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果斷的拒絕了皇上的這個提議：「我不要什麼，我也不要什麼東西，我就想為您去找那個藥王，不行嗎皇上？」

贏塵剛剛緩解的臉霎時又沉起來：「不行。」

「……」曲長笙沉默，知道皇上認準的事不行就是不行，可是還是會忍不住失落。

想要想個法子出去，為了贏塵，也是為了自己。

上輩子困了自己一輩子，此生既然重來，就不能重蹈覆轍。

但是現在，依然如此，做妃子就等於沒有出宮的機會，而做他的丫鬟就算是為了他也不能得到離開這裏的允許。

「知道了。」懨懨的，從床上下來穿了鞋子：「奴婢不需要什麼，也不需要什麼妝，奴婢就繼續住在自己的房子裏，無需皇上惦念。」

贏塵擰眉，見眉頭慫耷著，毫無神采活力，像是個被困住並且牽制住雙手雙腳的鳥。

他心裏就覺得煩悶。

他不喜歡這個樣子，為什麼總想著怎麼離開他，為什麼總想著怎麼去外面的世界。

好半會兒，帝王才開口，聲線抑沉：「你不喜歡，皇宮？」

「怎麼會呢。」抬起頭，扯笑起來，眉眼彎彎，卻讓他覺得分外勉強：「皇宮是全天下萬人都嚮往的地方，奴婢又怎麼會不喜歡呢？奴婢只是覺得在奴婢上太浪費資源了，就不需要這樣了。」

心裏得很，微微躬：「奴婢先告退了。」

「慢著。」

長笙心裏一，訝然的轉過頭，以為他同意了。

而帝王立在那裏，眸中暗流涌，似有慍怒藏在其中：「這兩日你，不必到朕面前來了。」

曲長笙微微張大眼，心裏的失落不知緣何更濃重了幾分：「是。」

沒有反駁，像是一個乖順的普通的下人，任他如何。

贏塵怒意頓時就如同暴風雪來臨一般肆狂暴，他想要的回答不是這個，他等待的反應不是這個。

他討厭這樣看起來好像無無求的模樣，又將自己想要的東西藏在心裏閉口不談。

然，一慣想要怎麼討好贏塵不讓自己遭罪的曲長笙這次連一個多餘的目都沒有給他，推門離開了。

偌大的殿中就剩下了他一個人。

贏塵立在那裏，寒冷又再度朝他侵蝕過來，凍結他的每一。

而他卻恍若未覺，凝視著外面子的倒影，細聽的聲音：「皇上最近我就不伺候了，皇上不讓我伺候了。」

「……」他雙拳攥，因寒冷而遏制不住的抖。

這一次，卻比剛才的那次，要難熬難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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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日，曲長笙都無事可做。

皇宮中不養閑人，但大家都好像是心照不宣一樣任何事都不來打擾，日上三竿了，都還躺在床上，當然補藥還是照樣送來，桃也日日都敷在臉上你。

皇上下達的命令，別人不敢不從。

曲長笙琢磨自己如何琢磨的事捉了整整七日整，一點頭緒都沒有。

風花上來道：「長笙姑姑，您得穿服了。」

曲長笙坐起來，雪月立刻幫穿裳，途中言又止，「姑姑……您，最近就不想去伺候皇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