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做不到啊,你別看我是醫學院的學生,我本就——」
「你不是會做菜嗎?」池冥眉心鎖:「你就當你在殺殺魚,不行嗎?」
曲長笙頭痛的搖搖頭,忽然想起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會做菜?」
「時間已經來不及,我必有重謝。」池冥不想解釋那麼多,語氣中竟帶著些許央求:「麻煩你了。」
他從未麻煩過別的人,若不是因為此時事出有因,找到自己的人還需要一點功夫,而在這期間毒素還要擴散,他也不能運功,若是運功這毒素只會擴散的更快。
他只能拜託眼前人,儘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相並不是那麼的愉快。
曲長笙猶豫了一陣子,「行吧,我答應你,不過我時間不過,我會很快的把你的傷口弄好。但你生死就跟我沒有關係了。」
池冥虛弱的點點頭:「我腰上有匕首。」
曲長笙拿出來,點了蠟燭,將匕首在上面烤了,又給他拿了一團布條,防止他喊出聲,在他發黑的傷口上劃出了大致的形狀,並且要比本來的傷口大一圈,防止會有毒素已經擴散在那裏:
「我開始了。」
豆大的汗珠融進池冥的面巾里,曲長笙將匕首取下,照著自己勾勒出的形狀,一刀刺了進去。
「恩——」
池冥瞳孔驟,死死的咬著口中的白布,臉頓時漲得通紅,子微微起了慄。
曲長笙不敢分心,認真快速的將他的皮割下來,然後火速上藥,再用好幾層紗布將他包裹。
池冥的口大幅度的起伏著,覺自己死了一遭。
「多謝……」他取下口中的布,虛弱無力的道了一句。
「用不著,你別忘了把你所謂的重謝給我就行。」曲長笙拿起葯:「我去上課了。」
「等等、」
曲長笙回頭,池冥遲疑片刻,終是沒有喚的真名:「名字?」
「杏林班最丑的那個學生。」曲長笙轉過:「你只要說這個,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聞言挑眉,一陣陣的刺痛下,竟聽著這句話有些笑意。
杏林班最丑的那個學生??不過看方才的樣子確然丑。
只是,離開皇宮,到這裏面扮男裝,是有何企圖?
池冥掀眼朝看去,見關上門,臨走都未再看他一眼。
「倒是有脾氣。」他扯角,靠在床邊,長吁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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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去了?這麼半天才回來?」
曲長笙一落座,楓就湊過來,「不會出去-了吧?」
「……有病。」翻了個白眼,「我長這樣子還有誰能跟我-?」
「那可不一定。」楓取笑道:「畢竟,現在你是我們學校裏面最出名的癡男人,說不定會有人看上你呢?」
「想都別想了吧?」
曲長笙沒回答,前驟然起了一道冷冽男音,眉心微蹙抬眼看去,就見張帥立在面前,雙手抱懷,厭棄的著:「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是再重來一次,也擺不了那被人戲弄的命運。」
楚甜在前面轉過頭,不舍又哀怨的朝張帥的方向看來,及到曲長笙的視線,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甘心的轉過頭去。
原是張帥的幾個公子哥竟然與他們前面的人換了位置,現在坐到前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