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手里的是一方漢磚硯,顧名思義,磚硯其實就是用古磚改制或用土燒制而的硯臺。
磚硯的歷史悠久,從唐宋開始的文人墨客,發現用秦磚漢瓦制作的磚硯,非常好用,于是競相效仿,以至于一磚難求,價格可比金玉。
一直到近代吳昌碩大師作畫寫字多用磚硯研墨,魯迅先生更是此硯種的使用和好者。
許多人認為,好的磚硯研墨寫字作畫和石頭硯臺一樣,甚至更加好用,但是古磚稀,所以今天用的人已經不多了。
孟子濤前段時間,也收到過兩方漢磚硯,不過試用之后,發現其實漢磚硯并不比石硯好多。這或許是因為他得到的那兩方漢磚硯并不珍貴的關系,但他手上的石硯也不是什麼好品種。
兩者一對比,孟子濤就猜想,或許說磚硯好用,不過是好古之徒或玩硯家多一個品種罷了。
言歸正傳,一般來說,磚硯多用的是漢磚,這是因為漢磚上多有圖案文字,高古淳樸,極玩賞價值,且磚質細膩,宜于制硯。
孟子濤手里的這方磚硯正是這樣,其是以一塊較大的長方形的漢代古磚制,只是琢出淌池式硯堂,以為硯用,保留古磚上的磚文與斑駁的痕跡。
孟子濤之所以覺得有些不對,正是以他先前得到的兩方磚硯判斷,這方磚硯重量好像有些不對。
事實上,制作磚硯還需要一定的程序,進行一些加工,比如用糯米或者油、臘一類質加溫和煮沸,使這些東西填磚的隙,達到細膩的效果。
磚硯加工的方法比較多,但原理一樣,因此,重量方面的問題,也可能是因為制作磚硯前理方法不同的緣故。
雖然如此,孟子濤心里還是有些疑,于是直接使用了異能,然而,異能給出的結果,卻讓他心神狂震,差點失態。
知道陳瘸子是個老狐貍,擔心出馬腳的孟子濤,連忙回過神來,接著觀察手中的硯臺。
只見磚硯旁邊刻著草書銘文,最后又用楷書刻有贈者和銘刻者的名號。
如果看銘文,本一點問題都沒有,但當孟子濤看到那兩人名號時,不到天雷滾滾。
這是因為,銘刻之人為方大猷,此人字歐余,號允升,他為明崇禎十年進士,后降清。
贈者則為宋權,字元平,號雨恭,又號梁園,他在崇禎末年僅擔任三日順天巡明朝便被李自亡國,他同樣也降了清朝。
方大猷贈送宋權磚硯當然沒有問題,但銘文之中,居然還刻著“不食”、“守義”之類的字眼。這兩位都是貳臣,用這樣的字眼,方大猷是在打自己的臉,還是打宋權的臉?想必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的。
所以從這一點來說,這方磚硯必定是贗品。不過從銘刻痕跡來看,應該是前人所為,多也能值點錢。
當然,如果是以前,孟子濤肯定不會對這方硯臺不會有興趣,但現在,他知道了原主人這麼做的含義,當然不可能會放棄了。
只不過,孟子濤想要把東西收囊中,也得用一些辦法才行,不然很可能讓陳瘸子產生懷疑。
過了十幾分鐘,大家把兩件東西都看過了,孟子濤和程啟恒對視了一眼;另一邊,老周和李總也耳語了幾句。
這時,陳瘸子就笑瞇瞇地說道:“那咱們先說這件甪端香薰吧,兩位,不知道你們對這件東西有沒有想法?”
程啟恒率先開口道:“陳老板,你開個價吧。”
陳瘸子呵呵一笑:“程,咱們之前也不是第一次打道,這樣,我給個實在價,十萬怎麼樣?”
話音剛落,李總就迫不及待地說道:“陳老板,我對這東西也興趣的,要不十一萬賣給我怎麼樣?”
對于這樣的棒槌,程啟恒本不想多說,冷哼一聲就開口道:“我出十五萬!”
“十六萬!”
“十七萬!”
“十八萬!”
這時,程啟恒突然大喝一聲:“四十萬!”
“四十一萬。”李總下意識地就接了上去。
“李總還真是財大氣啊,既然你這麼喜歡,那這件香薰就讓給你了。”
程啟恒嘿嘿一笑,他剛才之所以大喝一聲,就是為了讓李總反應不及,好讓他不知不覺的跟著報價,而結果也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看著李總呆愣的模樣,孟子濤他們都暗笑不已,陳瘸子夫婦倆心里更是樂開了花,最多值二十萬的東西,轉眼居然多賣了一倍多,還真是意外之喜。
而對老周來說,李總買的東西價錢越貴,他得到的傭金也越多,因此,他表面上雖然裝裝樣子,但心里同樣也喜不自。
現場唯一覺得憋屈的,就是李總了,他意識到自己中了招,懊惱之余,怒不可遏地指著程啟恒,斥道:“你TM的居然敢詐我!”
程啟恒聳了聳肩膀:“我什麼時候詐你了,這東西在我心里就值四十萬,怎麼了?”
李總咬牙切齒地說道:“行,既然你覺得值四十萬,那我就四十萬賣給你。”
程啟恒嗤笑一聲:“你這人腦子有問題吧,憑什麼我要買你的東西?再說了,這件香薰我已經不喜歡了,我要它干嘛?”
“你……好啊,咱們走著瞧!”
李總手指對著程啟恒點了點,接著轉過頭對著陳瘸子說道:“有道是一回生二回,陳老板能不能打點折扣啊?”
陳瘸子笑著說道:“李總,真是抱歉,我的字典里,可沒有打折這個詞。”
見李總還待再說,老周連忙拉過李總耳語了幾句,李總臉上一陣晴不定,最后憋屈地接了這個價格。
陳瘸子笑著拍了拍手:“接下來,咱們再說這方磚硯……”
“我出五萬,誰也別跟我搶!”陳瘸子話還沒說完,李總又心急火燎地冒了出來。
看到李總目之中的一狡黠之,孟子濤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他暗自一笑,說道:“我出五萬五。”
李總鄙夷一笑道:“年輕人,沒錢就不要跟別人爭了,我出六萬。”
孟子濤冷笑一聲:“我還以為某人有多大的能耐呢,我出七萬。”
“十萬!”李總擺出一幅傲然的模樣,好像在說,這就是能耐。
孟子濤轉過頭去,對著陳瘸子問道:“陳老板,你這加價有沒有限制?”
陳瘸子笑地說道:“隨意。”
“十萬零一塊!”孟子濤嘿嘿一笑。
“十一萬!”李總怒目圓睜。
“多一塊!”孟子濤得意一笑。
“十二萬!”
“多一塊……”
兩人你來我往,很快就到十九萬這個關口。
這時,李總的表突然一變,哈哈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塊破磚頭,那就讓給你吧。”
原本他還想再加上幾次價,至不應該比自己虧的,但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見好就收比較好,別到最后,沒坑到別人,反而把自己陷進去,那真是哭無淚了。
孟子濤表顯得有些呆滯,不過心里則舒了口氣,不然照這麼下去,還不定得什麼時候結束呢。
半響,孟子濤顯得有些懊惱地對著陳瘸子說道:“陳老板,我現在就給你轉帳。”
陳瘸子正準備開口,旁邊的陳花突然說道:“當家的,我好像記得這方磚硯你先前許給了秦老板了吧?”
“真的?”孟子濤眼中閃過一驚喜之。
“你記錯了,許給秦老板的是另外一方磚硯。”陳瘸子擺了擺手。
孟子濤連忙說道:“陳老板,你可千萬別搞錯了,萬一影響了你的聲譽,那可就不了。”
陳瘸子笑道:“放心,我腦子還沒糊涂到這個分上。”
“那就好……”
等到轉了帳,孟子濤心里這才松了口氣,心道,陳瘸子夫婦倆實在夠明的,自己覺得已經掩飾的不錯了,他們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反應。
拿著東西上了車,程啟恒就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那個什麼李總是哪來的,簡直就是個草包,屁都不懂還不帶掌眼師傅,活該他賠錢。”
王慶晨笑道:“那家伙確實夠可以的,連我都知道,康熙時期的柳葉瓶的足外墻有一圈較寬的無釉胎都不知道,也虧他下得去手。”
說這到,他又問道:“對了,我聽說,這圏無釉胎是為了與安放柳葉瓶的底座相匹配所以特意留出的,是不是這樣?”
“你聽誰說的,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程啟恒搖頭道:“真正的原因,是由于燒造工藝所決定。你看柳葉瓶形修長,下腹斂,底足徑幅甚小,因此重心不在下部而是在肩部,正常擺放尚覺不穩。”
“如果使用常見瓶類的裝燒方法,使用墊餅,無論在窯安放還是燒窯過程當中只要稍有輕微晃均會傾倒損毀,本不可能造。因此必須在裝燒環節予以特殊理。”
“于是,當初的窯工便以瓷土塑造出厚逾一寸的墊燒,上面挖出凹的窩,正好略大于柳葉瓶的下部。同時為了避免窩與柳葉瓶燒造中粘結,柳葉瓶凹窩的部分必須刮去釉,再于窩抹放谷糠灰分隔了窩與柳葉瓶胎土的直接接,燒造當中既穩固又不怕粘連。”
“出窯之后,出于觀和陳設穩固的考慮,才需要給柳葉瓶匹配凹式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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