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樓。
簡中儀慢悠悠往裏走著,就像是來吃飯的,經過某幾個桌子時,還和別人打了聲招呼。
藏在暗的沈鈺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就是這個樣子,我第一次盯梢的時候差點被他騙過去,還會裝模作樣的。”
蘇雲笑了笑,倒是淡定的很,“他要是不裝起來,一眼就能被別人認出,可就不敢做這種栽贓誣陷我的事了。”
沒過一會兒,簡中儀上了二樓,往一個廂房的方向走去,那裏人還是比較的,最後進了某個房間,他四下張一眼,見並沒有誰發現這裏,就安心的關上了房門。
蘇雲心想,這個模樣絕對有鬼,這趟沒有白來!和沈鈺都是手不錯的人,所以很快去那邊藏了起來,找了個相對比較好的視野,能看清楚房間裏麵。
隻不過那兩人說了什麽有些聽不大清,坐在簡中儀對麵的是一個有絡腮胡子的大漢,說了幾句話,他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封信件。
沈鈺頓時激起來,小聲道,“將軍,他呈給皇上的證據是不是就是這個?好啊,原來是他自己在做這種事,還要如此歹毒的陷害給將軍。”
蘇雲心也不太好,冷著臉點頭,“正是好機會,抓住他們。”
說完,兩人直接現衝了進去,氣勢十足,將屋子裏麵的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尤其是蘇雲,目牢牢盯著簡中儀怒吼一聲,“你在做什麽?”
簡中儀被嚇得不輕,手一抖,那信件就跟著掉了下來,沈鈺立馬走過去,眼疾手快撿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蘇……蘇將軍?你怎麽過來了?”
“當然是過來抓你的!”蘇雲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兩個人五花大綁了,因為他們完全沒什麽反抗之力。
就在這時,一個守在外麵經常跟在簡中儀邊的小吏的打算往外跑,他已經嚇得渾直冒冷汗,做這種事被當場抓住,是想想那後果就讓人膽戰心驚,所以得盡快回去報信。
結果還是被蘇雲知道了。
沈鈺被派過去抓人,幾下就追上了他,把他拎回來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見狀,簡中儀最後一希也破滅了,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將軍,我和朋友好好的在這裏喝茶,你憑什麽要抓我?”
“不抓你還能抓誰?”蘇雲坐在他邊,眼神冷冷盯著他,“你不是說我和北餘孽勾結嗎?我想知道你從哪裏找來的證據,所以就一路跟著了,沒想到倒讓我發現了更為驚奇的事。”
說著,拿過那封信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人證證都已經在我手裏了,你還想狡辯到什麽時候?”
簡中儀的臉頓時變得慘白,好半晌都沒說出什麽話來,但對於說的話,也沒有承認過,顯然想爭取最後一次生機。
另一邊。
季風得知消息後,馬不停蹄的就往回趕,把這事告訴了墨逸塵,“大人,將軍剛剛去酒樓埋伏,正好當場抓住史在和其他人私會。”
“沒想到這麽快就有線索了,”墨逸塵終於能鬆一口氣了,又正了臉,“那趕帶我過去看看!”
酒樓裏,幾個人會了麵,看到丞相也過來了,簡中儀心中免不了再一次哀嚎,這下自己似乎真沒什麽機會逃了,今晚實在太倒黴了。
進來後,墨逸塵掃了他一眼,卻是走到蘇雲跟前說道,“為了抓人,辛苦你了。”
蘇雲一愣,隨後搖搖頭,“小事一樁罷了,還不夠我塞牙的。”畢竟這兩人實在太好抓了,本沒用太多勢力。
墨逸塵又低聲說道,“史是朝廷命,不能失蹤太久,會引起別人懷疑的。”
“你的意思是……”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停在酒樓門口的簡中儀的馬車就被駕了回去,當然,隻是一輛空車,裏麵什麽人也沒有。
很快馬車停在了簡家門口,門口的小廝認得這輛馬車,卻不認識現在坐在上麵的馬夫,“你是誰?怎麽會有史大人的馬車?”
馬夫翻下來,回道,“有人托我把馬車送回來,現在我任務做到了,該走了。”說完,他抬腳疾步往前走,沒過一會兒人影就消失在了夜下。
小廝害怕這人使詐,所以站在原地沒有,結果等了好半天,麵前的馬車都沒有什麽異常況,最後在好奇心的趨勢下,他走過去往裏看了一眼,裏麵果然空空如也。
既然馬車回來了,史大人卻沒回來,所以肯定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想及此,小廝立馬進屋給夫人爺稟報消息了。
“爹不見了?怎麽回事?被誰綁架了嗎?”
“差不多吧,畢竟他今晚是去會見特殊客人的,要是真被人發現了……後果難以預料!”
“那就別幹等著了,快派人出去找吧!”
“找歸找,但是我們不能鬧大靜,否則隻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麻煩。”
他們也知道史大人在做什麽,如今不見人影,即便事有些嚴重,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找,隻能吩咐下人悄悄去找。
酒樓裏。
在馬車被駕走之後,墨逸塵和蘇雲兩人就不打算在這裏多作停留了,把抓到的人都帶了回去,而他們倆先去書房看了一下那封信件。
信件上麵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可不就是簡中儀和北上餘孽的來往信件,隻不過之前被他稍加利用,便栽贓給了蘇雲。
蘇雲冷笑一聲,“難怪看起來不像作假,原來是他自己做的,真夠讓人驚訝。”
因為他們先前想過很多原因,詫異為什麽史會突然對付蘇雲,千想萬想都沒料到居然會是這個緣由。
簡中儀私自和北上餘孽來往,那個絡腮胡子自然就是餘孽中的一員了。
蘇雲說道,“正好都抓到了,可以趁機從他們裏審問一下更多的消息。”
墨逸塵點點頭,“好,我現在就派季風過去好好問清楚。”
結果季風還沒去,一個不好的消息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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