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接無視的話,齊齊盯向霍止零,季莨萋皺了皺眉,冷聲道,“我可是花了十兩銀子買你們的。”
霍止零又是一笑,隨即配合的道,“聽到沒有,五小姐往後就是你們的主子了,現在讓你們出去,你們該怎麼做?”
高暢高然無辜的對一眼,然後齊齊看向季莨萋,兩人同時做了個拱手的作,然後飛也一般的又從窗子外消失了。
等到兩人徹底不見了,季莨萋才從椅子上站起來,淡淡的道,“表哥給我的香囊真的不錯,戴著睡覺果然不做噩夢了,我往後都會戴著的,表哥放心好了。”
霍止零不置可否,只端著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沒有言語。
季莨萋又道,“不過我繼續你表哥你會不自在嗎?穹國太子,百里昭。”
“……”霍止零手中的茶杯一頓,喝了半口的茶生生卡在嚨裡,上不來下不去的。他錯愕的看著季莨萋,那張傾城妖孽的臉上卻出呆滯的表。
季莨萋被他的樣逗笑了,眸裡的笑意更深了,“百里太子不遠千里從穹國來我蜀國,還借住我表哥的份,住進我季府來,真是令我季府蓬蓽生輝啊。”
霍止零快速的回過神來,臉上的表卻變得非常凝重了,他定定的看著,心裡卻好奇得要死,是怎麼發現他的份的?他餡了嗎?什麼地方餡的?可惡,這丫頭到底長了什麼腦子,到底是怎麼猜到的?還是說……看到了他香囊裡的紙條?但那紙條上只有“飛魚”二字,並沒有表明他的份啊。
似乎看出了他的狐疑,季莨萋道,“窮國太子,姓百里,名昭,字飛魚。”輕鬆的說出的推測。
但霍止零的表卻更凝重了,過了好半晌,他才問道,“飛魚二字非常普通,普通學子中一百個裡面,總有一個字飛魚的,表妹,你猜錯了,我不是什麼太子。”
還死不承認,季莨萋今日是做好了準備和他攤牌,腰上的香囊拿下來,從裡面掏出那紙條,展開,遞到他面前,紙上果然是用印章下的“飛魚”二字,可季莨萋的目卻沒有停駐在那字上面,纖細的手指指向印章外圍的波浪紋路,笑著道,“這個紋路我若是沒看錯,是穹國的國符吧,正好我這兒有幾本地理雜錄,上面有記載過穹國國符的形狀,百里太子要不要看看?”
霍止零,不應該是百里昭,他現在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原本還以爲自己棋高一籌,一直將季莨萋玩弄過於掌之中,可沒想到黃雀卻是,這小丫頭,居然能從一個小小的印章在這麼短的時間猜出他的份,早知道如此,就不要在香囊裡塞什麼紙條了,真是失策。
難怪這兩天季莨萋對他的態度又好了起來,今天還特地將他到簾朗閣來談,原來本就是蓄謀已久的,真是……真是讓他哭笑不得啊。
可不管他現在的各種糾結,季莨萋繼續道,“據我所知,穹國如今正逢國難,太子不在穹國主持大局,怎麼跑到蜀國來了?”穹國的國難是前世就知道的事,大約時間就在今年,知道完全是因爲嫁給司蒼宇後,爲了輔助司蒼宇而看了不另外幾位皇子和太子的資料,其中一份二皇子的資料裡提到,二皇子司蒼闊在某一年出使邊境,試圖橫沙漠,只因那時穹國國難,正是蜀國進攻的大好時機,但最後因爲沙漠流而難以越,最後二皇子也沒勘察出進攻路線,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現在想想,前段時間去二皇府時,不也是遇上二皇子剛好從邊境回來嗎,那時候穹國應該已經發生戰了,只是前世的可不知道原來這位穹國的太子來過蜀國。畢竟前世十二歲的時候,還在汝城過著被人打罵的日子。如今想想,或許就是因爲提前到了京都,改變了姑姑姑丈表哥一家回季府的命運,才讓百里昭乘此機會抓到契機冒充表哥霍止零進到季府。
這麼說來,一切還都是因爲了,曾在一本雜錄上看過,世界上一花一草,一木一樹都是有自己的規律的,一旦了哪一樣,或許就會起到連鎖反應,看來因爲自己的重生,改變了太多人,這些連鎖反應也正在一件一件的蔓延,而百里昭就是連鎖反應蔓延後的現象。
不過,還是不知道百里昭爲何要出現在蜀國,記得前世,這位穹國太子好像是在兩年後登基爲帝的,但今世因爲的出現,干擾了事原本的發展軌跡,他還能回到穹國,還能登基大統嗎?
不知爲何,季莨萋突然覺得心虛,別開眼睛,咳了一聲,卻還是故作凌然的道,“百里太子,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百里昭無意識的又喝了個半口茶,手指挲著茶杯的邊緣,垂著眸子,一言不語。
季莨萋也不著急,只靜靜的看著他,反正多的是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百里昭終於嘆了口氣,似挫敗又似無奈的道,“你比我現象的更聰明,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告訴你我爲何來蜀國,第二,真正霍止零一家的生死。你選哪一樣?”
他饒有興趣的目一瞬不瞬的盯著,菲薄的脣瓣紅潤而盈澤。
季莨萋愣了一下,深思般的看了他半晌,才直接道,“這樣不公平,我猜中了你的份,你應該對我知無不言,畢竟你已經有把柄在我手上了。”
“把柄?”百里昭噗嗤一笑,忍俊不的捂著笑個不停。
季莨萋皺了眉頭,不耐的看著他。
笑夠了,百里昭才慢條斯理的道,“若不是這個紙條,你以爲你猜得到我?”
季莨萋不做聲,定定的看著他,其實在看到紙條時也愣住了,穹國當朝太子,這樣驚人的份,他怎麼敢這麼隨隨便便的告訴?雖然他的這個紙條容很晦,可這也算是一個提示不是嗎?但是他爲什麼要將份提示給知道?就不怕猜到後心懷不軌?
“兩個選擇,你想知道哪個?”他又一次問道。
季莨萋深吸一口氣,抿了抿脣,最終嘆息著道,“第二個。”
百里昭一笑,漆黑如點辰般的眸子裡映出的倒影,“他們活得很好。”
“嗯?”
“嗯。”
“這就完了?”季莨萋挑眉,明顯不買賬的看著他。
百里昭聳聳肩,一臉無辜樣,“這就完了。”
季莨萋吐了口氣,表看起來有些慍怒,“百里太子果然不同凡響,好,知道表哥安然我便放心了,只是百里太子,我季府畢竟是蜀國大戶,你這樣莫名其妙的借住,我雖不知道是爲何,但我想知道你還要呆多久?”
“不知道。”他毫無責任心的隨口道。
“哦。”季莨萋古怪的故意拉長了尾音,怪氣的道,“不知道嗎?那就是不確定時間了?”說罷,突然無意識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這古怪的笑聲莫名的讓他哭笑不得,這丫頭又想到了什麼了嗎?
季莨萋閒適的往椅背上靠了靠,側頭微笑起來,“沒什麼,只是正好今日我去父親書房時,路過小廳,聽見了父親的兩位幕僚閒聊,他們好像提到了一個名字,司馬棘。”
一瞬間,百里昭的表驟然一變,他黑眸深瞇,目狹促的看著,神凝重。
看他的表就知道自己又說到點子上了,季莨萋嫣然一笑,悠悠的繼續道,“百里太子務須張,穹國宰相司馬棘,十五歲拜相,朝五年,是整個中原大陸中聞名遐邇的年英才,也是衆多文人墨客的典範偶像,就算提起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呵。”百里昭一笑,笑中卻別有意味,他點點頭,淡然的道,“聽你的口氣,你似乎也對司馬棘崇拜非常?”
想到上次連城的回稟,百里昭的表瞬間沉下來,季莨萋會馭鷹,司馬棘通研究各種飛禽走,他希事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不管是司馬棘還是季莨萋,他都不願意懷疑。一個是他多年的好兄弟,一個是唯一讓他萌生出保護意的子。
“崇拜談不上,只是但凡識字的,總是對天才有所向往,不過百里太子就不好奇我突然提到司馬棘是爲何?”
“爲何?”他順勢問道。
“傳言穹國政治,穹國皇帝臥病在牀,太子生死未卜,如今穹國國政,幾乎都落到了二皇子百里上,而輔佐二皇子的,便是那司馬棘,最近聽說京都來了許多外地人,有人猜測就是百里派人來找他皇兄的,不過古往今來帝王之位棘荊滿地,皇子之間怎可能有什麼親,所以,百里太子,你的弟弟應該是派人來抓你的。”
百里昭沉默不語的看著,目一瞬不瞬,那深沉的眸子深不見底,讓人看不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其實他早已知道京都裡有人在搜查他了,所謂爛船也有三斤釘,他的邊可不是隻有連城一個人這麼簡單。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短短的沉默兩秒鐘後,他竟然朗聲一笑,直言不諱的道,“你的聰明絕不比司馬棘,說吧,知道了我被追殺,你又要怎樣?”他這麼說,就是變相的承認他穹國太子的份而來。
季莨萋眼前一亮,子不自覺的向前傾斜了一點,道,“百里太子不要誤會,我絕不是在威脅你,既然我的表哥一家安然無恙,我對你便沒有什麼怨恨,只是既然你深藏季府,我又缺幫手,不如你我來個易,我助你躲藏,你幫我做事。”
“哦?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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