你說我要是出道的話,會不會火?”
書驚恐臉:“……”老板,你是認真的嗎?
秦嶼擺了擺手。
他把咖啡杯放下。
長疊,恢複狀態後,有些懶洋洋的吩咐,“把航班改到明天早上吧,在逗留一天。”
他們出差前,往返的機票是定好的。
工作全都結束,今天下午四點多的航班。
書聞言一愣,隨即恭敬請示:“小秦總,合約還有哪裏沒談妥嗎?”
“沒。”秦嶼搖頭,慢條斯理的說,“我想帶太太在這邊轉一轉,我們結婚比較匆忙,都是父母張羅的,婚禮後還要上學,月的事也沒有安排,趁著這次一起出來了,想陪玩玩。”
書:“……”
我懷疑你在秀恩,並且我還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