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鄭新新不斷掙扎著,想要擺抓著自己頭發的男人,但男人的力氣太大,任憑鄭新新如何作,都無于衷。
另一邊顧語桐也是同樣的境地。
不過顧語桐并沒有像鄭新新那樣驚慌,趁著慌,手從口袋當中出一柄折疊刀。
自從上次被王老虎襲擊之后,顧語桐的口袋里就天天裝著這柄折疊刀,為的就是防止像上次的況發生。
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顧語桐抬手一刀就狠狠的割在了抓著自己那個男人的彎。
這里是活關節,傷之后行能力會大大下降,自己二人面對的敵人就減一個。
被割的男人瞬間吃痛,松開了抓著顧語桐頭發的手。
顧語桐則趁機連忙從地上起,握著刀就直奔抓著鄭新新的那個男人。
“小心!這婊子有刀!”
被割的男人坐在地上哀嚎道。
抓著鄭新新的男人頓時警覺,顧語桐一刀揮來,他下意識松開抓著鄭新新的手躲閃開。
顧語桐見他放手,臉一喜,剛想要拉起鄭新新離開這里,但下一刻小腹一巨力襲來,后的禿頭男人直接將踹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刀也滾落到了遠。
“呃啊……”
顧語桐只覺得五臟六腑仿佛都移位了一般,所有臟都搐起來,整個人如同蝦米一樣蜷在了地上。
禿頭男人見顧語桐躺在地上不,冷笑著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折疊刀,向躺在地上的兩走來。
“臭婊子,夠狠的啊!老子就是想要跟你玩玩而已,竟然還敢掏刀子!敢跟老子玩刀,你還了點!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刀子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說著禿頭男人變抓著顧語桐的頭發,將其面對自己,一只手掐住的俏臉,另一只手握著折疊刀,殘忍的笑道:“老子今天就在你臉上寫個記號,讓你以后長個記!”
看著即將劃向自己臉龐的刀刃,顧語桐眼中閃過一痛苦。
雖然并不以自己的外貌為重,但沒有人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這要是真被對方在臉上劃上幾刀,無論對于什麼樣的人來說,都是這輩子都無法擺的影。
禿頭男人臉上出殘忍的笑容,握著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向顧語桐的臉上扎去。
顧語桐絕的閉上了雙眼。
“嗤!”
溫熱的落在顧語桐的臉上,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顧語桐疑的睜開雙眼。
只見一張手掌擋在了折疊刀的刀刃,整個手掌已經被刀子狠狠刺穿,鮮順著刀刃不斷的滴在自己的臉上。
目順著鮮淋漓的手掌看去,只見握住刀子的是一個瞇著雙眼的碎發青年。
“路、路謹言……”
顧語桐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一時間腦子沒有反應過來。
禿頭男人表一冷,目順著路謹言的手看了過去,臉上出不屑的笑容:
“還真他媽有不怕死的,為了個婊子來送死!”
說著,禿頭男人大手一揮,狠聲道:“兄弟們給我弄死他!”
圍在周圍的四五個人頓時圍了上來,其中幾人手向腰后去,竟是都隨帶著刀子!
突然,一只酒瓶從空中飛過,狠狠的砸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頭上,嘭的一聲碎裂開來,崩出一地啤酒。
被砸中的男人頓時滿臉鮮的倒在了地上。
“誰!是誰!”
幾個男人頓時驚疑不定的看向四周,手中握著刀子對周圍吃飯的顧客比劃著:
“是他媽的哪個不怕死的扔的瓶子!給老子站出來!”
所有顧客看著這些人手中的刀子,都選擇了默不作聲,甚至離得稍微近一些的人,都悄悄收拾了東西,離開了這里。
“是老子扔的。”
這時,一個人影從后廚的房子里走了出來。
禿頭男人目郁的看向對方,咧道:“今天這不怕死的還不,老子就讓你們長長記!兄弟們給我……”
“嘭!”
一個酒瓶如同流星一般砸在了禿頭男人的腦袋上,鮮和啤酒頓時流了下來。
禿頭男人后半句都沒吭出來,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誰!是他媽的誰!”
連續倒下兩人,剩下的三個男人也慌了,手中握著刀子驚疑不定的看向四周:
“是誰!快給老子出來!”
沒有人回答他們的問話,但在他們驚恐的目下,數十個人從四周圍聚了過來。
剩下的幾人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相互使了個眼神,然后攙起地上昏迷的兩人就要往外走。
但還沒走到門口,他們便被堵在門口的人給堵了回來。
“讓你們走了麼?”
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幾人驚恐的向后去,只見一個面容清冷的青年拿著潔白的巾著手,從后廚房子里緩緩走出。
被圍堵的幾人臉上出焦急的神,慌張道:
“瞎了你們的狗眼!你、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小刀幫的!惹了我們明天就把你這破店砸了!”
聽到小刀幫,在場所有吃飯的客人全部臉一。
這個小刀幫是海城市數一數二的流氓團伙,人數五六十人,以打架斗毆的時候每人手里拿著一柄小刀而得名。
據說這個團伙的老大李建波,而小刀幫能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變的原因,不是小刀幫人數眾多,更是因為小刀幫行事兇狠,但凡得罪了他們,必將迎來兇殘的報復。
曾有多次得罪了小刀幫的人,第二天便被砍斷手腳丟在街上。
更為可怕的是,據說小刀幫還有五六條二連發,有不人都被二連發打傷打殘。
“小刀幫?”
袁初六臉上浮現出一笑意,緩步走到路謹言旁,幫他把穿手掌的匕首拔了出來。
一邊給路謹言包扎,袁初六一邊笑道:
“大哥,兄弟們這些天憋在著伺候人,也好久沒出去辦事了,今天咱們就去看看這個小刀幫是個什麼貨怎麼……大哥?你眼睛傷了嗎?為什麼一直對我眨呀眨的?”
被袁初六包扎的路謹言氣不打一來,明明對這個家伙使眼了,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呢!
這下可出事了!
路謹言只覺得后一道目在死死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