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在一旁冷笑連連,老娘都已經這樣了,你他媽也別想好過!
陳霄又問了一遍:「真看不了?」
「哈哈哈……」
刀疤臉後的那些保安們,哈哈大笑起來。
跟看傻子一樣看著陳霄,這個年輕的男人不是耳朵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都說了今天有大人要來了,不讓進,還他媽一直在問。
「表哥,算了算了,看不了我們明天再來,走吧。」
孟安害怕極了,臉上寫滿了驚慌。
這夥人真的是窮兇極惡,誰都不買賬,說打就打啊。
萬一表哥和表嫂出事,罪過就真的大了。
陳霄回頭,看向孟安:「放心,今天我說要看房,就必須能看到。我只要是順便進去看看,適不適合你住。不行就換一下。」
「還他媽真的是給你臉了,老子在這裏,你他媽休想進門,草!想看,讓你老婆跟我們進去看啊。」
刀疤臉也被惹火了,一句話,瞬間見氣氛點燃。
唰!
一隻大手,在誰也沒有看清楚的況下,抓起了刀疤臉旁邊那個,和他一起作為老闆保鏢的男人。
「啊!你幹嘛,放開我!」那被陳霄抓在手裏的男人驚醒過來,發出驚呼。
「阿寬!」
刀疤臉見狀,心中一驚。
阿寬可就站在自己旁邊,而且手也不弱於自己,他是怎麼被陳霄給抓在手裏的?
然而,還不等刀疤臉的驚異之滿意。
陳霄手腕一抖。
轟!
阿寬在天空中,畫出一道筆直的線條,轟隆一聲,砸在了門上面。
轟隆隆……
門還算比較堅固,雖然搖搖墜,但並沒有倒下。
「還結實。」
陳霄臉不,又向前一探。
這一次,抓住了另外一個保安,同樣沒有刀疤臉。
然後一丟!
嘭!
那保安同樣被跟破麻袋一樣,砸在了門上。
這一次,門終於是承不住兩次轟擊,倒下了一半。
「還有一半。」
陳霄喃喃自語,又看向了另外一人。
刀疤臉這下終於是慌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力量?
把人跟垃圾一樣隨便丟?
而且他連陳霄怎麼出手的都沒看出來。
而在場其他人,除了顧影香,也同樣呆若木。
陳霄,強得不講道理嗎?
孟安張大,訥訥道:「表……表哥,你怎麼這麼強?」
陳霄微微一笑。
唰!
又是一探,這一次,抓在了刀疤臉的脖子上,將他抓在了手裏。
「我強是沒錯,可這其實不算什麼的。」
說罷,陳霄目落在了刀疤臉的臉上。
刀疤臉臉憋得通紅,掙扎道:「放……放開我!我……我是帥老闆的人!你他媽……敢!」
「你就是天王老子的人,也與我無關。我就是想進去看下我表妹的房子,你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呢?真是無聊啊!」
陳霄眼裏閃爍一讓人遍生寒的沉。
轟!
刀疤臉百多斤的,如炮彈一般,被陳霄狠狠砸向了那道門。
這一次,陳霄的力量用得很大,大疤臉噗地噴出一口鮮,門最後的一半也應聲而倒。
隆隆聲后,就是一地的煙塵。
孟安等人看著那瀰漫而上的煙塵,臉慘白的說不出話來。
表哥這是奔著別人的命去的嗎?
然而,還不等所有人收拾他們驚恐的緒。
陳霄三兩步,人已經來到了門前。
那些還能站著的保安們,都被陳霄這如兇龍般的氣勢震懾,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止陳霄的行。
陳霄低頭看到了在廢墟中,角滲,狼狽凄慘的刀疤臉。
「保安,我現在能跟我表妹進去看房了嗎?」
刀疤臉巍巍的抬起頭:「你敢……」
嘭!
陳霄抬起腳,狠狠落在刀疤臉的脖子上,踩得刀疤臉臉慘白,又覺得頭一甜,想要吐。
「給我吞回去,別弄髒了我的鞋。」
陳霄說著,腳下氣勁一引。
刀疤臉的吐都吐不出來,轉而回落回了肚子裏。
這一吞回去不打,刀疤臉只覺得五臟六腑灼燒般的疼痛,他想暈過去,卻怎麼也暈不過去。
「保安,我再問你,我能跟我表妹他們,進去看房了嗎?」
陳霄面無表,低頭俯視。
刀疤臉不僅僅被折磨,心態也被陳霄兩腳,搞得崩潰了。
害怕陳霄發起狠來,當場就把他弄死在這裏。
惶恐之下,急忙聲道:「可……可以,別,別殺我。」
陳霄臉上終於出了滿意的笑容,將腳收了起來。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對了,還有件事。」
陳霄手掌一張,大疤臉的頭被陳霄抓進了手裏。
「剛剛拽你的,應該不是我妻子,因為如果是,你可能會這樣……」
說到這裏,陳霄眼底兇乍現。
刀疤臉本能的到一來自靈魂深的寒意,生死之間的大恐怖剎那出現在他的心頭。
「不!不要殺我!」
轟!
刀疤臉的聲音還在空中,人已經如一顆滾落的飛石,轟隆隆地飛向保安室的大門。
保安室大門被砸開,接著,就是保安室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震,貌似是某種,撞擊在牆壁上發出的。
黑的門口,阻攔了人們的視線。
但是裏面久久沒有聲息傳出,昭示著刀疤臉的境況,應該不是很樂觀。
陳霄理都沒理被砸保安室的刀疤臉,敢對顧影香出敵意,註定了他不可能有好下場。
陳霄回頭看向還在發愣的孟安等人:「走吧,我們進去看房,對了,幾棟來著?」
「三……三棟。」
陳霄轉頭,若無其事的問旁邊驚恐絕的保安:「三棟在哪邊?」
「那……那邊。」
保安指了指小區裏面東南側方向。
「謝謝。」
陳霄還有禮貌的和那保安道了聲謝,然後向顧影香和許秀蘭招呼一聲,過倒塌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孟安還在困與驚駭時,肩膀被顧影香給攬住。
「走吧安安,還愣著幹什麼,你表哥都進去了。」
孟安任由顧影香攬著肩,如木頭人一樣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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