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北市東郊高速路口停車場。
黑子坐在主駕,旁是幾個心腹。
“黑哥,咱們在這兒干什麼,該回去看場子了。”其中一名小弟不解的問道。
黑子沒有回答,只是沉聲吩咐道。
“六子,跟夜總會那邊打個電話!”
名六子的小弟點點頭,拿出諾基亞手機,撥通了凰夜總會前臺的電話。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剛說了兩句,電話突然斷線,再也撥打不進去。
與此同時,高速路口一輛輛警車下了高速。
甚至還有三輛軍用卡車。
只用了極短的時間便完了集結,任務分配。
拿著話筒喊話的人赫然是巡視組的劉組長。
這張面孔黑子自然悉無比。
目睹這一切的他,滿臉的震撼。
異地用警,毋庸置疑針對的是凰夜總會以及背后的李家。
“今夜起,貢北再無李家!”
黑子里呢喃著秦志峰之前說的話。
“趕上高速!”回過神來的他,催促著邊的小弟。
“去哪兒啊!”
幾個心腹也有些慌神,一時之間沒了方向,貢北暫時肯定是不能待了。
“朝東走!”
黑商務車上了高速,消失在黑夜中。
燈紅酒綠的凰夜總會。
三樓富麗堂皇的辦公室。
一刺繡旗袍的周姐正依偎在一個男人懷中。
男人的大手十分不老實地從開叉旗袍進去著周姐的白皙細長的大長。
又沿著腰向上肆無忌憚。
人地摟著有些胖的男人。
一舉一都恰到好地挑逗著男人的神經。
“馮總,你真討厭!”
“等會我更討厭。”
男人壞笑著。
懷里的周姐嗔一聲。
“不要,新進來一批,都是雛兒,好幾個是一中的學生,你慢慢玩。”
男人一聽本就蠢蠢的他,眼神中閃過一異樣。
男人名馮天賜,凰夜總會的老板。
至于周姐,則是他的人,也是凰夜總會的媽咪。
馮天賜并沒有急不可耐地放開懷里的周姐。
手上的作不停,周姐顯然也有些。
“周周,我真是喜歡你,要不是你把這些小姐收拾得服服帖帖,我這夜總會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為貢北最大的銷金窟!”
“算你有良心,你們男人沒幾個好東西,是賭場,沒點刺激的,那些大老板二可不會來!”周周到口那雙不安分的大手,十分地咬了咬,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
“不過黑子我覺越來越不聽話了,以前陳震北在的時候,特別是欠了咱們錢的,還不起債務來賣的人多的。”
“上次李來咱們這里玩,不小心玩嗨了,弄死了一個小姐,我讓他理一下,他愣是不聽我的。”
周姐繼續說著,對黑子的不滿之意已經達到了頂峰。
馮天賜點點頭,從桌上拿起一雪茄,慢條斯理的烤了起來。
“黑子沒陳震北狠,放貸這塊的收益這個月下降了很多,等這段時間風頭過了,我在收拾他。”
“外界傳言巡視組的劉寧平一直沒走,可能是沖著咱們凰夜總會,李振邦也打來電話,讓我們這段時間低調點。”
悠哉游哉地靠著老板椅的馮天賜聞言吐出一口煙圈,輕蔑一笑。
“低調,就劉寧平那點手段想搞我,還有陳家那死老頭子在任的時候也拿我沒辦法,不知道李振邦畏首畏尾地怕什麼?”
馮天賜十分狂妄,站起來的他摟著周周的小蠻腰。
“先別說李家的人,沒有一個能跟我摘得清關系的,是貢北市局,可以這麼說,哪怕是一把手李建軍說話都不一定有我好使!”
說話間馮天賜直接拉開一個碼箱。
里面放了足足二三十個手機。
“馮總,這是?”周周一直以為馮天賜辦公室里的保險箱裝的會是重要的珠寶首飾,或者現金一類。
“這些就是我安立命之本,稍微有點風吹草,我都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馮天賜隨意拿起一個手機。
翻開短信。
“下午五點有檢查。”
“最近三天有聯合掃黃行。”
馮天賜看著周周震驚的樣子,十分的得意。
“上到市局,下到街道辦環衛,都有人,有點風吹草我會不知道?你說劉寧平一個調到省廳的人,拿什麼跟我斗!”
迎著馮天賜的話。
周周眼神大震,一臉崇拜地看著馮天賜。
“馮總,真不愧是手眼通天!”
馮天賜輕佻一笑,十分地迎著人崇拜的目。
“哈哈哈!去看看新到貨,我給們開苞!”馮天賜笑得十分開心。
周周有些猶豫,“馮總,這批生還烈得很,總覺得欠我們的高利貸能夠還得上!”
“哼!烈得很!老子就喜歡馴服烈馬!”說罷推開門朝著他專用的房間走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喪鐘已經敲響。
馮天賜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偌大的帝國,自視為鐵桶一般牢不可破的關系網,居然會是因為一筆十萬的高利貸而徹底崩塌。
昏暗的房間中,偌大的水床。
兩名生蜷在床角。
馮天賜打開床頭的氛圍燈。
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兩張略帶青的臉龐。
周姐見馮天賜已經急不可耐地。
出了特制隔音的房間,心地關上門后。
靠在門邊剛點燃一士煙。
外邊突然嘈雜起來。
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
全副武裝的特警一窩蜂地涌夜總會。
十分迅速地控制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劉寧平!”
周姐面如死灰,先前馮天賜還跟他吹噓貢城但凡有風吹草都瞞不過他。
僅僅只過了幾分鐘,老窩就被劉寧平一鍋端!
劉寧平面沉重地對著特警的負責人詢問道:“馮天賜控制了沒有?”
“還沒有,搜遍了幾層樓,都沒發現馮天賜!”
“不應該啊!親眼見馮天賜進了夜總會的。”
劉寧平有些詫異,沉思片刻后帶著幾分張地問道:“周姐呢!控制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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