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下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側妃在他們麵前出如此無助模樣,第一反應便是跪下。
慕容婉本就沒有力理會他們了,現在隻想要結束這種持續不斷的痛苦。
難道說,非要死了,這樣的痛苦才可以結束嗎?
大夫見麵灰敗,一副絕模樣,心中雖無奈,但也隻好說出實話:“老夫行醫大半輩子,實在是沒有遇到過像側妃這樣棘手的病癥,瞧著不像是病,倒像是中了一種奇毒。”
慕容婉何嚐不知道這極有可能是慕容卿給下的毒,可是現如今連戰北霆的寵都失去了,本就拿慕容卿沒有辦法。
想讓去求那個慕容卿嗎?求不求得還兩說,還不如立刻就死在這王府的東院裏。
“側妃娘娘晚間可是也飽折磨,不如老夫先試著開些安神的房子,讓您先休息好才是。”
慕容婉聽著這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緩緩分析,也顧不得許多了,死馬當活馬醫,讓大夫開了藥方。
晚間,依舊是毫無緩解的痛,覺每天都在經曆五馬分。
瞪著一雙疲憊的眼睛,心中一橫,從床上爬起來,一個人默默地出了門。
站在慕容卿的院子外麵,慕容婉渾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快要被上的痛苦折磨到了極限,幾乎要是在多一段路就會昏倒過去。
昏倒過去倒是更好,就可以暫時不用這痛苦了。
可是本就不能,慕容卿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讓即便是睡不著吃不下也可以時刻保持清醒,連昏迷也做不到。
“叩叩”兩聲。
院子裏沒有任何靜。
這個時辰,並沒有到深夜,慕容卿院子裏應當還是有人醒著的。
“慕容卿,慕容卿你開門!”
想著,又重重地錘了院門幾下。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院子裏的下人,有小丫鬟過去,迷迷糊糊地打開門,這一看,嚇得整個人都清醒了。
“鬼、鬼啊!素喜姐姐我看到鬼了!”
驚恐地往院子裏退,不敢再去看院門口那個頭頂和眉骨上都禿禿的不明。
慕容婉的模樣在這幾日的折磨之下變得實在與從前天差地別,猶如行走,眼下的烏青和蒼白的臉無一不昭示著所的磨難有多深刻。
小丫鬟沒有喚來素喜,卻是喚醒了房中安睡的慕容卿。喵喵尒説
慕容卿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小丫鬟像是見到救世主,奔了過去,不敢去瞧門口:“王妃,王妃門口有鬼!”
慕容卿把這個渾發抖的小丫鬟推回屋子裏,不在意地吩咐道:“去睡吧,這裏的事給我。”
小丫鬟回頭看了一眼,門口那模糊的影居然不是鬼,而是那生了怪病的側妃。
早就聽聞側妃生了怪病後頭發和眉都沒有了,但是平時都會戴上假發和描眉,所以看著和正常人也無異,隻是不知道今晚為何沒有裝扮好自己就跑來這裏嚇人。
慕容婉恨得咬牙切齒,“慕容卿,你也不用這般辱我吧!”
見那丫鬟誇張的模樣,哪裏會想到其實是自己走得實在著急,本就沒有來得及戴好頭發,所以才嚇到了旁人。
慕容卿上下打量一遍:“你這副模樣出來嚇到人不是很正常。”
慕容婉被一提醒,抬手了腦袋,果然什麽也沒有,而且臉上還生著紅斑,實在是被折磨慘了,整日裏神恍惚,竟是連這些外在的問題都顧及不上了。
“你、你就是在等著看我笑話!”
慕容卿點了點頭,很坦地表示:“對啊,我就是在等著看你笑話。”
這慕容婉比想象的要能忍,原本慕容卿以為最多不過三五日對方就會哭著找到這裏來求救命,結果居然都快過了半個月了。
當然,隨之而來的也就是慕容婉現在的況比預想的要更加糟糕。
要不是慕容卿專業素質過,什麽樣的和病癥都見過,早就被嚇得和那小丫鬟的反應差不多了。
慕容婉臉上的紅斑這幾日也明顯了,雖還不及上那般惡心恐怖,但看著實在不好。
隻不過整日被更為難耐的疼痛折磨,已經顧不上思考自己的容貌而已。
“慕容卿,我的笑話你也看夠了吧,到底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咬著牙齒,從牙中出服的話。
在院子裏站了這麽久,外麵的風一吹,覺骨頭都跟著遭了重擊,快要站不住,渾的冷汗簌簌地往外冒。
慕容卿轉,往屋子裏走,“還是先進來再說吧。”
慕容婉狐疑地看向:“你還能這麽好心?”
都折磨到這種地步了,這時候卻忽然請進屋,都要忍不住懷疑慕容卿在屋子裏給準備了刑要進一步折磨了。
“隨便你,要是凍死在外麵我也不會替你收的。”
慕容卿已經不管不顧地率先走進屋中,屋子裏生著火很是溫暖,襯得麵紅潤,與寒風中的慕容婉一對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慕容婉終於還是忍不住,走了進去。
看了看的臉,並沒馬上開口說話,隻要慕容婉還活著,就不急於這一時,會等到慕容婉主求。
“我、我到底是被你下了什麽毒,你的目的就是要看我笑話?”
慕容婉的恢複了一些溫度,說話也更利落起來,就連思路也變得更加順暢。
不覺得慕容卿是在單純看的笑話,否則現在不會突然把請到屋子裏來,大可以看著在寒冷的室外瑟瑟發抖。
“我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了,都過了這麽久,你該不會還沒有想明白原因吧。”
慕容卿不不慢地給自己倒了一盞茶,坐在火爐旁慢悠悠地飲著。
慕容婉皺了皺眉,“我不懂你在說什麽,你恨我,所以如此折磨我,想看著我淪落到和你一樣的境地,難道這還不是你的最終目的嗎?”
慕容卿抬頭,目沉沉地落在臉上:“你這話說的,怎麽好像自己十分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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