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眼裏,蘇東煌的形仿佛無限拔高,變得偉岸不可仰視,而且最令人震驚的是,那幾個富二代居然這麽聽話地跪下。
不過,經過短暫的震驚過後,人群再次沸騰,忍不住讚歎一聲豪橫。
在金錢的驅使下,周圍的人群哪裏還顧忌鍾鵬飛等人的份,紛紛上前照著幾人的臉上招呼,畢竟這麽多人一起上,而且還有一位“豪橫兄”坐鎮,還能怕事後報複?
吳倩倩愣愣地看著已經被豬頭的鍾鵬飛,腦子一片空白,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一直被自己瞧不起的男朋友,居然能有這麽恐怖的兄弟,完全以金錢的優勢碾鍾鵬飛。WwWx520xs.com
現在簡直腸子都悔青了,是眼前這一幕就能看出兩人關係匪淺,隻要這位稍微提攜,那麽陶哲以後必定飛黃騰達,自己要是答應嫁給他,就等著福了。
可惜現在後悔,似乎有點晚了。
不對!吳倩倩暗暗咬牙,陶哲心裏一定還我,隻要我回頭,他肯定會繼續跟我在一起的。
而且,這也怪不得我呀,都怪這混蛋一直瞞著自己,早告訴自己有這麽豪橫的兄弟不就不會發生這種事兒了嗎?
此時的吳倩倩甚至還把錯誤歸咎到陶哲上。
然而此刻,陶哲還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噢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前友,竟然在心裏這麽埋汰自己,否則恐怕不知會作何想。
“兄弟,今天真的謝謝你了,隻是讓你浪費了這麽多錢,我……”
陶哲眼睛發紅,有些哽咽地看著蘇東煌。
他脾氣耿直,讀書的時候便對兄弟肝膽相照,可骨子裏自尊心特別強,家裏的況他不是沒有想過找蘇東煌幫忙,可他覺得自己還能扛,不想欠後者的人。
而且兩人已經很多年沒有聯係,隻有當年校園裏的兄弟義。
然而這世間最善變的就是人心,學生時代的義因為沒有什麽利益關係,所以顯得純粹,可現在大家都已經長大人,邁出社會,各自有各自的境遇,環境會改變人,一個人的思想也會隨著年齡和閱曆的增長逐漸發生變化。
昔日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後來也會變得淡如水,肝膽相照的兄弟也會因為利益心生隔閡,甚至反目仇,這些年陶哲見過太多。
雖然他相信自家兄弟,可也害怕出現那樣的況,所以他盡量不去麻煩,特別是牽扯到金錢的問題,因為他不想失去這個兄弟。
自己的困難,咬咬牙或許就能過去!
可讓陶哲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僅僅隻是為了幫自己出一口氣,自家兄弟居然怒砸近千萬,有多人肯這麽幹?就算是再有錢,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吧!
然而蘇東煌就這麽幹了,甚至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對方用錢來為難辱他,仗著人多勢眾打傷他,蘇東煌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這,是真正的兄弟!
“錢財是外之,你是我的兄弟,任何麻煩我都能幫你解決!你小子也真是的,叔叔病了怎麽不告訴我一聲?走,哪個醫院?帶我去看看。”
蘇東煌拍了拍陶哲的肩膀,縱然他已滿榮耀,居高位,但也不會忘記昔日肝膽相照的兄弟。
“好!”此刻的陶哲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
兄弟之間,話不需要多說,記在心裏就是。
“阿哲,等一等!”
不過就在這時,吳倩倩卻是忽然追上來拉住陶哲的手。
蘇東煌瞥了一眼,對陶哲說道:“我在前麵等你。”
雖然看不上這種勢利眼的人,但這終究是陶哲的私事,還得他自己拿決定。
若是他真的放不下,選擇原諒,蘇東煌也可以幫助他完心願,對付這種孩子,不過就是錢罷了,他可以幫助自己兄弟變有錢人,讓這個人永遠老老實實地。
兩人的糾纏並沒有持續多久,陶哲便一個人走了過來,留下吳倩倩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裏。
“理好了?”
蘇東煌問道。
“嗯,夢醒了!”
陶哲點頭,緒有點低落。
蘇東煌沒有說什麽勸的話,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如果連這點挫折都被難住,那還談什麽以後。
若是陶哲可堪造就,那安氏集團現在正好缺人,有這樣一個信得過的人留在安氏,蘇東煌也放心。
反之,念在昔日兄弟義,蘇東煌也可以保證後者下半生過得富足。
……
黑越野車駛進翠柳山莊別墅區,玩了大半天的小丫頭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蘇東煌小心翼翼地將抱進臥室裏,蓋好被子,然後悄悄走出去。
老爺子也有些累了,雖然沒怎麽活,但畢竟年事已高,出去轉一圈回來也有些神不濟,剛好陳仲康來給老爺子做針灸治療。
“陳老,您老可真是走到哪裏都有一堆人排著隊相見哪!”
這時鄭南從外邊進來,笑著對陳仲康說道。
因為剛才門口的保安打電話來說,外麵有人想要求見陳仲康。
“一個小輩,以前在帝都一次學流上有過一麵之緣,跟塊狗皮膏藥似的,肯定是想請我參加什麽狗屁流會,哎不見不見,老頭子可沒那個閑工夫!”
陳仲康不耐煩地說道。
聞言,鄭南不搖頭,外麵那位可不是什麽小輩,而是這東南地域省醫院前院長,堂堂醫學界的泰山北鬥,雖不以國手自居,但也毫不差,是真正的權威,隻是後來因為年紀大了,便退養老。
而省醫院的總部就坐落在天海市。
“正好跟我去醫院一趟,我這個兄弟的父親患重病,正好幫忙看一下。”
這時蘇東煌正好從房間裏走出來,看了陳仲康一眼,說道。
“哎喲您可真是把我當苦力使了,我這把老骨頭怕是折騰不了幾年了。”
陳仲康聞言,頓時一臉苦哈哈的樣子,不過還是麻溜跟上。
放眼舉國之,誰的麵子他都可以不給,但是這個煞星的話他必須當回事兒。
“有勞老先生了!”
不過這可把陶哲給樂壞了,上次在張家的婚禮上,他已經知曉陳仲康的份。
有這位神醫出馬,自己老爸的病應該有辦法了。
“真是幸運的小子。”
陳仲康瞥了陶哲一眼,小聲嘟噥道。
黑越野車直奔省醫院,在出翠柳山莊門口的時候,前院長侯德明還眼地候在那裏,在得知陳仲康的去向後,還真就像塊狗皮膏藥似地跟在後邊。
一行人很快來到醫院總部住院大樓。
然而此刻的住院大樓卻不怎麽太平,一個中年婦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您了唐主任,我們很快就會把錢湊上,求求您,我給您磕頭了。”
“給我磕頭也沒用,醫院不是慈善機構,沒錢還看什麽病。”
唐富海不為所,冷漠地瞥了一眼,然後吩咐旁邊的醫務人員,“作給我麻利點兒,重癥病房的床位可稀缺的很,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住進來的。”
“可是唐主任,我們的錢也要到明天早上才到期啊,憑什麽現在就把我們趕出去。”
中年婦見狀頓時急眼了。
“哼!看你們的樣子也拿不出錢來,何必浪費醫療資源,現在這床位已經被人給訂了,病人剛剛下手,必須馬上住進來!趕收拾東西滾吧!”
唐富海不耐煩地甩了甩手。
今天那位患者可是嚴重外傷急轉進來的,來頭可不小,是安氏集團的一個副總經理的兒子,雖然隻是個副的,但在安氏集團也算是高層了。
聽說這位副總經理的兒子是在遊樂園被一百多號人番耳瓜子,活生生地顱出。
現在安氏集團在這天海市簡直是如日中天,遠超從前,唐富海也想借此機會好這位,於是借助職務之便,強行將陶大山還未到期的重癥床位出來。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做!唐主任,你別走!”
就在唐富海準備離開的時候,中年婦一把抱住前者的腳,苦苦哀求。
“真是礙事!保安,給我把人架出去!”
唐富海頓時一陣火大,抬起就是一腳把中年婦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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