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柳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小聲的問了袁木野一句:“為什麼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得到那麼大的突破?”
袁木野目淡漠的看了柳兒一眼,說道:“怎麼,你也想和我一樣?”
“我倒是想和你一樣,但是哪有這麼容易!”
柳兒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畢竟這天底下不可能同時出現這樣的人。
要是真有的話,這個天可能就要!
袁木野輕笑了一聲,說道:“其實你的資質還不錯,只要再努力一些,很快就可以突破了,不過你可不要為了盡快突破就去害人呀!”
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了,只要柳兒不害人,其他的事都好說。
柳兒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我們認識這麼久了,難道你還認為我是那種為了提升自己實力就會去害人的惡鬼?”
“沒有,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不要那麼激。”袁木野立馬回應了一句。
果然,不管是人還是惡鬼,只要是個的,都有一樣的病。
柳兒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了。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一高級公寓門口。
這除公寓的位置比較偏,不過奈何人家是高級公寓,所以陌生人進去必須登記真實份。
這種況下,袁木野肯定不會登記自己真實的份,他要是登記了,不就是暴了嗎?
他又不是傻子!
“那個家伙現在就住在這里面。”柳兒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可見有多痛恨那個人。
其實想想也能理解,面對害死自己的人,除了仇恨之外,還能有什麼呢?
袁木野看個柳兒一眼,到了柳兒的緒,安了一句:“緒不要太激了。”
柳兒擰著,低聲說了一句:“我倒是想要控制自己的緒,但是每次只要想起那個男人,我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好了,只要你說的都是事實,我會幫你報仇的。”
這是袁木野唯一能做的事了。
柳兒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了好一會兒。
“你應該有辦法自己進去吧?”袁木野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柳兒愣怔的點了點頭。
“行,那我進去等你!”
說完這話,袁木野立馬使用了的技能,這項技能對他來說,真的是有不小的幫助。
畢竟了之后,他就能做很多事了。
柳兒看到他之后,有些匪夷所思的睜大了眼睛,因為還是第一次看到活人可以的。
這尼瑪的!
柳兒心里頓時很沸騰,不過還是強住了這緒。
隨后,柳兒也混了進來!
是惡鬼,想要進來,是輕而易舉的事。
“看來你的實力,遠遠比我想象的要厲害很多。”柳兒看著在里面等的袁木野,小聲地說了一句。
袁木野看了一眼:“現在你該關心的不是這個,你知道他住在哪棟樓嗎?”
其實柳兒心里奇怪的,總覺得袁木野好像比自己更著急找到那個男人。
所以這是為什麼呢?
“知道。”
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只要袁木野能幫助報了這個仇,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隨后,柳兒帶著袁木野直接去了那個男人家里。
去的路上,柳兒一直在制自己心里的仇恨,因為怕自己一會兒看到那個男人,又會忍不住和男人出手,但是現在的本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來到那個男人家門口,柳兒停住了腳步。
“他就住在這里,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家。”柳兒的聲音又小了很多,似乎是怕被人聽見一樣。
袁木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敲門。
大概過了一分鐘,屋子里才有靜傳來。
“誰呀?”
袁木野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敲門。
他并不是不想回應,而是不知道怎麼回應。
他要是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人家也不認識他呀!
“到底是誰?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找保安了!”一道低沉的男聲從屋子里傳來,聽起來有些不悅。
袁木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向柳兒問:“那個家伙什麼名字?”
“張澤國!”
“我找張澤國,請問他在家嗎?”
袁木野好聲好氣的開口說了一句。
現在這種時候他肯定要好聲好氣的說話,要不然的話可能連人家的面都見不上,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過了兩三分鐘這樣子,閉的房門終于打開了。
一張年輕的臉從房間里探出腦袋。
袁木野看到這個年輕人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因為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
這家伙該不會就是張澤國吧?
年輕人目有些好奇的看著袁木野問:“你是什麼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張澤國在家嗎?”袁木野的話,帶著一試探。
年輕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在家。”
“能不能讓我見見他?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說。”袁木野確定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張澤國后,心里居然莫名的松了口氣。
年輕人搖了搖頭說:“真是不好意思,他現在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沒有辦法見客,你可以告訴我,一會兒我會轉達給他的。”
聽到這話,袁木野心里不有些好奇,現在這個時候那個家伙能做什麼重要的事呢?可能是見他是個陌生人,所以不想見他,隨便找個借口想要把他打發走罷了。
“不行,這件事我必須親口告訴他,不管怎麼樣,你現在都讓他出來一趟,我不會耽擱太久的。”袁木野一臉著急的說道。
不得不說,他的演技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就算是撒謊,也看不出來。
年輕人皺著眉頭,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后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找我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袁木野朝著屋子里看去,只見一道影,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定睛一看,這個男人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件睡。
他不由得撇了撇,這尼瑪的穿著睡能做什麼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