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書院后,趙溪月發現里面多了不人,看穿著,竟都是宮里的人。
好奇,去問秦先生:“先生,這些人是?”
秦先生嘆氣:“長公主的兩個孩子今日學,書院正在準備呢。”
長公主?
趙溪月挑眉。
記憶中,這位長公主跟黎玄山關系不錯,但是驕矜好斗,是個難纏的家伙。
不知道這兩個孩子如何。
剛回到院中,司姣就一臉神的找了過來。
“溪月姐姐,郡主和小王爺要來上學了,你知道嗎?”
“知道啊。怎麼了?”
司姣抿,低聲說:“我之前在京城見過他們,這姐弟倆可不好惹,特地來跟你說一聲。”
趙溪月那麼:“難道我看起來是那種惹事的人嗎?為何特地跟我說。”
司姣糾結良久,這才肯說出實話。
“你不知道,這兩人跟夏清雪關系極好,對幾乎言聽計從。”
這麼一說,趙溪月才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要特地來找我……”笑道:“放心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能讓我趙溪月吃癟的人還沒出生呢!”
盡管如此,司姣還是有些擔憂,剛想再說些什麼,趙錦書卻找了過來。
“姐姐,是上課的時候了,咱們走吧。”
“總之,溪月姐姐你千萬要小心啊!”
“放心。”
趙溪月收拾好東西來到外面,和趙錦書一起前往書院。
路上,侍衛眼可見的變多。而書院里一些年久失修的樓閣、涼亭之類的,也都被徹底翻新。
看來這位長公主對的兩個孩子,還是在乎的。
今日上課的地方在清心閣,趙溪月剛一進去,就發現里面安靜得很。
打眼一看,兩位著華麗的年,正并肩坐在第一排,有說有笑的。
“錦書,你來了,快來這里坐。”
趙錦書的好友將拉了過去,沒搭理趙溪月。
趙溪月也不在乎,找了張空桌子坐下。
這時,才想起自己的一本書忘帶了,連忙出去讓碧珠幫自己拿一下。
可等回來后,微微一怔。
自己坐過的桌子、連同上面的書,竟然都不翼而飛了!
清心閣里更加安靜,只有那兩人的笑聲在回響。
“哈哈哈哈,看那樣子我就討厭。”
“這下不得把氣死?就當給雪姐姐報仇了,哼。”
趙溪月瞇起眼睛。
一來就針對是吧?
冷笑一聲,來到兩人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為首的沒好氣道:“干什麼?你擋著本郡主了。”
“噓,書院有規矩,來了這里就是學生,不關你是郡主還是公主,都得放下架子。”
聽到的話,黎柒俏一紅:“我當然知道!反正你擋著我了,閃開啊。”
“書院還有規矩,同學之間必須相親相,我沒地方坐了,咱們,不過分把?”
此時,旁邊的年冷聲道:“一張桌子只能坐兩人,這也是學院的規矩。”
趙溪月勾一笑,緩緩打量著他們,然后,十分從容的坐在了黎柒邊。
黎柒氣的要命:“走開!不許挨著我坐!”
可話音剛落,窗外樹枝便猛地震。
十幾只麻雀發出清脆的聲音,朝著姐弟二人沖來,圍著他們翻飛啄咬。
這陣仗給兩人都嚇呆了,裝出來的高冷瞬間破功,慌的拍打著。
可越拍越多,沒多久,他們頭上上就盡是鳥和鳥糞。
“啊啊啊!來人啊!”
黎柒尖著跑了出去,旁邊的年見狀,也連忙跟出去。
“哎喲!別啄了,好痛啊!”
趙溪月則不慌不忙的坐在兩人的位置上。
這不就有空位了嗎?
方才說話時,在兩人上悄悄撒了點末,沒什麼副作用,只是鳥雀格外吃。
很快,他們上的末被啄食干凈,鳥雀飛走后,兩人一臉狼狽的走了回來。
黎柒扯住自己的弟弟:“黎言,別去那里,會被鳥啄的!咱們坐別的地方。”
拍拍手,外面的侍衛重新搬來一張桌子,姐弟兩人得意的坐上去,等著看趙溪月也被鳥雀啄咬。
可他們等啊等啊,一直到先生過來上完課,趙溪月都安然無恙。
黎言幾乎要氣炸了:“憑什麼!憑什麼沒事兒!”
黎柒則安著他:“沒事。往后日子還長著呢。”
趙溪月聽到這話,支著下看過去,朝他們笑了笑,滿是挑釁。
等到下課后,趙溪月跟著碧珠一起回去。
可剛走到院子里,便有兩個侍衛找上門來,冷冰冰的說:“你是不是我們小姐的發釵了。”
趙溪月腳步一頓:“你們小姐?誰,黎柒?”
“大膽!竟敢直呼郡主名諱!”
這時,許多下課的學生都路過,好奇的圍了過來。
趙溪月也厲聲呵斥:“膽子大的是你!書院有規矩,男子沒有院長準許,止踏院!違者杖斃!”
氣勢凌然,義正言辭,說的侍衛臉一變,不由得有些心虛。
可他們背后是長公主,想到這里,腰桿又了起來。
“你先把小郡主的簪子出來,我們自然會走。那可是陛下親賜,你知道私藏釵子,罪過有多大嗎!”
趙溪月本就不知道什麼簪子,但也清楚,肯定是黎柒那小姑娘用的手段。
如今,那枚簪子恐怕正躺在自己的書袋中,說沒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
趙溪月勾一笑,“好啊,你不是想要簪子嗎,我這就給你。”
轉回到房間,將碧珠關在外面,自己則馬上進實驗室,取下一管淡紫的溶。
翻翻書袋,果然找到一只致的三點釵。
黎柒還真是舍得!
將手中的試管溶,慢慢倒在發釵上。
原本淡金的發釵,此刻卻緩緩褪,變銀白不說,竟還起來,像是面團。
趙溪月簡單一,又放在冷水中泡了下,這金釵就變了另外一幅樣子。
提著書袋出來,遞給侍衛:“翻,隨便翻!”
侍衛冷著臉手去,到發釵后,臉上出欣喜的微笑。
“果然是你得!”
說著,他將發釵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