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讓你們來的?”
葉白霜看著麵前的兩個小丫鬟,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娘到底是有多怕被葉家人欺負啊,這才一晚上就忙不迭的送幫手來了。
不過現在也確實缺能使喚的心腹,這倆丫鬟來的倒是巧了。
昨天祝玉找出來的件,葉白霜也讓負責送這倆丫鬟的護衛抬走了。
現在可是一點東西都不樂意便宜葉家人!
陸惜送來的丫鬟,一個丹青,一個書墨,說話做事都伶俐的很,瞧著卻十分討喜。
“你們也是來的巧了,走,小姐帶你們去看大戲。”
說罷也不解釋,帶著丹青書墨就往葉白曦院子裏走。
“輕點兒,輕點兒!你要死啊!”
剛進院子沒幾步,葉白霜就聽見了葉白曦鬼哭狼嚎的聲音,跟著的就是清脆的耳聲,想必是哪個丫鬟沒伺候好,正好當了葉白曦的出氣筒。
“給我滾出去,一個個的都是不中用的東西。”
葉白霜掀了門簾:“妹妹今兒個好大的火氣,怎麽?下人不長眼惹到你了?”
“你來幹什麽?”葉白曦反趴在床上,下半跟癱了似的。
那二十板子可不是說笑的,尤其是葉白曦這種素來沒吃過苦的,足以打的皮開綻。
“來看看你長記了沒有。”
葉白曦氣了個倒仰:“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都怪葉白霜!害白白挨了打不說,還半點好沒討到。
葉白曦越想越上火,隨手拿起旁邊的茶碗就砸了過去。
葉白霜側避開,看猴戲似的拍了拍掌。
“妹妹這手不錯啊,就是準頭還得再練練。”
“葉白霜你!”
“行了,我可不是來陪你逗悶子的。”葉白霜繞過床頭,指了指立在邊角裏的繡屏,“我是來找它的。”
陸家下人辦事向來是盡心的,所以每次送來東西都會想辦法拿到眼前過一遍,葉白霜以前不願意跟陸家接,多數時候都是能避則避,但總有避不掉的時候。
所以禮單上的件,還真親眼見過不,祝玉想來個死無對證,也得看答不答應!
“葉白曦,你這屋裏搶來的東西多啊,哦,不對,應該說是來的,你拿我母親送的件裝點室之前,可曾問過我的意思?”
“你胡說!誰稀罕你的東西!”
“不稀罕嗎?”葉白霜隨手挑開的妝屜,裏麵竟有半數都是陸惜以前送來的,“那你屋裏這些不屬於你的東西,我可都拿走了!”
葉白曦終於覺出了不對,葉白霜這是來討東西來了?
開什麽玩笑?到了手裏的就該是的!
“姐姐你這是在找陸家送來的東西呢?那你可走錯地方了,府上是姨娘管著對牌,你想找東西該去找姨娘才是。”
葉白霜嗤笑一聲。
怎麽說呢?葉白曦真不愧是葉遠致的種,連這種推卸責任沒擔當的慫樣都是一個德。
也不去跟葉白曦較真,隻是輕著多寶格上的一個彩釉雙耳瓶笑道:“巧了,這東西我可是認得的。”
葉白曦的心口重重一跳,倏地坐起將雙耳瓶劈手奪了過來,當著葉白霜的麵砸了個碎。
完事還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手:“葉白霜,你現在還認得它嗎?”
葉白霜挑了挑眉,沒吭聲。
的沉默落在葉白曦眼裏卻了示弱。
葉白曦自以為扳回一局,慢悠悠的重新趴回床上,衝丫鬟們吩咐道:“你們幾個,去把姐姐剛才說見過的東西都搬過來。”
幾個丫鬟立刻把東西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葉白曦麵前。
葉白曦揮舞著雙臂就是一通砸。
等東西全部碎的七零八落,葉白曦才笑了笑。
“都說了我這沒有姐姐要找的東西,你非是不信,現在不蝕把米,也就怪不了我了!”
葉白霜就攏住袖子任由發威,等確定東西再沒一件完好的之後,才俯撿起一塊碎瓷看了看:“葉白曦啊葉白曦,你找起死來,可真是八匹馬都攔不住。”
將手中的瓷片翻轉過去朝向葉白曦。
“認識字嗎?”
隻見潔白如玉的瓷片部印著一方拇指大的印鑒,上書四個篆字。
——製督造。
葉白曦臉上的瞬間褪盡。
“怎……怎麽會……”
這些東西不是陸家送來的嗎?怎麽會是務府督造的!?
“故意毀壞賜之,你說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葉白霜衝丹青書墨招了招手,“把這個臣賊子拿下!”
話音剛落,兩個小丫鬟就一左一右鉗住了葉白曦。
速度之麻利,作之利索,不曉得比葉府的下人強了多倍。
直到被人扣住,葉白曦才終於反應過來。
上當了!
葉白霜是故意激的!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等我父親過來了,你們這些小賤蹄子一個也跑不掉。”
葉白曦的幾個丫鬟見勢不對,互相對視一眼,便有兩個瞧瞧出了院子。
“妹妹先別記得撒潑,你的丫鬟去幫你搬救兵了,等人來了你再慢慢嚎。”
葉遠致到的很快,約莫是那丫鬟已經說明了原委,所以這人一進門就搶先擺出了興師問罪的架勢。
“青天白日的拉拉扯扯的,你們還嫌不夠丟人嗎!?”
跟在葉遠致後的還有哭哭啼啼的祝玉。
葉白霜挑了挑眉:“父親這手先聲奪人玩的高明啊,這是打算把我哄回家就可勁欺負?”
不同於葉白霜的冷淡,葉白曦則是一副看見了救星的神,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流了下來:“父親您總算來了,我知道前些日子得罪了姐姐,可我也已經得到了嚴懲,本以為這事就這麽過去了,可是沒想到姐姐今日一早就過來我屋子,把東西七八糟的砸了一通,還栽贓到我頭上,強行讓這兩個丫鬟將我拿下,我可是親妹妹啊!”
好一個顛倒黑白。
事如何葉遠致心裏有數,但他確實不打算再放任葉白霜了。
再任由這麽囂張下去,恐怕葉家都得換主子了!
“霜兒,你心裏再怎麽氣不順,也不該撒到曦兒頭上,你是長姐,怎麽能做出這種顛倒是非,栽贓陷害的事!?”
葉白霜輕笑了一聲:“父親可真是公正嚴明,難怪離了我娘,就再也沒升遷過一次。”
這就是諷刺葉遠致為人糊塗,不配為了。
葉遠致臉僵了一瞬:“胡言語!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我再有也沒用啊,妹妹剛剛可是把我們全家的腦袋都別腰上了。”
“什麽意思!”葉遠致還真不知道賜之的事,伺候葉白曦的丫鬟眼力有限,再加上膽子小,匆忙之中本就沒來得及說清細節。
葉白曦這會兒也慌了神。
畢竟是葉遠致的兒,對父親的為人格也算了解,要真讓葉遠致知道故意砸了賜之,葉遠致為了把自己摘出去,恐怕會毫不猶豫的舍棄。
這可不行,還沒有嫁給衛哥哥,還沒當上候夫人,絕對不能死在這裏!
葉白曦咬了咬牙,幹脆破罐子破摔。
“父親,你別怪姐姐,都是我的錯!”
葉白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掙紮著從床上爬了下來跪在了地上。
“這些東西都是從前姐姐送給我的,都怪我今天沒在姐姐討要時主奉上,都是我的錯。”
這話說的,好像葉白霜才是那個惡人似的。
葉遠致頓了頓,轉頭看了一眼葉白霜,而後才不輕不重的訓了葉白曦一句:“好好說話,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
“今日我同姐姐爭論了幾句之後,姐姐就把這些東西全部打碎了,這裏麵還有賜之啊!”
最重要的一句說了出來,葉白曦就認命了似的趴在地上大哭起來。
葉玉作為相府夫人二十年,直到有一天知道自己身中劇毒只有一年的壽命,才得以解脫。從遇到季睿開始,這悲劇的一生終于可以結束了。 這個人恨著自己,羞辱自己,卻在知道自己病情后,失魂落魄地用著發紅的眼睛看著她:“葉玉,那我該怎麼辦?” 絕望嗎?那你可知道我這二十年的絕望。 排雷: 1.男女主be,追妻火葬場有,但是追不回來也是真的。 2.男主極其偏執人渣,介意者慎入。反面角色,莫效仿。 3.虐文,不是大女主文。金手指、神擋殺神的氣魄女主都沒有,想看這類型女主的可以點叉了。 4.最后,不喜點叉,及時折損。我不想放狠話,但是說溫柔了總有人無視。小短篇,莫考究,莫杠。
林易秋穿越了。 琴棋書畫樣樣都不會的原主(當然,重生過來的她也不會。 )笑面虎的繼母,綠茶妹妹,白蓮花情敵,面對這些標配,她以為是個宅鬥模式。 病床的相公一朝甦醒,家裡的門檻年年換新。 這王走了那王來,將軍府比軍機處還熱鬧。 皇帝中毒,太子下馬,重臣遇刺。 她恍然,哦,原來是權謀戲啊。 記憶里唯一給過她溫暖的爺爺在十年前留書自殺。 案情逐漸浮出水面,是自殺還是他殺? 兇手是誰? 撕開一個個偽裝,層層迷霧散盡,最大那隻黑手終於無所遁形。 外科醫生穿越還兼職玩起了刑偵,這算是又跨界了么? 可是她只想在古代開家醫館賺點小錢做個不向相公伸手拿銀子花的女強人。 她有金手指在手,能從閻王手裡搶人,皇帝老兒都在排隊就診,呵呵,何愁不能發家致富。 “相公,你鬥你的,我醫我的,你收權,我收錢,等天下太平,咱們把題材鎖定來種田。”
祖父是威名赫赫的鎮北大將軍,父親叔伯皆爲國之棟樑,母親乃名門千金,趙晏從出生起,便是衆星捧月、風光無限的天之驕女。 五歲那年,她應選公主伴讀,進宮當天,她遇到一個漂亮男孩,只一眼,他便超越她所有兄弟,躍居爲她心目中最好看的人。 然而沒多久,她與他發生爭執,將他按在地上一頓胖揍,直到被宮人們驚慌失措地拉開。 後來,她才知道,他竟是當朝太子。 兩人不打不相識,自此成爲一對冤家,從琴棋書畫到騎馬射箭,爭鋒較勁了整整八年。 十三歲,趙晏情竇初開,學着姐姐對心上人示好的模樣,悄悄往太子的書中夾了張字條。 誰知轉眼卻見他隨手一扔,不以爲意道:“怎可能是她?孤敢保證,在這個世上,趙晏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孤,當然,孤也一樣。” 次日,趙晏不辭而別,隨父母遠赴涼州,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後,父親回京,風光高升,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聖旨,冊封趙晏爲太子妃。 趙晏冷笑,發誓要在新婚頭天就從太子手裏拿到和離書。 但這次,任憑她作天作地,曾經驕傲不可一世的太子只是微笑看着她,心想:和離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 他不會告訴她,這是他千辛萬苦求來的賜婚。 他已經爲當年的言行付出代價,以後永遠都不會再放開她了。 這是個“兒時口嗨一時爽,長大追妻火葬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