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中年男子的述說,孟子濤心里冷笑一聲,暗道,你既然想要“埋地雷”,也得想個好一點的故事吧,像你這樣的故事都爛大街了,也就騙騙剛行的新人了。
不,也許新人都騙不到。很顯然啊,聽中年男子口音,說明他是三秦地區的人。既然他父親剛去世,母親又得了重病,他怎麼不在家照顧,還會到江南的陵市來?
就算母親那邊有媳婦照顧,他在這邊有工作要做,但陵市和西京相比,古玩市場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他又何必把東西拿到陵市來出售?
所以說,這人說的故事破綻太大,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很容易就能識破。當然,如果被心中的貪婪控制了,那就沒辦法了。
既然如此,那這人可以肯定就是“埋地雷”的騙子了。
這麼說來的話,孟子濤覺得應該和他先前猜測的一樣,這家伙把真寶貝當了贗品出售。當然,考慮到面前是個“地雷”,其中也有可能有什麼貓膩,所以還是應該小心一些。
想到這里,他神一振,接著就假裝有些憐憫地說道:“老哥,別難過了,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咱們就應該向前看,我也沒什麼能力幫你,這件東西我就把它買下來吧,你準備要多錢?”
“這位兄弟,能不能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過過手?”中年男子心中一喜,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孟子濤就聽到后就突然傳過來一個聲音。
孟子濤回頭一看,見旁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此人穿戴整齊,長相周正,戴著一副金框眼鏡,一副斯文人的模樣。
看到這個青年,孟子濤心里就冷笑一聲,這是因為自從他有了異能之后,視力和以前相比有了天壤之別,先前他走過來的時候,因為視力好,就看到這個青年鬼鬼祟祟的躲在遠的一個角落。
現在突然過來足,孟子濤都不用多想,就知道這個青年肯定是充當托這個角,他心里冷笑一聲:“我說你們就不能專業一點?”
古玩這行在買賣的時候,當前一個買家在看一樣東西時,沒有放下,旁邊的人就只能等著,等價錢談不攏或是買家離開了才能再談,中年人這麼做完全是壞了規矩。
雖然知道青年的打算,不過孟子濤還是要表演一下,不然搞不好,就餡了,于是就皺了皺眉頭斥責了一句:“你這人懂不懂規矩啊?”
中年男子也有些不悅地說道:“就是,你這人咋回事啊,俺們農民都知道有先來后到的規矩,你這人怎麼比俺們農民還沒禮貌!”
青年并不以為意,對著孟子濤說道:“朋友,先來后到固然不錯,但你又沒有把東西買下來,我也有權利出價。嘿嘿,還是說,你想占這位大哥的便宜?”
看到中年男子聽了這話,臉上出了遲疑之,孟子濤冷哼一聲,就把東西放到了地上。
青年連忙把東西拿到手中看了起來,一邊看里一邊還發出贊嘆的嘖嘖聲,等看完之后,他立馬就出一副欣喜地表說道:“這真是好東西啊,這位老哥,我出十萬,讓我給怎麼樣?”
孟子濤心里冷笑了一聲,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個主意,于是,他面無表地說道:“既然這位朋友認為是件好東西,那就讓給你吧。”
說完他也沒什麼表示,轉就離開了。
孟子濤的反應,打了兩人一個措手不及,都呆若木的站在原地。
“瑪得,這是怎麼回事,之前這家伙不是覺得東西不錯嘛,怎麼突然又不要了?是演的太過了,還是說十萬這個價格太高了?”
中年男子心中十分納悶,不過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想要他放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中年男子迅速做了反應,對那青年怒喝道:“俺說你這人怎麼回事,俺和小兄弟談的好好的,你就來一腳,你說十萬,你出的起嗎!你是不是想搗啊,你把人兌走了,我東西賣誰啊!”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青年的話還沒說完,中年男子就邊朝孟子濤追去,邊怒斥道:“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你能馬上拿出十萬,俺馬上就賣給你。”
青年當然拿不出,也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于是了鼻子,一臉尷尬地離開了。
“兄弟!兄弟!等等!”
中年男子一路小跑著,把孟子濤從不遠攔了下來,又把孟子濤勸回了原先那個地方。可能是因為太過著急,他居然忘記了關鍵的地方,蟋蟀罐居然還放在地上。
見此形,孟子濤暗笑不已。其實,說他剛才心里不急,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的境界還沒到視金錢如糞土的地步,更何況,那不是一百塊,而是一百多萬。
只不過,這個時候,他當然不能把主權放到對方手里,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反其道行之,冒險一搏。好在對方沒有讓他失,把他攔了下來,不然想要把東西拿到手,估計就有些麻煩了。
這個時候,孟子濤就語重心長地說道:“大哥,我也知道這是你的好意,不過,我可出不起十萬這個價碼,你還是找剛才那人去吧。”
“你會連十萬都沒有?”
中年男子心中腹誹不已,不過只要孟子濤還有購買的想法就行,于是他忿忿不平的說道:“那人肯定是個騙子,就他那樣怎麼可能拿的出十萬塊錢?別到時俺錢沒拿到,東西還被他騙去了,相比之下,俺還是覺得小兄弟你可靠一點。”
孟子濤淡淡一笑:“這個罐子我認為還是一件好東西,不過別說十萬,就是五萬我也不會出,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件東西什麼?”
“這個啊,俺也不知道,俺只聽別人說是什麼古時候一個明朝的朝代的東西,離現在已經有好幾百年了,至于其它,俺就不知道了。”中年男子有些憨憨地撓了撓頭。
“就是啊,你像你說的,那會到現在已經幾百年了,東西怎麼可能會這麼新?而且,東西還是個瓷的,平時磕磕是常見的事了,幾百年下來,會一點都沒有磕著著,這麼完整?況且,這幾百年里還打過不仗,你說這東西可能是明代的麼?”孟子濤反問了他一句。
中年男子聽著有些愣了愣,心道:“這到也是哈,要不是看著像新的,也不可能給我啊?看來這家伙確實不怎麼好騙!不過只要他能認為是古玩,那我就能夠多要一點是一點。”
于是他表現的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小兄弟,你的意思是這東西是新出來的?這肯定不可能啊,俺家的東西俺還能不知道,最起碼上百年的時間也有了。”
他見孟子濤只是淡淡一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就急著問道:“兄弟,那你能出多錢?”
孟子濤微笑的說道:“老哥,價呢還是你來開,免的我出的了,到時大家都不高興。”
“那……五萬?”中年男子考慮了一會,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照理說,能夠五萬買下來,就已經賺了不了,但孟子濤可不敢用這個價格就買下來,如果這就痛快的答應下來,肯定會被中年男子懷疑。
于是他直接搖頭說道:“大哥,你有些不厚道啊,我剛才還說五萬都不要,你還開五萬,你覺得我會買嗎?我最多只能出五千。”
“瑪得,心可夠黑的啊!”
中年男子一聽只有五千,心里頓時暗罵一句。
有道是漫天起價,坐地還錢,他想了想就央求道:“小兄弟,你看俺家里都這樣了,五千實在有些太啦,求你多加一點吧,而且你也說過,這玩意確實是件好東西不是?”
“哎,老哥你確實有些不容易啊,要不這樣吧,我再加三千?”說著,孟子濤臉上還出些許惻之,好像真的對中年男子家的況很是同。
“你看能不能再多加點,家里還欠著幾千塊錢的債,還掉就沒剩多了,俺也不要多,就四萬,你看怎麼樣?”中年男子接著央求,還做出一副就要下跪的模樣。
見此形,孟子濤就表現出一副著惱的模樣,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家里欠的債和我有什麼關系,總不能讓我出冤枉錢吧?這件東西最多我出兩萬,你賣不賣!”
說完,他就做出轉走的模樣。
“哎……好吧,小兄弟,你能馬上付錢吧?”中年男子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末了,還不放心地問了一句,好像生怕孟子濤不給錢似的。
“那是當然,我還能不把錢給你?”
考慮到現在用錢的地方多了,而且一些鑒寶時使用的工肯定是要準備的,孟子濤就買了一個手提小包,他從包里拿出了兩萬塊錢,遞了過去:“數數,對不對。”
“我還不相信你嗎?”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但手上的作可不慢,蘸了口水“嘩嘩”的把錢數了一遍:“正好。”
“行,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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