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顧采薇滿的飯都噴了出去,徹底形象全無。
綠蘿低呼一聲,趕過來給收拾。
杜逸頓時就跟錯了事似的,連忙站起來給遞巾。
只是顧采薇的臉卻更沉的厲害。雖然接了他的巾,可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杜逸的一顆小心肝頓時更高懸得難,他小聲說道:“其實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和阿爹一定會保護你的。你說是吧,阿爹?”
正慢條斯理吃著飯的杜雋清慢慢抬起頭。“就沖著長寧侯夫人的份,誰又敢?而且,以前回娘家也從沒吃過虧。”
這話語雖然涼冰冰的,可好歹不像以前那般怪氣了。
說完了,杜雋清就又低頭吃飯。
看他吃飯的作十分斯文優雅。盡管現在坐在廚房里,可他淡然清雅的風姿卻分毫不減,乍一看去就跟坐在高堂之中一模一樣。但即便如此,他吃東西的速度卻一點都不慢。三下兩下,他就解決了一碗炒飯,再喝了一碗湯,又將空碗遞給青蘿。
連吃了兩碗,他才終于放下筷子。
杜逸也舒服的打了個飽嗝。“真好!我可算是吃了個飽飯了!”
吃完了,三個人又一起回房去休息。
此時顧采薇的心依然有些低落。不過好在今晚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歸是讓這個男人同意了讓自己回顧家去,這也算是一個功了!心里暗想著,也就告誡自己不要多想,只等回去顧家再把一切打探個清楚。
卻沒想到,回到客房后,再關上門,杜雋清那雙清冷的眸子就又看向了。“本侯記得,你娘家那邊沒人會醫,你從小到大也從未對外展示過你的醫。”
喲,吃飽了,現在有力氣找挖舊賬了是吧?
顧采薇輕笑。“的確是這樣。我畢竟是一個深閨弱,家中也不缺錢花,那我何必出來拋頭面?而且我學的這個東西,貿貿然說出來怕也沒人會信。”
“你學的什麼?”杜雋清就問。
“食療。”顧采薇回答道。
“食療?”杜雋清眉梢一挑。
“這個我聽過!”杜逸也趕舉起手,“只不過,我記得這個一般都是配合著看病吃藥的,單獨靠一個食療治病卻是聞所未聞。”
話說完了,他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病也算是被的食療給治好了?他又馬上閉。
杜雋清聽了的話,又忍不住目深深的盯著顧采薇看了好一會。
顧采薇被看得渾不自在,干脆主開口:“侯爺您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開口問吧!我保證有問必答。”
“好。”杜雋清立馬就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這個病的?這些年我們也曾看過不名醫,他們也都說我們得的是厭食癥。你說的那個問題,他們提都沒有提到過。”
“那是因為,之前我邊就有一位不就得各種怪病的老人家,曾經他就得過這個病。”顧采薇說著,又不輕輕一笑,“本來當時我還當他故意編來騙吃的呢!結果現在親眼見識到了,我才發現世上還真有這樣的人。還一口氣讓我遇到了倆!”
看著沉郁許久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抹舒心的淺笑,杜雋清忽的眉心微擰。
四年前,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葬身火海,熟視無睹;四年後,他帶著千軍萬馬,跪在她的麵前,求她原諒。兩個和他長得如出一轍的小蘿蔔頭冒了出來,一個一臉惋惜的道,「父王,你來晚啦,娘親又改嫁啦!」說著,還拿出了兩張風華絕代的男子畫像,笑眯眯的道,「這是我爹爹,這是我父皇。」另一個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渣男,滾!」
上輩子,顧櫻為了一個江隱,放棄東平伯府嫡女的尊嚴,死纏爛打,終于嫁他為妻。后來,江隱位極人臣,先謀國,后殺她父,滅她族。而她被渣男渣姐合謀打斷雙腿,扔在破廟,受盡侮辱,整整十年。重生后,顧櫻浴血歸來,占盡先機。復仇第一步,抱住“未婚夫永安小侯爺”大腿,踹渣男,斗渣姐,將汴京世家勛貴玩兒得團團轉!復仇第二步,跟“未婚夫”退婚,遠走邊疆,帶著幼弟去找父親!復仇第三步,找個“三從四德”的聽話男人把自己嫁了,遠離渣男,會不幸!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陰差陽錯抱住的大腿,竟然不是小侯爺,而是傳說中神秘狠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