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的目凝了凝,總不能說,沒錢買吧,畢竟這里的石頭,最低的也要五十兩一塊兒。
“嗯,還未挑到滿意的。”寧初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那男子一聽這話,便提議道:“那不若小友與我一同挑選吧。”
寧初搖頭,說道:“這就不必了,多謝大哥好意。”說完,寧初就轉走向其他的石頭跟前了。
那男子雖然是有些失的,卻也沒失太久,同樣轉繼續去挑選了。
見那男子走遠,小蘭方才疑的問:“小姐,您為何不同意呀?奴婢看那位大人似乎是有意想要與您結呢。”
寧初搖頭:“現在還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效果,若是咱們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那豈不是就不‘值錢’了?”
聽到這話,小蘭還是一臉的疑,不過見自家小姐已經在挑選石頭了,便不再開口,安靜的跟在后了。
沒一會兒,寧初就選了一塊不錯的石頭。
“這塊兒好!”
“胡說,買這塊兒!信我的!”
沒一會兒,寧初就瞥見一起了爭執,當即勾,用靈力探查了一下那倆人手里的石頭后,便走到跟前說道:“一般來說,皮料結晶就大,結構就松、度就低、明度就差,為翡翠之下品。細皮料結晶細小、結構、質地細膩、度高、明度好,其中,尤以皮黑或黑紅有澤者為好,我看是這位大哥的石頭更勝一籌。”
寧初彎眸,指著著青衫的男子說道。
青衫男子一聽寧初的分析,當即連連點頭:“不錯不錯!言之有理!就依著這位小友的來,我先下手為強了!”說完,那青衫男子抱起那塊兒石頭就準備去開石。
另一位灰的男子一聽這話,狐疑的看了寧初一眼,雖然眼前這樣小姑娘說的有理有據的,可年紀輕輕的,哪里知曉賭石的事呢?
“切,被人隨意忽悠兩句就買下了,我看還是我的好!”那灰的中年男子不屑的說了一句,抱起自己看中的石頭也跟著去開石了。
見狀,寧初不急不惱,跟在了那倆人的后。
而剛剛還在挑選自己石頭的斷藍袍的中年男子,猶豫片刻后,也跟了上去。
他也想看看被這位小姑娘說好的石頭,能有多好。
于是,幾人來到開石的地方后,青衫男子率先將石頭給了開石的師傅,那師傅就說道:“買定離手,不退不換啊。”
“好好好。”青衫男子連忙點頭,繼續說道:“師傅快開吧!”
那位開石的師傅約莫有五十多歲,此時接過青衫男子的石頭后,就開始審料,一邊審,還一邊頻頻點頭。
青衫男子見狀,心更是狂喜。
老師傅審完之后,便著手第一刀,此時圍觀的眾人紛紛凝神屏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塊兒石頭看。
第一刀下去之后,青衫男子簡直狂喜,他一把抱住了跟在他后的灰男子,大道:“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我也有賭對的一天了!”
“嘶!沒想到這個石場里面還能開出一塊兒糯種的翡翠來!”
“就是就是!”
“原以為這里的原石大多都是豆種的,還真沒想到是一塊兒糯種的!”
“五十兩的銀子開出糯種的來,已經是很賺了!”
那斷藍袍的中年男子一聽這話,心里也跟著提了一口氣,兩只眼睛一會兒看看開石,一會兒看看那小姑娘,只見那小姑娘的臉上毫沒有驚訝的表,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似的,當即,他便對這位小姑娘更加的信任了,心直呼:這就是天賦啊!
“別別,這才第一刀,到底剩下的是不是好料,還不知道呢!”
“也對,繼續看吧!”
很快,那老師傅便二審,在經過了多次的審查后,對原石繼續切割,直到翡翠原石大部分皮殼都被切掉,使原石中的翡翠完全暴在眼前。
“糯種!當真是糯種!”
“沒想到這原石里面竟然有這麼大一塊兒!”
“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在這個石場里面都能尋到這麼好的一塊兒料!”
“誰說不是呢!”
圍過來的眾人多了起來,紛紛對那位青衫的男子眼紅起來。
青衫男子更是狂喜,從懷中掏出銀子就給了開石頭的老師傅,老師傅笑呵呵的點頭接下銀子說道:“不錯,老夫還是頭一次在這兒開出這麼大一塊兒的糯種!”
“多謝!多謝鐘師傅!”青衫男子謝過之后,便轉去尋寧初的影。
灰男子一見對方開出了塊兒好料,當即不甘示弱的把自己的遞給了老師傅。
而青衫男子此時連忙走到了寧初的神,對著寧初拱手行了一禮,隨即從荷包中掏出十兩銀子:“小小心意,不敬意!還姑娘收下,若非在下上并未多帶,這十兩銀子斷然是拿不出手的。”
那青衫男子臉上還有一些激過后的。
寧初淡淡一笑,說道:“多謝這位公子好意,小蘭。”
小蘭得了令,連忙過去收下了那十兩銀子。
睜大了眼睛,暗暗嘆自家小姐的好手段,小姐都沒提出要銀子的事,竟然是那青衫男子心甘愿給的,要知曉,這可是十兩銀子呀!
“姑娘收下就好,收下就好,若非姑娘剛剛那一通分析,在下說不準還在猶豫要不要買下這塊兒石頭呢!”青衫男子笑呵呵的說了一句,隨后便提出了告辭。
很快,青衫男子甫一離開,另一位灰男子的石頭也開了出來。
不出所料,是一塊兒不大的豆種。
灰男子十分失的離開了石場。
寧初后一直觀的斷藍袍的男子見狀,不再猶豫,連忙走到寧初的前,語氣誠懇道:“這位小友好眼力,不知小友可否給在下分析分析?”
寧初一聽,便說道:“這位大哥不是對自己的眼深信不疑嗎?如今怎麼就信了小子呢。”
“這位小友,折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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