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云,你特釀的想害死老子!”
剛一回到派出所,肖躍進二話不說,直接沖到陳先云面前,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兩只紅的眼睛瞪得如同牛蛋一般,吼聲如雷!
肖躍進只是熱沖,卻絕不是傻子。
剛才葛平飛和刀鋒的一番對話,他哪里還不明白今天是被人設計了。
雖然葛平飛點名是在等刀鋒,但陳先云“暗算”他肖躍進也是明擺著的。真要是打起來,葛平飛那些打手難道會對他肖躍進區別對待?
他是唯一一個持槍的正式民警,肯定被人重點“招呼”,且不說命能不能保住,就算只是配槍被人搶走,那也是重大事故,他一個基層小民警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肖躍進,你特麼吃錯藥了?你跟老子吼什麼吼?”
陳先云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下也猛地一拍桌子,梗起脖子吼了回去。
“你特麼的,你明明知道是葛平飛在那里,你還讓我們過去,你這是公報私仇!”
肖躍進脖子上青筋暴綻,手指著陳先云的鼻子,氣得渾都在發抖。
“笑話!”
“我怎麼知道誰在那里,我也是剛接到線報……你自己親眼看到的!”
陳先云氣勢毫不弱,道。
“你哄鬼去吧!”
肖躍進不屑地一揮手。
“你隨便接到一個線報,就那麼湊巧,正好是葛平飛在那里!”
“葛平飛怎麼啦?”
“他又不是皇親國戚!”
“再說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葛平飛聚眾賭博,你怎麼不把他抓回來?現在還跟我在這里吼?你好意思?”
“你……”
肖躍進被他兌得說不出話來。
道理上,陳先云說得完全正確,挑不出一點病。
不要說葛平飛只是個混混頭子,哪怕真是什麼皇親國戚,他犯了法,理論上也必須一視同仁,接法律的制裁。
問題在于,理論是理論,現實歸現實。
在巖門,想要老葛家的“二太子”,絕不是肖躍進這麼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民警能夠辦得到的。
陳先云實打實就是在公報私仇,希借葛平飛的手,狠狠收拾他肖躍進。
今晚上要不是刀鋒在,肖躍進簡直不敢想會是什麼結果。
以他的暴脾氣,多半會直接干起來。
然而很多事都只能心知肚明,擺在明面上說出來,他肖躍進一點不占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陳先云是在公報私仇?是故意設計你?
這司就算打到那里,甚至打到分局市局,肖躍進都沒毫贏面,反倒會為笑柄,搞不好還要挨個分。
“陳所,雖然這個事你做得很周,滴水不,但你連等我們一下都不愿意,直接帶著人就先回來了,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了啊……”
刀鋒在一旁不冷不熱地說道。
“就是!”
一直躲在后邊的小常也忍不住了,從里迸出兩個字,怒氣沖沖地瞪住了陳先云。
要說擱在平時,小常是絕不敢這麼瞪著陳先云的,借他三個膽子都不。
但這回,陳先云實在過分,小常也怒了。
“陳所,你這次真的太過分了啊。我小常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的,你明著說,批評教育都沒關系,應該的,誰你是領導呢?可是咱們也沒什麼海深仇吧?無非就是這段時間,我手頭有點,你上次過生日沒送什麼像樣的禮,我也跟你解釋過了,以后一定補上,你至于的嗎?就這麼整我們!”
看得出來,小常也是豁出去了,不管不顧的,朝著陳先云一頓噴。
什麼仇什麼怨,就這麼往死里整人!
陳先云眼里飛快地閃過一抹尷尬之。
實話說,今晚上肖躍進和小常都屬于“附帶”——他總不能派刀鋒一個人去抓賭吧?按規定正式行,必須至有一位正式民警帶隊。
加上肖躍進平時不怎麼聽招呼,小常上次“失了禮數”,正好湊一塊!
相信葛平飛也不敢真的下死手,最多就是教訓他們一下。
肖躍進到底也是個正式民警。
不過對刀鋒,應該就不會客氣了。所謂聯防隊員,說白了就是個普通市民罷了,葛平飛應該不會有什麼顧忌才對。
現在肖躍進三人毫發無傷地回來,陳先云心里已經很訝異了。
“常,你不要口噴人,胡說八道什麼呀?”
雖然心里有點慌,面子上,陳先云必須死到底。
“你們說這種話,有什麼證據?”
陳先云再次拍起了桌子。
“要證據是吧?好啊!”
肖躍進大。
“那個的呢?那個婆呢?在哪里?你過來,老子當面問,看怎麼說!”
“我怎麼知道在哪里?你自己去問好了!”
“好啊,我就知道!”
肖躍進冷笑出聲。
“你們本就是早就串通好的,本就是一伙的!”
“抓嫖明明是你安排的,在那里當婆,你為什麼不把帶回所里來?不正好證明你心里有鬼嗎?”
“姓陳的我告訴你,這個事沒完。別以為你能一手遮天!”
肖躍進扯著脖子大吼。
他本就是火霹靂的脾氣,這次被自己的同事背后暗算,完全超出了他能忍耐的底線。
這可不是一般的穿小鞋。
搞不好就要人命的。
“你放心,那個婆,跑不掉。老子一定會找到,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陳先云冷笑道:“好啊,你去找就是了,有本事你就去找!”
看這有恃無恐的樣子,顯然陳先云老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恐怕短時間,那個舉報的站街是不會再出現的了。
至不會再出現在民市場西門那一帶。
巖門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靠肖躍進私下里去調查,能不能找到那個站街還真不好說。
刀鋒淡淡一笑,口說道:“陳所,你也不要太得意。那個婆找不到,不代表著其他人也找不到。”
“刀鋒,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
刀鋒一揮手,冷淡地說道。
“一點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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