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家酒店比較有名,對于張景強和自己住在同一家酒店,孟子濤心里到沒覺得太奇怪。但看到站在張景強邊的那位老者時,他心里不由嘀咕了一聲“好巧”。
因為,此人正是剛才在拓片攤位上的那個姓金的老者。
“他怎麼會在這里?”大風小說
這麼想著,孟子濤就迎了上去,打了聲招呼后,就客氣地問道:“張總,這位是?”
張景強笑著給雙方做了介紹,得知了對方的名字,孟子濤馬上明白過來,剛才那攤主為什麼會對老者這麼客氣了。
老者名金棋福,是金陵的古籍收藏大家,也是全國有名的古籍善本鑒定專家。
寒暄了幾句,金棋福就問道:“小孟,咱們剛才是不是見過?”
孟子濤笑道:“對啊,剛才我就在您老的旁邊。”
“我就說有些眼呢。”金棋福笑著看了一眼孟子濤手上抱著的箱子,心里有些奇怪,孟子濤為什麼把這箱子東西買下來,不過他上并沒有多問。
張景強可不知道其中的緣故,看著孟子濤抱著一只箱子,以為有了不收獲,就笑著問道:“小孟,今天收獲不吧。”
“還可以。”孟子濤說的含糊其詞,這是因為他現在說出來,總有些金棋福打臉的嫌疑。
張景強知道孟子濤這段時間的績,聽了這話,認為孟子濤肯定又撿了,頓時眼前一亮,連忙說道:“小孟,東西能不能給我欣賞一下啊?”
孟子濤有些無言以對,心道,你這話不是讓我得罪人嗎?當然,這事張景強并不知,所以也怨不得他。
有道是人老,一看孟子濤猶猶豫豫的模樣,金棋福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本來他就對孟子濤買這這箱子拓片很好奇,現在得知自己很可能走眼了,心里就更好奇了。
于是,他笑著說道:“小孟,咱們這行嘛,走眼那也是常有的事,你不用顧及我。”
張景強聞言,馬上就知道自己的好奇心差點讓孟子濤得罪了人,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孟子濤笑了笑,而后,他馬上領著大家來到餐廳,要了一個包間。
讓服務員把桌子又了一遍,孟子濤這才把那幾本拓片拿了出來,請兩人鑒賞。
見孟子濤這麼小心,金棋福就從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這才拿過一本拓片,翻開一看,他頓時表愕然,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
另一邊,張景強也戴著手套拿過了一本看了起來,但顯然,他對拓片沒多研究,又看到旁邊金棋福的表,就有些心難撓,連忙開口問道:“小孟,這是什麼拓片啊?”
“熹平石經。”孟子濤笑著回道。
張景強有些疑地問道:“熹平石經?這是什麼?”
孟子濤笑著解釋道:“《熹平石經》又《東漢太學石經》,是東漢時期漢靈帝為了維護統治地位,下令校正儒家經典著作,派蔡邕等人把儒家七經(《魯詩》《尚書》《周易》《春秋》《公羊傳》《儀禮》《論語》)抄刻石書,一共刻了8年,刻46塊石碑。每塊石碑高3米多,寬1米多。”
“《熹平石經》是我國刻于石碑上最早的定儒家經本,因其字俱為隸書,故又稱‘一石經’。因為它是我國歷史上最早的儒家經典石刻本,有著非常高的學研究價值,同時,也是研究漢代書法的珍貴資料。”
聽了孟子濤的解釋,張景強詫異地問道:“既然這東西這麼重要,怎麼以前都沒聽過在哪里有啊?”
孟子濤說道:“沒辦法,當時是東漢末年啊,《熹平石經》立后不久,董卓燒毀雒宮廟,石經已經遭到破壞了。到了北齊的時候,將石碑從雒遷往鄴都,石碑卻在半路上掉到水里,運到鄴都的都還不到一半。”
“隋朝開皇年間,又從鄴都運往西京,但營造司竟然用石碑做柱子的基石。至唐貞觀年間,魏征去收集殘存石經時,幾乎已經毀壞殆盡。”
“直到宋代,才偶爾有石經殘石出土,后又陸續在雒和西京兩地發現一些零碎殘石,至民國時期在太學舊址時有殘石出土,達數百余塊之多,據統計共8275字。到現在,又發掘和收集了600余字,總計共有8800多字。”
這時,金棋福抬起頭來,接過話道:“這些殘石現在都收藏在國家幾個博館里,還有流散在國外,再加上現在國學不興,知的普通人當然不多。”
張景強眼前一亮:“也就是說,這幾本拓片很珍貴嘍?”
金棋福說道:“珍不珍貴,要看哪個時期的版本,如果版本好,再加上拓片是現在沒有發現的,那就珍貴了。”
張景強問道:“那這幾是什麼時候的拓片?”
孟子濤回道:“我先前翻看了一下,應該是宋代的拓片,到底是不是,還要需要仔細鑒別。至于是不是以前沒發現過的拓片,我對這方面就不太了解了,需要查過相關的資料才知道。”
說到這,他暗道,不出意外,這幾本拓片應該是現在沒有發現過的容,不然的話,也不會值四五百萬了。
金棋福把剩下的幾本拓本簡單看了一下,說道:“這上面的鑒藏印應該不假,不出意外,應該是宋本。而且,這幾本拓片的容,我以前也并沒有看到過,很可能是孤本。如果能夠確認無誤的話,那這幾本拓本,可都是瑰寶啊!”
此時,他心里多有些懊惱,明明自己也發現了這些拓片,卻因為沒有都看一遍,結果和這些寶貝失之臂,想想都覺得郁悶。
看到金棋福郁悶的神,張景強連忙說道:“老話說的好,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咱們畢竟不是機,總會有馬虎大意的時候。”
孟子濤接過話道:“張總這話說的對,平時我看到這些‘過手’的東西,也不會細看,我今天也只是覺得好奇而已,再加上運氣好正好到。不然這些寶貝,還趟在那位老板手里呢。”
金棋福在古玩這行經驗富,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因此馬上就調整好了心態,笑著說道:“沒關系,誰我運氣差了一些。小孟,我能否提個冒昧的請求,這幾本拓片讓給我可好?你放心,無論是錢還是,我一定讓你滿意。”
孟子濤都沒怎麼多想,就笑著答應了下來:“金老,我這人主要喜歡收藏文玩,這些拓片當然可以轉讓給您。”
見孟子濤同意轉讓,金棋福分外高興,但旁邊的張景強卻有些急了:“我說金老,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您看是不是見者有份啊?”
“什麼見者有份!”金棋福吹胡子瞪眼道:“你對拓片都不怎麼了解,跟我爭什麼爭?”
張景強嘿嘿一笑道:“我對拓片確實不太了解,不過嘛,我買古玩更多的是為了投資,這些升值潛力巨大的珍寶,當然不能錯過啦!”
金棋福怒斥道:“你這家伙,滿腦子都是錢,現在這行就是你們這樣的人太多了,搞的烏煙瘴氣,全是銅臭味,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張景強笑道:“您說的這些都只是副作用,正因為有了我們這些冤大頭的參與,古玩的價格才水漲船高,說起來,其實還是利大于弊。”
“要我說的話,還是以前那種氛圍好。”金棋福嘀咕了一句。
孟子濤笑了一聲,他相信,金棋福這麼說也只是發句牢而已,就像現在網絡上許多人懷念七八十年代的單純,但如果真讓他們回到那會,面對著一窮二白的生活,也不知道他們之中還有幾個樂意的。
接下來,張景強一陣磨泡,金棋福沒辦法,說道:“你這家伙怎麼就這麼涎皮賴臉呢。這些拓片我肯定不能讓給你,這樣吧,我家還有一些銅,一會你去挑件自己喜歡的吧。”
張景強涎著臉說道:“不能多挑幾件?”
金棋福怒目而視:“你小子別得寸進尺啊,能給你挑一件就不錯了,再嘰歪,一件都不給你。”
孟子濤聞言就給張景強使了個眼,得了提醒,張景強稍稍一想就明白過來,金棋福主要收藏的可都是古籍善本,能被他留下來的銅,肯定是不凡之,說不定,還比這幾本古籍善本還珍貴呢。
想明白了這些,張景強連忙笑瞇瞇地說道:“那就多謝金老了。”
“哼!”金棋福哼了一聲,接著對孟子濤說道:“小孟,不知道你是打算要還是要錢?”
孟子濤稍稍想了想,就對著金棋福拱了拱手:“金老,不知小子能否有幸參觀一下您的藏品?”
金棋福笑著說道:“這當然沒有問題了,等一會小劉來了,咱們就去我家。”
張景強說道:“難道不吃早飯了?”
金棋福說:“廢話!不吃早飯,我到這邊來干嘛,或者說,你是不打算請我們嘍?”
張景強嘿嘿一笑:“這哪能啊,服務員,點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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