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幾圈這拔步床的底部很高,結合曾經看過的那麼多資料來看,這種拔步床一般都是會有很多暗格子,裏面也會存在很多,但是這些暗格到底哪裏呢?
琳瑯爬上拔步床東敲敲西打打,學著電視里或者是小說裏面的方式試圖查看床面,可是怎麼都不得其法。
賀頤景走上樓梯就看見琳瑯毫無形象的趴在床上滾來滾去,衫不整。
「你在做什麼?」
琳瑯轉頭,看到站在不遠的賀頤景,想起剛才自己為了行方便把子起的行為,趕爬起來,收拾了下自己。
「咳咳,就是想看看這個床有沒有什麼機關什麼的。」
琳瑯說著發現自己的角還有一是卡著的,趕抖了下。
賀頤景走進來,「那你找到了嗎?」
琳瑯搖頭,「還沒,但是我有一種覺,這裏一定有。」
「覺?」
「人的直覺!」
賀頤景似乎是被琳瑯要逗笑了,肩膀聳了下,抱著手臂,上下打量了下琳瑯,「人?」
賀頤景想說如今琳瑯就是一個黃丫頭的板,誰讓之前營養不良呢。一邊的琳瑯沒有這種自覺,還在那自信開口。
「就是一種本能的覺,我向來很準。」
賀頤景點頭,「你覺得是在這個床底下?」說話的時候是,還順手出了佩劍。
「王爺,住手!」琳瑯張開雙手攔著。
「為何,既然找不到,直接破開不就好了嗎?」
琳瑯轉看了下後巨大的攢燈籠錦拔步床,堅定的搖頭,先不說這個床的價值了,琳瑯覺得有點下不去手。
「王爺,我們這是在查,你說就查個側妃的中毒,總不能把人床給拆了吧,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其他人我們找到了什麼嗎?」
賀頤景低頭看著一臉正經的琳瑯,白的上掛著一滴滴晶瑩的汗水,微微皺著的細眉,下面是一雙桃花眼,如今賀頤景能在的瞳孔裏面看到自己的影。
他後退一步,「那你打算如何?」
琳瑯有點懊惱,「王爺,你在你房間的拔步床上藏了什麼嗎嗎?或者這個拔步床上會有類似的地方呢?」
「本王不屑在床上藏東西。」不過說道這個機關的設計,賀頤景倒是能明白很多,他收回了手中的佩劍,將它丟給了琳瑯,然後越過了琳瑯在拔步床上用指關節敲打了幾下,聽著裏面傳來的回聲。
賀頤景敲著敲著就停止了,側頭看著一臉等待的琳瑯,還不要說這拔步床好像真的有問題。
「你試過這上面的花紋了嗎?」
琳瑯看著賀頤景指的是拔步床側面的雕花,上面雕刻細緻,人都是惟妙惟肖的。
賀頤景撥了下畫面上原本的一隻小船,從湖邊到了湖中心,原本閉合的底板真的慢慢打開了。
琳瑯太興了,抱著佩劍就衝過去,拍著賀頤景的手臂,「王爺,你可真厲害!」說完就把佩劍還給了賀頤景,然後一點都不客氣的推開了賀頤景蹲下去。
賀頤景被退的後走了兩部,靠在拔步床的外柱子上,看著蹲著翻找的琳瑯,無聲一笑,眼中倒是有一他都不知道的縱容。
這個暗格裏面東西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瓶瓶罐罐的,上面也沒有寫什麼名字。
「這裏面都是些什麼?」
賀頤景聽到琳瑯抱怨嘀咕,湊過去一看,「毒藥和解藥。」
琳瑯趕收回手,「毒藥?」
賀頤景也認真起來了,他打開了一個瓶子聞了下,馬上皺眉關上,「收起來,給無命去看看。」
琳瑯點頭,幸好自己帶了一個大的醫箱,將房間儘可能的恢復,琳瑯吃力的提起了箱子,沒有走幾步就被賀頤景拿走了。
「走吧!」
琳瑯看著賀頤景提著自己的箱子就走,心中微微嘆,沒有想到王爺代到侍衛的角裏面還是像樣的。
將這些東西都留給了藍無命檢查,離肆悄悄離開了王府,既然是找到了可疑的地方,就要好好調查一番了。
離二和離六早早就來了這裏,可是離肆還沒有時間去接,這次離開王府主要是為了和之前到的同伴們頭。
藍無命來到澤東的消息本瞞不住蛇谷的人,但是黑泉想要瞞住想瞞住的人還是可以的。
「阿爸!」黑泉下了朝會,一個年牽著一個孩跑了過來。
「哎呦,我的小公主啊!」黑泉抱起孩,了下年的頭,看著後面慢慢走來的子。
「不要總是讓你阿爸抱著,也不嫌害臊。」子長相本看不出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好似一樣,站在黑泉的邊的確是不相稱。
「黑玫可是我家永遠的小公主哦!不要聽你阿娘的話,你阿爸能抱著到長大呢!」
「阿爸阿爸,我阿爸最好了!」
紅纓站在一邊,笑著看著父玩樂,一邊的年則是低著頭玩著手中的黑蛇。
「好了,下來吧!」
小孩這才下來,紅纓給孩子汗,抬起頭看著面前高大的男子,「從昨日開始你就一直在談事,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黑泉笑著,「無事,不過是谷中的雜事罷了,看見我寶貴小公主,我就什麼煩惱也不見了。」
紅纓笑著,「那你去忙吧……」
紅纓帶著兩個孩子回了自己的竹樓,的侍衛遞過一張字條,「小姐,谷外的消息。」
「阿娘,那我帶著妹妹去看毒經了。」紅纓拍拍年的頭,等到人離開了,才打開了字條。
原本輕鬆的笑意慢慢從臉上退去,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怎麼可能……」
侍衛從小就是跟著紅纓長大了,自然是明白紅纓現在的,畢竟剛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也是驚訝了。
原本早早就死亡的人,怎麼現在還活著。
紅纓著紙條,自己的人能發現這個事,想必黑泉也是知道的,所以從昨日開始黑泉忙著部署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事到如今,他還是不相信我……」
「小姐,我們是不是要去找藍神醫?」
對,曾經的那個無拘無束的藍家年不在了,現在只有聖手神醫藍無命了。
紅纓慢慢下手中的紙團再次打開,手著那幾個冰冷冷的字,放佛那不僅僅是幾個字,而是當年那個年。
「不用去谷外,你去盯著谷主,看看他到底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