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茯苓想起中殿那個窺的人,立刻喊應齊:“下來,幫我搬東西!”
應齊不明所以,卻依舊跳下來,跟著趙茯苓進了殿。
不進去不知道,進去才發現,這看著空的殿中,竟然存了不吃食品。
趙茯苓語速極快:“把所有吃的都搬去你們那邊,剩下的我來理。”
殿里有兩個大背簍,趙茯苓把糧油米面一腦的塞進去,給應齊前后都掛上。
應齊雖是習武之人,卻也不堪重負,對著趙茯苓不爽的齜牙。
趙茯苓面無表的看著他,道:“這些東西/藏好了,以后你和你主子的一日三餐,我都包了。”
應齊立刻收起自己猙獰的表,腳尖踢起兩個大包裹,行云流水的接住,夾在腋下:“我還能拿。”
趙茯苓:“……”
那其中一大包,是買回來的衛生巾!
算了。
讓應齊先帶著東西倉促離開,隨后又把剩下的雜,全部扔到了湖里。
幸好先前留了一手,芍藥又有整理癖好。這些東西早就被防水的收納袋裝了起來,如今扔進水里藏著,等人走了再撈出來,什麼都不耽擱。
時間過去好幾分鐘,外面已經開始砸門了。
孫怡悅的面從張變得憤怒,芍藥嚇得揪住趙茯苓袖,眼圈紅紅。
趙茯苓定神,道:“別怕,我去開門。”
話是這麼說,快走到大門口時,芍藥卻一把拉住趙茯苓,咬著牙自己小跑上前。
剛一打開,門外的太監就一腳踹了過來。
“狗東西,藏在里面做什麼呢?咱家了這半天,你們是耳聾了嗎?”
芍藥被踹倒在地,秀氣的臉蛋瞬間煞白。趙茯苓面一變,飛快上前接住。
“芍藥!”
芍藥疼得額上冒出細汗,卻依舊輕著,叮囑趙茯苓:“娘娘……別和他們起爭執,他們人多……”
沒說幾句,就暈了過去。
趙茯苓拳頭微,卻沒顧得上那些打砸的太監,先抱著芍藥進了屋里。
剛把人放在床上,幾個太監就沖了進來:“搜,大膽趙嬪敢窩藏夫,今日非得把這里搜個底朝天!”
殿本就沒什麼東西,幾個太監們把能砸的全都砸了,然后朝著床鋪這邊來。
剛一靠近,趙茯苓就轉頭一腳踹了上去。
新仇舊恨讓發了狠,那一腳踹至心窩上,尖猴腮的太監瞬間吐了。
好巧不巧,踹中的正是那個弄傷芍藥的。
趙茯苓卻沒就此作罷,大步上前,一腳踩在那太監臉上,狠狠碾磨了下:“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我面前囂?”
其他小太監嚇得一不敢,趙茯苓掃視一圈,回過頭來,俯視著下這個。
這太監穿著像是務府的,偏偏腰間藏了個“景宮”的牌子。
所以,是新良妃那邊的人。
“換了主子想奔個前程,就想拿我開刀?你找錯人了!”
聲音淡淡,語氣也不高,可眼神中迫十足。
那太監不上氣又吐了,被趙茯苓再次重創后,終于扛不住昏死過去。
趙茯苓面無表的收回腳,手剛放在腰后匕首上,孫怡悅立刻從殿外沖進來:“趙茯苓,不要殺人。”
趙茯苓抬頭,見孫怡悅在張的看著。
默了片刻,道:“我沒殺人。”
孫怡悅這才松了口氣,可下一秒,趙茯苓就道:“但我想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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