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火沉片刻,輕聲道,「兒臣全憑母后做主。」
皇后看了他一眼,「母后可是聽說,十五那日,你還送過一趟史府的大小姐。火兒,你可想好了?」
「兒臣明白母后的一片苦心,必然謹記自己的份。」明非火說得乾脆。
以他大周國太子的份,如果執意立一個庶為妃的話,只會讓人詬病。這樣的錯誤,他不會犯。
皇后眼中滿是欣的笑容,沒想到史大人剛尋回來的兒會這麼有魅力,能讓太子為心。
這門親事,很中意。
赫連唏兒的母親,是魏大學士的嫡長,雖然魏大學士已故,但他的學生早已遍佈天下。立他的外孫為太子妃,肯定會得到那些所謂的清流人士的擁護。
「既然如此,立太子妃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就等著母后的好消息。」皇后滿意的看著明非火。
明非火起,「謝過母后,兒臣還有些事,想先回去了。」
皇後點頭,「你去忙,立妃之事,母後會為你辦。」
唏兒得了皇后賞賜之事,像一陣風一樣,立刻刮遍了整個史府。赫連如月當時正在喝茶,聽完綠依的稟報后,氣得直接摔了茶盞。
「大小姐,今日明明是你的及笄禮,三小姐這是在搶你的風頭。」綠依也是一臉氣憤。
「你閉!」赫連如月一聲厲喝,眼中出滲人的恨意。
綠依見大小姐發怒,嚇得直接跪下,「大小姐息怒,奴婢……奴婢……」
見赫連如月正憤怒的盯著自己,綠依像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不敢再吱聲。
房門忽然被人大力推開,赫連如雪騰騰跑了進來。
「大姐,你聽說了沒有?那個野種竟然得了皇后的賞賜,聽說足足有一盒子的珠寶手飾。」赫連如雪滿眼的嫉妒。
赫連如月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心態平和,對著綠依道,「還跪著幹什麼?還不趕把地上收拾了。連個茶都倒不好,真是沒用。」
綠依一愣,趕爬起來收拾。
赫連如雪冷笑了下,才走到赫連如月邊,「大姐,你到底聽沒聽到啊?要是我們再不想點對策,太子妃就是別人的了。」
「四妹這麼著急,難道你想到法子了?」赫連如月聲音不悅,拚命制心裏的怒火,「還有,我告訴你多遍了,野種這兩個字,不準再從你裏說出來。你是不是忘了上次的教訓?」
赫連如雪不服氣的看著,有心想要爭辯,又覺得太子妃的事最急。只好違心的應了一聲,「大姐,我記住了。」
赫連如月臉鐵青,心裏煩躁不已。太子明明先對有意的,憑什麼去見皇后這樣的好事,卻被赫連唏兒搶了先。更可氣的是,皇后竟然還重賞了?
憑什麼?
赫連如月才是史府最出也是最貌的子,太子妃之位,一定要得到!
見沉著臉不說話,赫連如雪更加著急,「大姐,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們到底怎麼辦?」
「你隨我去一趟韓姨娘那邊,把赫連如水上,我們一起去探三妹。得了皇後娘娘的重賞,我們總要過去恭喜一下。」
赫連如雪也正想去找唏兒麻煩,自然樂得答應。
回頭對著丫環道,「綠竹,你先去韓姨娘那邊去把二小姐出來。」
綠竹轉快步走了,赫連如月才道,「過去之後,你不準說話,我要探聽一下的口風,看看太子到底對是什麼意思。」
「大姐,還有什麼好探聽的,連皇后都賞東西了,一定是想讓當太了妃。」赫連如雪恨得牙直。
赫連如月沒說話,帶著向著踏月軒的方向走。
「大姐,我們不等赫連如水了?」
「到前面去等,一過來就能看到我們。」
「大姐,你過來幹什麼?我看赫連如水現在很安於現狀,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赫連如月看了一眼,不滿的道,「你想讓有什麼野心?一個庶而已。」
赫連如雪一愣,「大姐你不也是……」
赫連如月自然知道話里的意思,高傲姿態盡顯。雖然也是庶,但琴棋書畫樣樣通,又已經攀上了太子,豈是尋常庶可比的?
「如雪,總有一天,我要證明給你看。就算我是庶,我也一樣能夠飛上枝頭,為最耀眼的凰。」
「大姐,是我說錯了話,你別和我計較。大姐可是全京城最最出的才,太子妃之位一定是大姐的。」赫連如雪急忙道。
怕大姐將來真了太子妃,趕出言討好。
赫中如月的臉稍霽,訓斥道,「雖然我們的出無法選擇,但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努力的向上攀爬。」
「大姐所言甚是。」赫連如雪教的點點頭。
兩人等了一會,卻見綠竹一個人回來。赫連如雪大聲道,「赫連如水呢?怎麼沒來?」
「四小姐,二小姐說子不舒服,就不過來了。」
赫連如雪哼了一聲,「大姐,我看就是投靠了野……赫連唏兒,早就知道靠不住。」
赫連如月微微抬頭,眸子裏幽冷一片,「如雪,我們走吧!人各有志,勉強不得。」
兩人帶著綠依綠竹,直奔踏月軒。織錦一聽說們來了,趕給唏兒報信。
「三小姐,大小姐帶著四小姐來了。」
唏兒微微一愣,這兩人來幹什麼?眸微,怕是與今日進宮的事有關。
坐在那沒,對著織錦道,「人帶了就帶進來。」
等赫連如月和赫連如雪進屋后,才起,對著赫連如月微一福,「見過大姐。」
赫連如月打量著唏兒,特別是在還沒發育好的部多看了好幾眼。這才道,「聽說三妹進宮,得了皇後娘娘的賞賜,我和如雪好奇,便想過來一飽眼福。」
「大姐,四妹,快請坐。」唏兒對著織錦道。
等三人都坐好了,才不不慢的道,「實不相瞞,皇後娘娘的賞賜太過貴重,我怕自己保管不好,都給母親了。大姐和四妹要是想看,不如隨我一同去找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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