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蓮滿是崇拜的著自家小姐,點頭:“記住了,小姐!”
既然小姐都這麽說了,還有什麽可怕的!
“我可是夫人的人,你居然敢打我?”
捂著火\/辣的臉頰,還有本當不存在的主仆,流雲惱怒的吼道。
“打的就是你!”
杏雨冷嗤一聲,反手又是一個掌。
“給我記住了,這一掌打你口出狂言,不敬主人。若再有下次,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從前弱可欺,就連府中下人都可以肆意淩辱!
可從今往後,要讓這府裏人知道,冒犯的人,必死無疑!
流雲被杏雨所展現出的冷冽氣勢嚇得半死,甚至忘了夫人讓傳的話,捂著臉狼哭鬼嚎的逃跑了。
采蓮看著那道狼狽的背影,簡直大快人心:“小姐,您可太厲害了!”
從前在廚房打雜,可沒流雲欺負。如今跟著小姐揚眉吐氣,簡直高興的不得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冷消散,杏雨走回屋坐下,拉著采蓮的手道:“你記住,想做我的丫鬟,就得給我直腰板,不能讓任何人欺負。”
“你要是做不到,我是斷斷不會留你的!”
人往往沒有了退路,就什麽都能豁出去。
就好像現在的和采蓮。
采蓮心頭一,信誓旦旦的道:“我一定不會給小姐丟臉!”
“杏雨呢,給我出來!”
兩人正說著,屋外又傳來紛踏的腳步聲,伴著蘇婉尖銳且囂張的吼聲。
杏雨聽著這往日不知聽過多次的惡毒喊,角勾起冷笑,故意揚聲道:“哪來的狗在外麵狂吠,也沒人管管!”
說完,輕移蓮步向外麵走去。
“呀,原來是繼母啊!”
一直行至蘇婉麵前,杏雨才一臉無辜的道:“真是抱歉,我還以為是哪個小丫頭在外麵呢!”
上說著抱歉,眼底卻閃著笑意,氣得蘇婉滿臉漲紅,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撅過去!
很想破口大罵,可偏偏杏雨的話讓揪不出錯。
眼看著炮仗熄火,後的流雲捂著腫的向豬頭似的臉,哭哭啼啼的添油加醋:“夫人,方才就是大小姐打了我,還說夫人您算個什麽東西,本就不把您放在眼裏!”
“杏雨,我看你現在是長本事的。你可知道不尊主母,可是要家規置的?”
蘇婉好容易才為繼室,對份地位極其看重。
聽這麽一拱火,立刻火冒三丈,對著後招呼:“給我抓住杏雨,狠狠打三十大板!”
兩個下人氣勢洶洶,杏雨卻毫不閃躲。
冷眸直向下令之人,聲音著威脅:“我看你是忘了皇後娘娘的命令了吧?”
“拿皇後娘娘來我!”
蘇婉渾一震,很快又氣焰囂張的道:“你不敬主母,今天就是皇上來了也護不了你!”
“是嘛,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杏雨眸中劃過不屑,陡然抬橫掃,將兩個剛剛近的下人踹出好遠。
伴隨著砰砰兩聲落下,地麵已經出現了兩個人影大坑。
包括蘇婉在的若有人都嚇傻了,直愣愣的盯著那生氣不明的兩人,過了半晌又回眸向一臉恬淡怡然的杏雨,滿眼驚駭的向後倒退。
“方才得話,到底是我說的還是你編的?”
杏雨卻懶得看他們,森冷的目掃向瑟瑟發抖的流雲,步步近。
聲音平靜,甚至十分聽。可聽在流雲耳中,卻仿佛蘊著無盡的殺意。
流雲嚇得屁滾尿流,“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回答:“是我編的,求求你,饒了我吧!”
“好!”
滿意的頷首,杏雨煞有介事的道:“我記得以下犯上,構陷主子,是要打五十大板,再驅逐出府吧?”
衝著遠看熱鬧的小廝招了招手,冷厲道:“還等什麽,給我打!”
門外小廝剛要,蘇婉卻兩眼一瞪,狠戾道:“我看誰敢我的丫鬟!”
小廝被嚇得愣在原地,下意識將目掃向杏雨。
雖然從前的大小姐是個弱可欺的廢,可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大小姐的子發生了劇變。
杏雨輕咦一聲,笑意不達眼底:“難道是你指使流雲來陷害我?所以才明知犯錯還護著?”
一句話將蘇婉懟的啞口無言,為防引火燒,隻能一狠心,帶著一種下人灰溜溜的離開。
“杏雨,時候還長,你給我等著!”
臨走,還不忘咬牙切齒的留下狠話。
“隨時恭候!”
杏雨毫不畏懼,高高揚起聲調,隨即對院外發愣的小廝道:“愣著幹什麽,給我狠狠的打!”
小廝登時拿著長凳和板子衝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拖住流雲,狠狠開打!
蘇婉掌家一向橫行霸道,而跟著的下人也個個囂張,府中下人都苦連天,隻是誰也不敢出頭。
如今得著這好機會,他們定要好好出出氣!
才一個下午,杏雨的壯舉就傳遍了全府。
一出手就除掉了平日囂張跋扈的流雲,這還是從前弱可欺的大小姐嗎?
更有甚者,還主跑來,說想要跟著杏雨,可見平日蘇婉對府中下人的克扣和欺多麽嚴重。
“老爺,你可算回來了……”
晚間,險峰剛回府,蘇婉就哭哭啼啼的尋過去,淚水如湧泉:“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被杏雨欺負死了!”
蘇婉平時重保養,皮水細,眉眼上挑,加上那副做作的可憐模樣,勾的險峰一陣心疼。
眉頭一擰,他抱住蘇婉,疑的問:“你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蘇婉梨花帶雨的把下午的事添油加醋的痛訴一遍,總之都是杏雨欺人太甚,把自己摘了個幹淨。
“豈有此理!”
聞言,險峰怒拍桌案,當即就想將杏雨喚過來置。
“老爺莫急!”
蘇婉一驚,急忙攔住險峰,狐貍似的靠在他懷裏,聲音飽含委屈:“隻要老爺肯信我,我就不算委屈。隻是……”
說到此,故作停頓。
“隻是什麽?”險峰麵疑,輕聲安:“你我夫妻,有什麽不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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