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璃眉眼彎彎,像狗皮膏藥似的在寧修寒上。
“好暖呀!~”
舒服的瞇起眼睛,慢慢瞥向臉鐵青的柳兒。
好奇道:“咦?姐姐不是要懸梁自盡嗎?怎麼磨磨蹭蹭的?”
“難道是不敢死,想讓你妹夫勸你下來嗎?”
“喲,那恐怕要讓你失了,我家王爺對大嫂的死活不敢興趣。”
小綠茶,一哭二鬧三上吊,你招招都用了。
到頭來,只會讓你自己騎虎難下,無法收場。
柳兒皺著眉頭,痛心疾首,“修寒哥哥,你真的要絕到底嗎?”
“曾經我們可是在菩薩面前發過誓的,要相相守一輩子,這些你都忘了嗎?”
哭得梨花帶雨,無助的淚水像雨滴一般過臉頰。
“修寒哥哥,你清醒一點吧,不要再被柳千璃給蠱了!”
如今撕破了臉面,干脆連弱的形象都懶得裝了。
直接怒斥柳千璃,怪太風,把寧修寒的魂都勾走了。
“柳兒!”
寧修寒瞇了瞇眸子,“我們的確在菩薩面前發過誓,但你仍然上別人了不是嗎?”
“你先是買兇害人,割傷長姐的臉,后又綁架二小姐柳婉婷,對其毆打凌,險些喪命。”
“這累累罪行罄竹難書,你有什麼資格指責璃兒的不是?”
柳兒瞪著一雙水潤潤的眸子,淚朦朧,“修寒哥哥!”
“別!”柳千璃橫了一眼,“應該寒王殿下或者妹夫。”
“你見過誰家的大嫂管妹夫歐哥哥的?膈不膈應人啊!”
嫌棄的不得了。
真想拿出針線,把這小綠茶的上。
看以后還敢不敢到害人!
柳千璃啐了口唾沫,弱弱地看著寧修寒,“王爺,我想吐誒!~”
“本王幫你拍拍!”
小兩口再次上演恩甜的戲碼。
這次到柳兒惡心了。
氣得面頰扭曲,怒火翻涌。
索把心一橫,直接爬上板凳。
“柳千璃,是你我去死的!”
柳兒全抖,手抓住繩索,似有不舍地看向寧修寒。
“修寒哥哥,永別了,這輩子咱們做不夫妻,希下輩子還能遇見!~”
氣氛都烘托到這個份上了。
即便是鐵石心腸,此刻應該也捂熱乎了吧!
誰知寧修寒看的眼神,仿佛再看一個大傻子。
依舊維持著摟抱柳千璃的姿勢,不為所。
他知道,柳兒不會上吊。
若這般黯然死去,的太子妃和皇后夢想就破碎了。
很可能會全了柳婉婷那個賤人。
柳千璃出小手,撓了撓寧修寒的口,滴滴道:“王爺,咱們回去吧!”
宴會還在繼續。
敬帝和皇后以及賢妃娘娘都還沒走呢。
“好!~”
寧修寒輕輕頷首,摟著柳千璃轉過。
不料剛往前走兩步,后就傳來一聲凄厲的哀嚎。
“啊啊!有人上吊了,柳千璃殺人了,快來人啊!
柳兒放聲大,嗓子都差點喊劈了。
刺耳的尖聲震得柳千璃腦仁生疼。
回頭睨著柳兒,勾冷笑,“柳兒,你腦子灌糨糊了嗎?”
“我若想殺你,還需用這般拙劣低級的手段嗎?”
直接扎一針毒藥,分分鐘便可斃命。
犯得著又是系繩子,又是拿板凳,還得抱上去嗎?
寧修寒臉寒,怒斥道:“再敢誣陷璃兒,本王就到父皇面前穿你的真面目!”
“區區定安侯府的庶,竟敢構害一國公主,割傷長姐的臉不說,還嫁禍給璃兒。”
“父皇若知道事真相,你這禹王妃恐怕也做到頭了!~”
一番話徹寒冰冷。
直接把柳兒所有的害人心思都打回原。
張了張,想說什麼。
恰在這時,如鳶和兩名宮聞聲趕來。
“王妃,王妃!”
如鳶邊跑邊哭,生怕王妃有個三長兩短。
屆時不等禹王殿下罰,定安侯府也得將千刀萬剮。
柳兒面一。
本打算從板凳上下來,不料腳發抖,直接踩翻了凳子。
好巧不巧的,的腦袋鉆進繩圈,‘呃’的一聲就把吊了起來。
“呃,唔!救、救我,咳!~”
的俏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漲紅發紫。
手腳劇烈揮舞,出舌頭,兩眼翻白。
“啊!王妃,快把王妃抱下來!”
如鳶大一聲,第一個沖了過去。
兩名宮也不敢怠慢,抱住柳兒的往上抬。
“咳咳,呼~呼!”
新鮮空氣鉆肺腑,柳兒大口大口的息,臉也好看一些。
還好如鳶來得及時。
不然,自己就真的被勒死了。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把本王妃放下來?”柳兒呵斥。
“哦,好!~”
如鳶和兩名宮齊用力,但這個方位靠近長廊外側。
們使不上勁。
折騰好大一會兒,也沒把柳兒摘下來。
“唉,我來幫你吧!”柳千璃笑地走過來。
臉上寫滿了善意和好心。
可看在柳兒的眼中,卻心驚跳,不可置信。
果然,柳千璃剛走到近旁,忽然腳下一絆,整個人都向前撲了過去。
一把就抱住柳兒的雙,用力往下一墜,“哎呀,腳了一下!”
所有人:“。。”
柳兒再次‘呃’的一聲,脖子差點被勒斷了。
自的重量就夠得了,現在又墜了一個柳千璃。
這不是要的命嗎?
“唔,咳咳!嗚!救,嗚!~”
“王妃!”
如鳶嚇哭了,趕忙拉開柳千璃,費了好大勁兒才把柳兒摘下來。
“王妃,您沒事吧?”如鳶一臉焦急地問道。
柳兒半死不活的癱在地上。
面上的褪去,變得煞白如紙,蒼涼悲慘。
這邊鬧出這麼大的靜,直接傳進了宴會大殿。
敬帝聽聞,帶著皇后和一眾賓客們匆匆趕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寧墨禹眉頭皺,怒聲問道。
六弟和那狐貍真是愈發膽大了。
竟敢在宮中暗殺柳兒。
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這人死就死了,但別死在宮里啊!
好像他這個夫君很不稱職似的。
柳兒哭哭啼啼地抬起頭。
然后就看到柳婉婷拉著寧墨禹的手指,膽怯地站在他后。
這個賤人!
柳兒捂著口,好懸沒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