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素素偏頭看向他,別以為自己眼睛瞎,這老頭兒好像很激。
關鍵是打探自己的的未婚夫,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是圖謀不軌。
不對,朱開元肖大夫很。
所以,要不要說出這個名字?
“你說你小小年紀不好好……”干嘛來著:“你談什麼未婚夫?”
上次開元那小子對好像還有點興趣,這麼早就被踢出局了?
“沒辦法,父母之命妁之言,我還沒出世呢,這親事就落到我頭上了。”
這也幸好是個看著養眼的,若是個歪瓜劣棗……哎呀,一想到這種可能白素素覺得自己能來個逃婚什麼的。
所以,怕個屁。
也是因為白老三和兩個妹妹還合心意,所以愿意留下來撿這個爛攤子。
要是看在啞娘的份上……
沒辦法,不親啊!
人心都是長的,你去親近人家,人家不親近你,咋整?
最好的相方式就是淡如水。
嗯,沒什麼可想的。
“丫頭,快說說,你未婚夫是誰,老夫給你參謀參謀,別被人騙了還幫著數錢。”
肖大夫顯得異常激。
白素素就納悶了,原來人緣這麼好,和肖大夫的關系好得能讓他幫忙心終大事。
肖大夫在等著答案。
白素素在思考問題要不要回復。
就在肖大夫轉要離開的時候,白素素幽幽開了口。
“是臨懸山的朱開元。”
什麼?
老頭兒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連忙用手肘撐住了小桌子。
“你說是誰?”
“朱開元,你認識的。”
“這野豬,是他送你的?”
好小子,果然是見忘友啊,這麼香的也不給自己送送。
老東西們,你們可看清楚了,這小子不值得人疼。
“嗯,確切的說是他送的一頭野豬給我,我給殺了賣換銀子再買糧食,我家很窮。”
所以,朱開元定親了,有了未婚妻。
不對,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天啊。”
好家伙,作迅速不愧是朱家后代子孫。
也好也好,總算不用擔心某人老。
他就說嘛,什麼時候臨懸山變了篩子眼了?
那地方可不是隨便誰都能進去的。
“肖大夫,你說我這野豬能不能賣得出去,賣多錢一斤合適?”
真正是跑題了,言歸正傳商量生意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有貴有賤。”肖大夫看向眼前的小丫頭,突然間想要搞明白:朱開元看上哪一點:“你說說你賣多?”
端了水杯喝了一口眼睛盯著靜等下文。
“我要賣五十文錢一斤”
白素素想著大米是十文錢一斤,一斤五斤米,劃算的。
“噗”
肖大夫一個沒控制住直接噴了。
水噴到了早已傻在面前的順子上。
“那個,對不住啊。”肖大夫連忙咳了幾聲:“丫頭,誰給你的勇氣?”
白素素想回答是梁靜茹。
話到邊是給咽了回去。
要將此名說出去,沒準兒會被當菩薩來供。
“怎麼,肖大夫以為貴了?”
“正是,吃一斤這個可以吃兩斤多的新鮮豬了,哪一個劃算想必你也能算得清楚。”
“不對,賬不是這樣算的。”
開什麼玩笑,生豬能和豬比。
“我這煙熏野要花時間的,還要花力,昨晚我一宿沒睡就守著這個熏。”
事實上,白素素是胡邀功了。
昨天累了那麼久,洗漱好倒下床一覺到天亮。
添柴添火什麼的活兒全是老爹干的。
所以,有一個老實的老爹其實好的,至,他不會罵你懶不做事兒。
你不做的他都悄悄的做了,在封建家長制的家庭里這就難能可貴了。
“而且,并不是一斤新鮮就能出一斤熏,是要蒸發水份要掉稱的。”
白素素越說越激,最后又冒出了現代語。
心里暗自懊惱了一下很快就放過了,噼哩啪啦說了那麼多,肖大夫怎麼會聽進去呢,所以,不怕。
“那個蒸發水份是什麼意思?”
結果,肖大夫找著了重點問。
“就是……”白素素抓過他放在茶上的水杯往面前一放:“就像這杯水燒一燒就有氣冒出來,再多燒一段時間會發現水變,變的哪兒去了?就是蒸發掉了。”
肖大夫眨著眼睛看向。
“有問題嗎?”
這老頭兒終于被自己饒暈了。
白素素瞬間有了一點點就。
太不容易了,為了銷售一點野味還要搞點科普知識。
但愿講解得生有趣簡單易懂才好。
“沒問題了。”
肖大夫的心啊,在滴。
果然是這破地方誤人。
在這兒呆了二十多年了,整個人都變了傻子了,還不如一個小丫頭厲害。
“那麼,我那野賣五十文一斤有問題嗎?”
“沒有。”肖大夫倍打擊不過還是友提醒:“我是擔心你賣不出去。別怪我沒提醒你呀,這兩年天災,能吃飽飯的人家都不多,更不要說吃了。”
“所以啊,我才定價五十文一斤。”吃飯都吃不飽的還指著們能買自己的嗎:“不行,我得漲價,賣到八十文一斤才行。”
肖大夫覺得這丫頭是不是該看看腦子了。
五十文一斤都賣不掉的東西賣到八十文一斤,這和搶錢也沒兩樣子了。
“吃不飽飯的人買不起我的,買得起我的的人又不在乎那麼點小錢,而且,他們那樣高貴的份自然得配上顯得有檔次的價位,要不然掉份呢。”
“果然還是你最有道理。”
肖大夫覺得這個方法有點異曲同工之妙的意味。
他看診不就是這樣的嗎,窮人有時候不收費;富人……對不住了,總得刮點油下來讓自已一家老和杏林堂生存下去。
當然,白素素也搞了兩個價位,一個是三十文一斤,適合普通人家辦席要用的;一個就是高檔的定價,誰來都一樣,一文不。
“那若是有那些想吃又出不起錢的人家怎麼辦?”
“那就以換,不拘紋銀,有糧換糧有菜換菜我自有定論。”
看著有竹的的樣子,肖大夫也就不再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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