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姑娘安!”流雲進來以後便徑直走到孟毓曉面前行了禮。
孟毓曉沒有出聲,流雲便一直鞠著。
孟毓曉又細細地將流雲打量了一番,高、形倒是和自己很像,若是真要假扮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嗯。”孟毓曉輕輕應了一聲,算是了流雲的禮,流雲這才站直。
“名字是哪兩個字?”孟毓曉於是問。
“歌聲共水流雲斷。”流雲輕聲回了一句詩詞。
孟毓曉好奇地又看了一眼,驚喜地問:“你還會詩詞?”
“原先不會,我家主姑娘飽讀詩書,故此我日日記誦來著。”流雲回答的很乾脆。
孟毓曉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個周牧澤,真的是打算這人來冒充我麼?居然準備的這麼充分!
“你真能模仿我?”孟毓曉盯向流雲。
流雲忽然擡起頭,一張緻的臉著孟毓曉淺淺一笑,張口道:“流雲自學的便是這個,只是要想完完全全地模仿一個人,還得花些時候。”
孟毓曉驚訝地看了一眼流雲,又將目移向了巧雲,巧雲也是一臉的錯愕。
方纔流雲話的聲音雖有些出,但是跟孟毓曉的著實很像了。
“既如此,你從今日便跟在我旁伺候吧。”孟毓曉輕聲,“只一點你且記住,雖你是你家主派過來的,但如今到底是我邊的人,我邊的事沒我的允許不可向你家主,若是違背了,就算是你對我有用,我定也不會留你!”
“奴婢知道。”流雲低聲回答。
孟毓曉點了點頭,揮揮手,便就在一旁站著,然後轉頭看向巧雲道:“我記得先前得了些淺灰的青綢,你去庫房裡爲我尋一些來。”
“是。”巧雲答應著便退了下去。
孟毓曉於是便又對流雲:“去裡間把我的繡筐尋來,然後替我撿一些青和紅的線。”
流雲也答應著去了,不一會兒,巧雲找來了布,流雲穿好了針線,孟毓曉拿了剪刀,從那布上繳下手帕大的兩塊布,拿在手裡了一下,手十分的舒服。
巧雲知曉這是準備繡東西,連忙從繡筐裡找出了繡繃。
“去把書桌上的那副畫尋來。”孟毓曉吩咐道。
流雲倒是反應快,先巧雲一步去了桌邊,桌面上便攤著一章用宣紙畫的畫,直接就給取了過來。
孟毓曉手接了畫,將宣紙放在綢緞上比了比,尋好位置之後便用繡繃將宣紙連帶著畫一起夾了起來。
“姑娘要繡這個?”巧雲勾頭看了一眼,這畫是先前孟毓曉照著摺扇上畫的,也是一副元宵燈會的圖,只是稍稍有些不同,竟未曾想到是用來做花樣的。
“原本是打算拿這幅畫繡一柄宮扇的,如今我倒是換了主意。”
“姑娘這是要繡帕?”巧雲笑著,“這青緞最合適做手帕了。”
“嗯。”孟毓曉點點頭,手在繡筐邊好的幾針線中挑了一青線的針,然後擡頭看一眼跟前的流雲,示意了一下書桌:“書桌邊上了兩首詩,是後日詩會要用的,你模仿著我的字跡,練了,日後定有用上的時候。”
“明白。”流雲答應了一句,便去書桌邊練字去了,巧雲則如同往日一般,坐到孟毓曉的腳邊,爲挑線,穿針。
屋裡一下安靜下來,氣氛十分的寧靜,儘管外面颳起了寒風,竟是一點都不影響屋裡的三人。
之間一點點的流逝,不一會兒便已經到了亥時,聽著院外竹梆敲響的聲音,巧雲起了一個懶腰,朝著孟毓曉:“姑娘,該歇著了吧?”
“什麼時候了?”孟毓曉問了一句,手上卻並沒有停下來。
“亥時一刻了。”書桌邊的流雲回答道,“姑娘該歇息了。”
孟毓曉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手裡的繡繃,宣紙上的元宵燈會才繡了三分之一不到。
“我再繡會兒吧,你二人若是困了便先去睡去。”孟毓曉著又低頭繼續。
“我們不困。”巧雲連忙強打起神搖了搖頭,然後心翼翼地對孟毓曉:“姑娘這帕明日繡也可以的,何苦這晚上熬夜,一會兒燭火傷了眼睛。”
“這帕後日要用,而且又不能人瞧見了,趁著晚上沒有旁人出進,我多繡一點。”孟毓曉輕聲回答著巧雲的話,纖長的手指著針在繡繃上下穿梭。
“後日不是要去詩會麼?”巧雲又問,後日就是二月十八了,今日郡主剛下了帖的。
“嗯,就是詩會的時候要用。”孟毓曉著擡頭看了一眼巧雲,“你若是閒著沒事,不如去廚房弄些吃的來,我倒是有些了。”
“哎,好!奴婢這就去!”巧雲連忙起了,趕往外走去。
孟毓曉盯著手裡的繡繃,卻微微有些出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那頤和郡主在暗地裡幫自己,希這一回,也能幫自己把這難關給渡過去。
孟毓曉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直了直腰,這麼長時間的低著頭,後脖酸的厲害。
正要擡手,一雙輕的手已經蓋到了自己的後脖上,輕巧地起來。
孟毓曉回頭看了一眼,見是流雲,只是輕輕一笑,重新拿起繡繃:“字練得如何了?”
“似乎不盡如意。”流雲輕聲回答。
孟毓曉淺淺一笑,手裡的線又是一上一下,“這練字本就不是什麼可以投機取巧的活,你若是想要模仿我,這些都得好好練。”
“奴婢知道,一定會勤加練習的。”流雲聲。
孟毓曉心裡忽然變得十分沉穩下來,好似沒什麼是過不去的坎一樣,沉穩地繡著手裡的帕,一下又一下,慢慢地勾勒出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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