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已死,這些人群龍無首,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被黎玄山給鎮下來。
他拽著駱江的領,將丟在地上,語氣里滿是殺意。
“我再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告訴我,毒草的買家究竟是誰!”
駱江早已心如死灰,憎恨的瞪著黎玄山,滿臉都是。
他緩緩說出一個名字。
趙溪月站的太遠,并沒有聽清,剛想上前仔細問問,卻發現黎玄山的臉極為難看。
怎麼了?
不等趙溪月發問,駱江卻突然沖破束縛,朝著院門口的方向狂奔。
“他要跑!快攔住他!”
趙溪月匆忙喊道。
可這時,院門口卻突然沖出一個黑人,手中的匕首沒駱江心臟!
趙溪月一驚。
駱江的卻已經癱下去,很快就沒了生息。
而那突然出現的黑人,形小,正是方才溜走的那個!
這人怎麼又回來了?還正巧和駱江撞上……
趙溪月心中一跳,趕過去查看駱江的尸。
他已經死了,軀開始僵。
詭異的是,他的臉上卻帶著滿足的笑容。
趙溪月抬眸,視線順著黑人離開的方向看去。
“在看什麼?”
黎玄山緩步走來,冷漠的著駱江的尸,抬手讓人給搬走了。
趙溪月收回視線,搖頭:“沒什麼。”
可男人卻沉默下來,黑沉的眼睛直勾勾盯著。
“咳,你方才,沒傷吧?”
他是在擔心我?
趙溪月疑的皺了皺眉:“當然沒有。我沒你想的那麼弱。”
“那就好。”
黎玄山這才轉離開。
他這次帶來的人很多,不僅控制了侯府,還派人前往萬山莊舊址,將里面的人都了出來。
次日,趙溪月去了趟前山,正巧見聽嵐領著一堆人往外走。
“這些人是?”
“回小姐的話,這些都是萬山莊的人,被駱江的手下著種植毒草……”他語氣有些惋惜:“怕是沒幾日可以活而了。”
趙溪月心頭一跳,忙問:“黎玄山呢?”
“王爺在里面,小姐若是要進去的話,記得帶個面罩。”
趙溪月點頭,重新回到萬山莊舊址時,卻發現這里的毒霧散了不。
令到意外的是,宋辭禮竟然也在。
看到趙溪月,他眼睛一亮,溫聲道:“趙姑娘?休息的如何,可有不適?”
“我沒事。倒是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在侯府被封的當天晚上,趙溪月等人得到消息,宋瑰早早地就逃了出去。
本以為宋辭禮會對追不舍,沒想到竟還留在舞。
“我和師姐商量過了,前去追小師姐,我則留下來理毒草。”
提起這些花麻蛇草,宋辭禮清俊的眉眼間流出一悲憫。
“萬山莊的那些人,被小師姐喂了藥,能夠在毒霧中堅持很長一段時間。但作為代價,他們的肺部染嚴重,已經……”
說著,宋辭禮眼尾微微潤,聲音底啞不。
“這是我們九脈門的債,我要留下來還完債再走。”
趙溪月心中悵然。
雖說九脈門神莫測,眾人評價也褒貶不一。
但就這幾日對兩人的接來看,倒也是很講天下大義的。
沒再多說什麼,安了宋辭禮幾句后,找到了黎玄山。
“你怎麼過來了?”
黎玄山帶著黑面罩,出俊朗的眉眼,略有不滿的著。
“這里還有毒霧未散,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
趙溪月只能跟他一起出去。
等到了人的地方,問:“昨夜,駱江臨死之前,似乎念了個名字對吧?是誰?為何你聽了之后,臉那麼難看?”
這件事已經困擾很久了。
黎玄山的權利和脾氣,哪怕是皇帝看中的舞候,也能說關就關。
可駱江口中的買家究竟是誰,才能讓他這樣的人也到意外?
面前的男人陷沉默,片刻后,才說:“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趙溪月面一寒:“為什麼?你不信任我?”
黎玄山緩緩閉上眼睛:“不。這是為了保護你。”
看他真的沒有說出來的打算,趙溪月冷冷一笑。
“這種自以為是的保護我才不需要。也對,我們之間哪兒有什麼呢?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黎玄山面一僵。
面無表的說:“回去之后,我會再一次跟太后提出和離。黎玄山,若你真的是個男人,就別再磨磨唧唧的。”
撂下這話,趙溪月冷著臉走了。
黎玄山則垂眸站在原地,凝視著遠群山和浮云,陷沉思。
種植毒草是被云國所止的,因此,這件事幾乎震驚朝堂。不等黎玄山主上奏,大理寺那邊就已經派了浩浩一群人過來接管。
在這些人中,趙溪月看到了一個人。
大理寺丞,李昭。
“溪月小姐。”李昭熱絡的上前跟打招呼:“事我都聽說了,真是辛苦你了。沒什麼大礙吧?”
趙溪月笑了下:“我沒事的。聽說朝廷派大理寺過來的時候,我就想著能不能遇到你,沒想到給我猜對了。”
“哎,我只是過來善后的。若不是有你和厲王在,舞這事兒還不知道要被瞞多久呢。”
李昭倒是很謙虛。
趙溪月想了想,將他悄悄拉倒一邊。
“李大哥。”甜道:“我能不能擺你件事兒?”
李昭微微臉紅了,窘迫道:“小姐,你說吧。”
“咳,若是你查到毒草的買家是誰,能不能悄悄告訴我?”
“這……”
李昭眼神飄忽,看起來不是很想說。
趙溪月卻執著的盯著他:“我知道有些冒昧。但你也知道,我為了解決這件事拼死拼活那麼久,不至于連個結果都不知道吧?”
義正言辭,李昭很快被說服,無奈的垂下頭。
“好吧,若是有了消息,我會告知你的。”
趙溪月這才滿意的勾起角。
黎玄山,你不告訴我,我有的是辦法!
大理寺接管舞后,趙溪月和黎玄山自然也沒有待下去的理由,馬上開始回書院。
不過在回去之前,趙溪月特地過去找了趟宋辭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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