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西四倉庫,刀鋒就見到了楊曉曦和周。
楊曉曦就是夜總會楊姐,周則是閆利民的金牌打手阿。
同時,他也看到了二叔刀無悔和李慧,略略讓他到意外的是,他居然還看到了萬世通。和刀無悔李慧一樣,萬世通也是綁著的,甚至他還被吊了起來。
刀鋒自然立馬就明白了,今天這事,是周的首尾。
至于楊曉曦,和閆利民或者說和周是何種關系,刀鋒一時還弄不明白。不過楊曉曦原本就不是一個夜總會老板娘那麼簡單,還是旭日廠貨真價實的“老大”。
黑疤子這樣的混混頭,都是的馬仔。
旭日廠的黑老大和石湖區的黑老大之間,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切關系,很正常。
周今天就是沖著他刀鋒來了。
“刀警,你好啊……”
周遠遠地朝刀鋒揚了揚手,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十分的云淡風輕。
也不怪他如此輕松,他這邊有十幾個人,刀鋒只有一個,而且兩手空空,啥武都沒帶。如果這樣還搞不定他,哥可以去死了!
何況他手里還有三個人質!
這是必勝之局。
“小刀哥,請吧!”
一旁的黑疤子,也是笑嘻嘻的,還微微彎腰,做了個手延客的作。
小子,今天看你還往哪跑!
不把你打出屎來,老子不姓王!
然后,刀鋒就了。
子猛地往下一蹲,再猛地而起,同時曲起右肘,肘錘朝外。
這不是標準的“頂心肘”。
標準的頂心肘,需要助跑一小段距離,以便將沖撞的力度發揮到極致。
眼下,刀鋒沒這個助跑的條件和時間,只能使用簡化版的。
但打擊效果一樣驚人。
黑疤子再沒想到,他說打就打,一點防備都沒有,口當即中招,“啊”地一聲慘呼,整個人離地飛起,足足飛出一米多遠,才重重撞在一水泥柱子上,“砰”地摔倒在地,大張著,卻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哎……”
“干什麼……”
不要說黑疤子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肘錘,他后的幾個小弟也是完全回不過神來。
刀鋒子再次一蹲,一個掃堂!
這次直接倒下去兩個。
“草……”
剩下兩個,慌里慌張地起襟,準備拔刀子,卻哪里還來得及?
一只鐵拳迎面砸來。
刀子剛出一半,面門上正著。
“咔嚓——”
清脆的骨折聲傳來,這個馬仔的鼻子就歪到一邊,直接被砸了個滿臉花。當場捂著臉,發出殺豬般的慘。
接著,一個勾拳重重砸在他的肋之間。
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劇痛,整個人就如同一只煮的蝦米般,彎腰倒地。
最后一個馬仔,終于將腰帶上別著的三棱刮刀拔了出來,但也僅此而已,就沒機會刺出去。
刀鋒飛起一腳,正中他的兩之間。
啊,這蛋碎的覺,如此酸爽……
轉眼間,黑疤子和四個馬仔,就躺了一地。
但這不是結束。
兩個被掃堂掃倒的馬仔,并未喪失戰斗力,還在罵罵咧咧地想要爬起來。直到刀鋒一人給他們補上一腳,這才再次躺下去,捂著肚子,滿地打滾。
一時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打人?
“你,你干什麼?”
稍頃,周才終于回過神來,又驚又怒,手指著刀鋒,大。
刀鋒這才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說道:“干什麼?當然是清理后路了!”
你真當老子是菜鳥?
會把這五個持刀的家伙擱在老子背后不聞不問?
待會打起來,你們十幾個人把老子圍在中間,很好玩嗎?
至于和平解決,拜托,刀鋒就沒這麼想過!
哪怕腦子長在屁上的人也能看得出來,今天這事,就不是靠“談判”能解決得了的。
“你特麼的!”
原本大馬金刀坐在那里,一副大姐大派頭的楊曉曦,猛地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
是的,楊曉曦面前不但擺了一張木桌,木桌上還擺放著香煙,啤酒,甚至還有一碟瓜子!
楊姐的老大派頭,就是這麼足!
要不然,在干部職工家屬加起來足足四千人的旭日機械廠,楊姐怎麼鎮得住場子?
但現在,楊姐那張涂滿了胭脂水的大臉,生生被刀鋒剝下來一層面皮。
也難怪楊姐然大怒。
“姓刀的,你特麼敢跟老子耍狠?信不信老子把他們幾個都剁了喂狗?”
楊姐瞪起滿是黑眼圈的兩只眼睛,沖刀鋒怒吼!
“不信!”
刀鋒笑著搖頭。
“你敢他們一手指頭,我就切你一手指頭。要是手指頭不夠切,那就切你的腳趾頭!”
“楊曉曦,我刀鋒說到做到!”
“要不咱就試試!”
“臥槽尼瑪!”
楊曉曦咆哮如雷,猛地從邊抄起一把自制的噴子,直指向前。
楊姐在旭日廠偌大的名聲,可不是靠開夜總會拉皮條得來的,是真狠!
切人手筋腳筋不過是家常便飯,脾氣上來,直接拿自制霰彈槍噴人!
也不知有多人壞在手里。
楊曉曦是“廠二代”,祖籍東北,老爸老媽都是東北人。所以生得牛高馬大,比大多數男人都要壯。
一舉起自制霰彈槍,就要扣扳機。
卻猛地停了下來。
刀鋒不見了!
在抄槍的瞬間,刀鋒子一閃,就躲到了水泥柱子后邊。
雖然雙方相隔在十米以上,自制霰彈槍的殺傷距離,理論上是夠不著他的,但刀鋒一點都不想冒險。
以自己的之軀去驗證自制霰彈槍的威力,刀鋒腦子又沒進水。
“王八蛋!”
“給老子滾出來!”
“你以為你躲得了嗎?”
楊曉曦扯著脖子,咆哮不已。
一個高超過一米七,重超過一百五十斤的壯人,手持霰彈槍,如此咆哮,倒也確實有幾分威勢。
“你再不滾出來,老子先宰了你二叔,再兄弟們了你姘頭!”
“然后殺你全家!”
“聽見沒有,王八蛋!”
“給老子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