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見何流答應自己要回村,高興極了,忙讓方強上板車,拉著板車飛起來:“回家嘍!”
若是他沒傷,這板車拉的飛起來也沒事,可是現在的他也了傷,拉板車,痛的齜牙。
倒吸一口氣時,聲音不大,卻讓方強和何流都聽到了。
方強就想要下板車,張超說道:“都快天黑了,你還再想晚一點回家,讓茶花擔心?”
方強痛恨的看著自己的瘸,他真是沒用,打個架不會,走個路也不會,現在還要讓傷的超子拉自己。
張超拉著他往前走,笑語嫣然:“放心吧,我還可以。”
說話角痛,走路腳痛,但怎麼著也比方強好。
一旁喝著酒的何流,把酒瓶子往方強手上塞,走到張超面前,直接把他抱起來,塞進板車里:“一個廢兩個廢,就你們這種走路速度,天黑都回不了家。”
塞在板車上的張超,急忙說道:“我可以。”
“閉!”何流拉著板車往前跑,嚇的方強趕抓板車,臉都嚇白了,“小何,慢點。”
何流卻跑的更快,哈哈大笑:“哈哈哈,誰說板車沒有小轎車快,這不就是快的飛起來了。”
張超也跟著笑:“是跑的很快,何流,你想要自行車嗎?”
“呸,自行車算個什麼玩意,要就要吉普車。”何流拉的板車一路飛,“那才是男人的夢想,你個廢就不能出息點。”
張超笑:“好好好,我出息點,我先買自行車,再買吉普車。”
“我有的你們也一定有。”
三只小豬迎著夕,朝家奔去,歡聲笑語灑了一路。
太落下山的那一刻,三人回到了張家村。
張超拉著何流和方強去自家吃飯,方強說要先回家報個平安再來。
如此也好。
張超拉著何流進后樹林,朝祖宅而去:“分了也好,我和媳婦清清爽爽的,自己當家做主,媳婦也不用過的不自在,好。”
何流朝老宅方向了一眼:“可我的覺告訴我,事遠比你說的要復雜。”
張超心頭一跳,朝何流看了一眼,以前,何流就對他說過,天下沒有這樣的母子,劉秀蓮對自己不像家人,倒有點像是仇人。
那時,他反駁說自己做的不夠多,不夠好,才會讓劉秀蓮不喜歡。
現在想想,何流怕是早就有了自己不是劉秀蓮兒子的想法吧,只是他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委婉的提了提。
張超淡淡一笑:“管什麼復不復雜的,現在我這樣就很好。”
何流的子急,正義,嫉惡如仇,如果讓他知曉自己的人生被劉秀蓮給毀了,他定會找劉秀蓮麻煩,說不定還會弄出人命來。
所以,在自己沒有能力之前,這個不能說出來。
待到以后有了能力,他就要出來,不但要把劉秀蓮弄了,還要把劉秀蓮背后的那個兒子也給揪出來。
張超帶著何流來到祖宅,敲門,歡喜的喊道:“方靜,我回來了!”
“哎!”
屋里有人應聲,隨后便是奔跑聲,接著大門被拉開,出方靜歡喜的面容:“你回來了。”
說完以后,才看到何流,面微囧:“有客人來了?”
“對,這是我的好哥們,和方強一樣重要的人,來咱們家吃飯。”張超介紹兩人,“他何流。何流,這是我媳婦方靜!”
一向瀟灑的何流,此時有著拘謹:“弟妹好!”
“何大哥,請進。”方靜也是個不見外人的人,和外男說一句話,臉都紅了,立馬請何流進去。
張超拍拍何流肩膀,帶著他進門,方靜關好門,趕朝廚房而去。
看著今晚的飯菜,愁了,都不知道張超會帶朋友來,家里都沒有什麼菜。
“方靜!”張超進來,看到桌上的菜,微笑道,“何流不是別人,沒事,隨便吃點都可以,下次再請他吃好點的。”
方靜急的臉通紅:“關系再好的朋友到咱們家來吃飯,這樣隨便糊弄點也不好。現在沒事,可是長久下來,這事總是不好的。”
張超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那我去地里再摘兩個菜來。”
“行,去吧。”哪怕再弄兩個蔬菜,也好過于吃中午的剩菜。
張超正要去,大門被敲響,何流去開的門:“方強,來了。”
方強笑呵呵的:“嗯,來了,茶花給我做了兩個菜,我吃不完怕餿了浪費,就帶來了,你們可別嫌棄。剛好家里還有一斤白酒,也都帶來了。”
何流捶了他一拳:“說哪的話,就算是就著花生米,我也能喝一斤。”
張超心頭溫暖,剛才方靜擔心的事,方強也想到了,就他沒想到。
“超子,你這大門可真是個寶。”關門的何流突然說了聲。
張超疑:“寶!什麼寶?”
這不是普通大門嗎?
關好大門的何流走來:“什麼寶?國寶!你家那大門是帶了機關的,一旦關上,外面的人本就打不開。”
張超詫異不已:“不可能吧。這大門就普通大門,一撬就能開。”
“不可能,我不能看錯。”何流大聲道,“煤油燈拿過來。”
張超把煤油燈拿到何流面前,何流走到大門前,指著門栓道:“看這里,這里有個,你以為這個是做什麼,被蟲咬的?”
“不是,這是機關,把栓子進去,這里的機關就會卡在栓子上,任外面的人再怎麼推啊撬啊,這大門都會紋不。”
“是嗎?”張超把眼睛湊過去打量,“我怎麼沒看出來。”
他還把手指頭塞到那個眼里,正好能放一手指頭,他按了按,是覺到了里面可以活。
張超心一突:“可……我家大門還是能撬開!”
何流見張超說的很嚴肅,把大門檢查一遍,瞳孔驟然放大,還趴在大門上聞了聞,眸中閃過一抹驚喜,隨后慢慢下。
張超一頭霧水的看著他怪異的作,也不說話,看著他把栓子取下來,皺眉:“不是這栓子,有另外一栓子,這里有個凹槽的,看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