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笙心一痛,扭過頭看向贏塵,只見贏塵微微昂首,眼中的嘲弄甚濃:
「是我的未婚妻。」
贏塵上前一步,冷著臉看著他:「你試試?」
紀涼卿聞言忽而冷笑一聲:
「有趣,這可真是太有趣了,前腳是我的未婚妻,轉眼就了你的了,你不覺得這個人水楊花下賤,還把當寶貝一樣了?」
曲長笙怒了:「你說我水楊花?」
紀涼卿朝看過來:「是啊,怎麼了?你不是水楊花誰是?」
曲長笙見他這副態度,心裏頭對他那半點溫存也沒有了,拔高了聲音:「是啊,我是水楊花那你就是風流,髒的不能再髒了!」
紀涼卿被氣到了,抬手就朝打過來:「你再說一句?」
這一瞬間,曲長笙猛地睜開眼睛。
大腦空白一瞬,看著眼前悉的裝潢,緩緩的做了起來。
一道音了過來:「你醒了?」
循著聲音看去,見唐有糖站在那裏,手中還拿著胖乎乎的蠱蟲:「怎麼樣?做的是不是一個夢?」
本來還沉浸在夢中的曲長笙翻了一個白眼,從床上下來,攏了攏自己的頭髮,走到了鏡子面前:
「那是噩夢。」
聽見這麼說,唐有糖特別沒有眼力見兒的湊到的邊:「啥樣的噩夢?」
曲長笙癟了癟:「夢裏,我了一個棄,被自己當時的未婚夫給退回來了,還……」
後面的話,停住了,不想再說:「功了?」
「只要是能夠讓人陷夢境,這就算是功了。」唐有糖把蠱蟲放回去:
「主要我也是看你的表太痛苦了,才想著讓你夢境裏出來,你就沒有夢到過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外頭忽然了進來一道男音:「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曲長笙抬眸,一席墨龍袍的贏塵出現在了門口:
「嗯?」
曲長笙張了張,邊的唐有糖突然大的道:「夢到了自己為了別人的未婚妻,甚至人家還不要了。」
贏塵眉心登時擰,臉跟著就沉了下來。
曲長笙一見他這德行就知道自己要完,氣急敗壞的看向唐有糖,結果人家轉抱著東西就跑了。
咬咬牙:「坑我不說還告狀,早知道就不幫你了。」
說完,有些底氣不足的看向贏塵,只見贏塵站在門口,高深的走近:
「告狀?怎麼?若是不告狀,那朕豈不是不知道你竟然在夢裏面了別人的未婚妻?」
曲長笙哽住,清了清嗓子:「那是坑我,說什麼會驗全新的夢境,誰知道夢裏頭讓我苦啊。」
「那……」
腰間環上一隻手,長笙抬眸,對上贏塵危險的眼睛:「你的夢裏有我嗎?」
曲長笙眸微閃,「你猜?」
眼前的男人眸瞇了瞇:「我是什麼角?」
曲長笙心裏有了個點子,很認真的道:
「你就是一個橫刀奪,強取豪奪的渣男,本來我當時就已經夠慘了,你還要聯合起來別人欺負我。」
「那麼渣的嗎?」贏塵勾起角,眼中泛起一興味,一把將攔腰抱起,往榻上去:
「那朕可要好好的聽一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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