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盆景可是孝敬宮裏,王府的,那邊喜歡用鮮花盆景,隻冬天門窗都關著,花兒太香,反倒悶的慌。”
小周姨娘奉承道:“是太太想的周到,這盆景也好,雖說開花的放在屋裏裏好看,睡覺的時候太香反倒睡不好。”
這些姨娘們裏,隻小周姨娘的屋子最為致,屋裏伺候的人也比別人多一半多。
雖然知道是養著二姑娘的緣故,但別家養著孩子的姨娘可沒這麽好的待遇,林盈袖看重為人老實不惹事兒。
小周姨娘從進裴家開始就不得裴垣喜歡,即便偶爾去屋裏坐坐也隻是為了看孩子。小周姨娘娘家得到周家關照,日子也好過了很多。
很知足了,在裴家林盈袖待也不錯,二姑娘雖然不是親生,勝在聽話。家裏不的東西,等到二姑娘出閣,以後的日子也會更好。
香姨娘和金姨娘兩個相互看了一眼,怪氣地道:“太太還是真大方,這樣的東西雖說不稀罕,但放在咱們屋裏算得上是稀罕玩意兒。”
裴垣帶著孩子在正房問書,難怪這兩個敢這麽肆無忌憚地和林盈袖說話。
林盈袖睨了金姨娘一眼,笑道:“你不喜歡的讓丫鬟們搬出來,橫豎你房裏也有自家的東西。我想著二姑娘屋子寬敞,給添置了東西,怕你們說我偏心小周家的。”說罷,對另外三個姨娘還有通房們道:“你們也是一樣,不喜歡的東西都搬出來,我放閣樓去。”
金姨娘便不說話了,香姨娘趕忙道:“喜歡,太太這樣費心給奴婢們布置屋子,奴婢們心裏又是激,又是喜歡,多謝太太費心。”
幾個姨娘也跟著附和,們屋裏的東西進府時莫氏給置辦的,東西看著還好,卻都是次等的。搬進去小半年了油漆還有味道。
林盈袖給的家不說是上等,那也是中等的。擺設也都是好的,不像在那邊全是些充數的東西,而且還都是新買的。
沒有幾個正室能給妾室費這心思,像竹姨娘、小周姨娘等人都知足了。
通房們有幾個也悄悄地去看了自己的房間,雖說們也是裴垣的人,但沒有名分,主人可以隨時打發出去配小廝,或者是發賣出去。
莫說比半奴的姨娘,們的份比丫鬟還要低一等。丫鬟出去嫁人好歹是個清白姑娘,們連清白都沒有,將來嫁人也有可能被夫家嫌棄。
們的屋子不大,不過比在那邊好太多了,四個在外書房伺候的雖然沒看到們的屋舍,不過兩個宅裏住的已經很好,想必們的差不到哪兒去。
“咱們太太待人真好,咱們的屋子本不像丫頭的。”春琴慨地道,剛剛看了自己的床榻,裏頭的錦被都是新的,還有櫥櫃裏幾套裳,也都是上好的緞子。
瑞香輕哼一聲,著對麵姨娘們的屋子,嫉妒的磨牙,同樣是妾,們的還不到姨娘的一半。林盈袖這麽區別對待,不就是因為自己姨娘出,同麽?
“眼皮子淺的丫頭,這點東西你就激這樣,要是分到了小周姨那些,你還不得把頭剁下來給太太?”
春琴翻了個白眼,“人家是前頭太太的陪嫁滕妾,份和咱們不一樣,你比著?隻怕這輩子都別指。”
瑞香沒說話,野心地看著在花園裏逛的林盈袖等人,握了拳頭。
隻逛了一半,林盈袖帶著眾人到上房去,早人準備了兩桌席麵,大家進去吃一杯熱酒暖暖。
“席麵外頭定的,這邊廚房裏沒買東西,席麵一半柳州的菜式,一半京城的口味。”林盈袖親自去請了裴垣,帶了三個孩子過來。
因隻有兩個席麵,便讓姨娘們和主子們一桌,通房和媽以及林盈袖屋裏的幾個大丫鬟一桌。
裴垣嚐了嚐酒便放下了,這是宅裏婦人們喝的酒,沒多酒味,甜的。
林盈袖見狀,人換了竹葉青來。
廊下的嬤嬤們熱酒熱菜,也跟著一塊兒吃著。
“就這麽吃酒無趣,春琴你來唱一個柳州的小曲兒。”
春琴果真放下酒杯,唱了一首柳州的小曲,曲調細膩,嗓音妍,眾人聽著如癡如醉。
一曲末了片刻眾人才喝彩,寶珠和馨兒兩個一個捧著酒杯,一個執壺,滿杯給春琴奉上,笑道:“春琴姐姐這嗓子我看比京城的花魁還好呢!”
春琴接過酒並沒有喝,走到林盈袖跟前跪下,笑嘻嘻地道:“這都是太太調教的好,奴婢一心一都是太太的,請太太滿飲此杯。”
林盈袖接過酒,春琴起來,隻喝了一口,瞥了裴垣一眼,“你們合該敬主子才是,我這酒量不行還隻管在我這裏湊。”
春琴將林盈袖喝剩下的酒端起來,一口喝下,對眾人道:“倒不是不去敬老爺,隻咱們這酒老爺喝不慣的,宅裏都是太太說了算,自然該先敬太太,再是老爺。”
裴垣隨手從林盈袖的發髻上摘了一支朱釵扔給春琴,語氣與往常一般不冷不熱,“說的好,這是賞你的。”
幾個通房見狀,紛紛起哄要討林盈袖的酒。
鬧了一陣,寶珠人拿了琵琶過來,細細地彈唱了一曲。
鬧到快天明,眾人才回那邊宅子裏,林盈袖領著一家子先到祠堂裏給周氏磕頭,而後請示老太太準備回門。
老太太客套地請親家太太過來做客,讓莫氏將準備送給親家的東西給林盈袖。
得了婆母許可,林盈袖帶了家中的孩子們上了馬車,裴垣的轎子走在前頭一家子高高興興地往林家去。
鄧氏月份漸大,行也不方便,好在龔家兩個都在府裏幫襯著。
自從龔氏被趕到鄉下之後,兩個兒子過不了清苦的日子,回來鬧過兩回,林二叔狠狠地教訓幾次,也改變了很多,幫著家中打理生意。
龔姨娘不願意回林家,仍在鄉下榮養,兩個兒子並媳婦都回了林家。
林氏在京城還不太習慣,冬日裏病了好幾次,今日林盈袖回門也不過勉強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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