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口氣,你們老闆勢力很大?」
「不怕告訴你,別以為會幾手武功就了不起,現代社會不是憑拳頭說話。我們老闆手眼通天,死你比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豆永飛蒼白著一張臉,囂著道。
「你良為娼,罪行累累,看我把你送進監獄,你還怎麼囂張。」陳霄說道。
「哈哈哈,監獄?不怕告訴你,你前腳把我送進局裏,後腳我老闆就能把我撈出來。」
豆永飛又是疼痛又是激,哪怕他不了,也不認為陳霄能把他怎麼樣。他對自己老闆充滿了信心。
「是嗎?走著瞧。」
就在這時,或許是這邊的靜驚了其他人。
一連串急促的步伐傳來,來人似乎已經把這間包廂給圍住。
「哈哈,我們老闆來了,小子,等死吧。」
豆永飛激道。
杜思思也惴惴不安的拉著陳霄袖,悄聲道:「陳霄,怎麼辦啊?」
「別怕,我在。」
陳霄從容不迫的神態,讓杜思思到心安。
這時,在人群的簇擁下,一道悉的人影,走進了包廂。
「怎麼回事?」
來人看著一地狼藉的包廂問道。
陳霄也是微微一愣,旋即差點笑出聲來:「周大,原來是你在搞麼蛾子。」
「陳霄!你怎麼在這裏?」
卻是周世龍在經過了陳霄的治療后,為了驗證效果,讓豆永飛安排一下。
這豆永飛好死不死的,安排了杜思思,結果才有了這麼一出好戲。
「老闆,就是這個混蛋壞了您的好事!」
豆永飛左手指著陳霄,控訴道。
周世龍沒有說話,盯著陳霄,臉變得古怪。
「周大,看來你是覺得自己的病,好的太快了?」
「不不不。」陳霄現在可是周世龍的救命稻草,他哪裏敢臭,慌張道。「陳霄,我看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杜思思是你的?」
「我同學。」
周世龍臉變得更難看,媽的,這都什麼劇,老子隨便安排個人都能跟陳霄扯上關係!
「看來那真是誤會了,呵呵呵……」
周世龍笑容很尷尬,強行解釋著。
豆永飛武小等人見狀,哪裏不知道事可能跟他們設想的不一樣。
自己的老闆,對陳霄出乎意料的客氣,不,甚至有點卑躬屈膝的味道。
「誤會?我不認為良為娼是誤會,要廢我的眼睛是誤會,甚至了殺心也是誤會。」
陳霄的語氣很平淡,但周世龍聽出了一寒意。
「那你想怎麼樣?」周世龍皺眉問道。
陳霄失平淡的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沒有越俎代庖的想法。就是要把這幫人送進監獄而已。」
說著,陳霄撥通了馮隊長的電話,言明自己被人強迫威脅。
「陳霄!你敢把我抓進去,老闆就能把我撈出來,你信不信!」
與其說豆永飛這句話是說給陳霄聽的,還不如說是說給周世龍聽的。
周世龍回國其實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裏,豆永飛是周世龍的助理,替他幹了許多壞事,豆永飛如果進去了,說不準就把他的那些骯髒事給供出來。
陳霄冷冷一笑道:「信,怎麼不信,不過如果周大真的把你撈出來,我也可以讓周大永遠沒有後人。周大自己抉擇吧。」
周世龍臉上晴不定,不想看豆永飛那充滿希冀的目,眼睛一閉,道:「阿飛,到了牢裏,好好改造。你的老婆孩子,我會安排去落日帝國過好日子。」
周世龍這句話,其實是拿豆永飛的妻兒威脅他,如果膽敢說些不該說的話,他的妻兒可就危險了。
「老闆!不要啊!我不想坐牢,我不要進去!」
豆永飛終於慌了,他最後的靠山,垮了。
周世龍死死的盯著陳霄,臉沉可怕,從牙裏出幾個字來:「這下你滿意了吧。」
「還不錯,周大果然有慧,都知道大義滅親了。」
馮隊長的出警速度很快,約莫十分鐘,就帶人進了洪福山莊。
「陳霄,是你報的案,發生什麼事了。」
陳霄把今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馮隊長怒斥豆永飛道:「真是膽大包天,給我銬起來!」
陳霄在馮隊長來時,就悄悄收起了青靈銀針,這幾人被馮隊長的人給全部銬起,連掙扎都不敢掙扎。
「帶走!」
「麻煩你了馮隊。」陳霄道謝道。
「不用,懲治犯罪是我的天職,哪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對了,你和杜思思需要到局裏配合做一下筆錄,走吧。」
馮隊長道。
「好的。」
陳霄帶著杜思思,跟著馮隊長走了。
等馮隊長帶著陳霄等人走後,周世龍才然大怒。
抄起桌上的一碗乘著熱湯的碗,嘭地一聲,飛砸在了武小的頭上。
「都他媽是你做的好事!安排誰不好,偏偏安排那個杜思思!」
武小被砸得頭破流,熱湯淋了一臉,跌坐在地上,嚶嚶嚶的哭著,無比悔恨與委屈,狼狽至極。
「讓滾,我永遠不要在公司里見到!」
周世龍指著武小吼道。
「是,老闆!」
周世龍的手下立刻應聲,之後,武小悲劇了。
因為跟世龍傳還有幾年合約在,被安排去了黑洲,等回國的時候,帶回來的兒子都會打獵了。
此乃后話,暫且不提。
卻說陳霄帶著杜思思到局裏做完筆錄之後,就送杜思思回住所。
「杜思思,那個世龍傳,我看你還是別去上班了。周世龍這個人心狹隘,驕傲蠻橫,不是個明主。今天他失了手,以後恐怕會變本加厲的報復回來。」
陳霄知道周世龍是個什麼樣的人,說他有多麼惡,要干多麼歹毒的惡事,比如殺人放火之流,他也沒這個膽子。
就是做事蠻橫,噁心你。
杜思思嘆息道:「我剛回民州市落腳,不去上班又能做什麼呢?周世龍家大勢大,而且在西月省傳行業幾乎一手遮天。我如果去其他公司,其他公司也不見得敢收我。」
「那你有考慮過轉行嗎?其實豆永飛有一句話說的不錯,你們這個行業,太多糟心的事,你格清高,應付那些如狼似虎的人,也焦頭爛額。」
陳霄直言不諱,倒是讓杜思思陷了沉思。
何嘗不知道們這個行業的一些潛規則。
「可是,除了這行,我也沒其他技能啊。」
陳霄笑道:「都是可以學的嘛。最近顧影香的事業風生水起,安排個把人還是沒問題的,我幫你跟問問。」
杜思思覺得『顧影香』這個名字有點悉,面帶驚容道:「顧影香?那個最老闆?」
「你認識?」
「當然,現在民州市誰不認識呀。年紀輕輕就有這份就,真是厲害。你跟是什麼關係?」
杜思思疑道。
「嗯,呀,算是我老婆吧。」
「啊!」杜思思驚訝莫名,接著,黯然之一閃而逝。「你結婚了?對了,我想起來了,趙威說見到過有人接你,原來就是呀。」
趙威見到的其實是林玉釵,不過陳霄也懶得解釋,道:「我讓安排一下。」
杜思思為難道:「合適嗎?不會誤會吧?」
「放心吧,還欠我錢呢。」
陳霄豪爽一笑,給顧影香打通了電話。
如今正值深夜,顧影香睡意朦朧的接起了電話。
「喂,這麼晚了打電話幹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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