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塵和蘇雲正在書房裏等著,見人回來,立馬站起了來,問道,“事怎麽樣了?”
季風看起來一輕鬆,他們自然也猜到了,但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他把懷裏的詔書拿出來遞到兩人跟前,也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
“這是真的,假的已經被李公公燒掉了,他們絕不會想到這已經被調包。”
“做得好!”墨逸塵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待人走後,他倆打開詔書仔細看了一眼,蘇雲冷哼一聲,“早在他非要讓我去北上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不對勁,沒想到真有謀。”
堂堂大將軍功高震主,按皇上的想法來,定然會防止上戰場,再想方設法奪的兵權,結果北上餘黨一作,立馬就同意了出征。
倘若再次打了勝仗,就不怕在民間與軍隊間的呼聲更高?所以還是想著讓死,隻不過這次計劃敗了。
墨逸塵收好詔書,將它放好,冷聲道,“不管他有多謀詭計,我們絕不會就此失敗,一定會翻的。”
到了第二天,墨逸塵照常去上早朝,蘇雲也和平時一樣,在軍營裏練兵,他倆都和沒事人一樣,該做什麽做什麽。
皇上那邊也以為事萬無一失,並未有過多擔心,隻想著要怎麽解決蘇雲。
靈兒待在荷風院裏,怨念頗重,“自從大人從外邊回來,就再也沒來過我這裏了。”
相反的,還經常和蘇雲黏在一起,不知道在膩歪些什麽,不允許外人靠近,這麽一想,心裏更泛酸了,難不打了勝仗回來,就讓大人刮目相看了嗎?
一旁的丫鬟低頭伺候著,不敢吭聲。
靈兒自言自語著,越說越惱火,“還說自己不稀罕,明明就是在和我爭風吃醋,不行,我得再去看看。”
正好那兩人這會兒都不在家,一個人晃悠著到了墨逸塵的書房,原本想仔細一下他待過的地方,卻不小心看到了一幅畫像,有些眼。
還是個人,難不是自己?
靈兒滋滋的走過去一看,結果一下子冷了臉,那幅畫像裏的人確實是人不錯,但卻穿著盔甲,這不用仔細看就知道是誰了。
蘇雲!墨逸塵居然畫了這個人的畫像!那一筆一畫如此栩栩如生,一眼看去,又又颯,把心裏的妒火全部引了出來。
憑什麽這個五大三不解風的人能得到大人的寵?而自己連副像樣的畫像都沒有,原以為自己是比得過蘇雲的,甚至比這個人更寵,此刻在這幅畫像麵前,這些想法全部了笑話。
靈兒一時怒火中燒,恨不得直接把這幅畫像給撕了,但還有理智在,明白不能這麽做,所以一時半會兒隻能忍著了。
到時候一定要把蘇雲在丞相府的位置給下去!
盯著畫像,心想得做點什麽,於是準備把東西拿走,卻不小心到了藏在畫像後邊的一個暗格,裏麵還有東西?
靈兒以為裏麵還放著畫像,不免更加嫉妒,打開一看才發現是一份詔書,派別人去北上?去北上的詔書和墨逸塵又有什麽關係?
仔細看了大半天,有些不太懂,卻明白是很重要的東西,正打算藏起來的時候,因為張,一時手抖不小心掉了放在桌上的畫像。
啪嗒一聲響,在寂靜的書房裏顯得格外清晰,靈兒嚇得一顆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迅速往外張一眼,還好,沒人注意到這邊的靜。
深呼吸一口氣後,把畫像撿起來,發現上麵沾了些灰塵,還是弄不掉的那種。
這下完了,一看就知道墨逸塵很惜這幅畫像,現在弄髒了,他肯定要生氣?該怎麽辦?
思來想去一番後,靈兒默默告誡自己要冷靜,而後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了書房,不過並沒有回荷風院,隻是在書房外麵逗留著。
得想個什麽辦法洗清自己的嫌疑。
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來了侍,一臉高傲的吩咐,“趕把書房收拾幹淨,丞相整天忙裏忙外的,需要一個舒適整潔的環境談事明白嗎?”
因為心虛,的語氣兇的,生怕侍不會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
而侍也被這模樣嚇了一大跳,一時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現在就去做。
靈兒很滿意,“去吧,記得小心一些,別壞了裏麵的件,大人的東西可是很寶貴的。”
“奴婢明白。”
見進了書房,靈兒鬆了一口氣,而後匆匆離開了,反正剛剛沒人看到去了書房,畫像髒了,和扯不上什麽關係,要怪就隻能怪打掃衛生的侍。
想著自己栽贓的好計謀,忍不住有些得意,可一想到那副讓墨逸塵很看重的畫像,心裏的嫉妒又開始翻湧了,還有那份黃的詔書,它怎麽會在丞相府呢?
心不在焉的回了荷風院後,靈兒看到正在澆花剪草的丫鬟,擺擺手把了過來,“我問你件事。”
丫鬟低下頭,恭恭敬敬回道,“姨娘盡管問,奴婢定當盡力解答。”
“皇上一般有什麽事告知其他人的時候,會擬詔書對吧?”
“是的。”
靈兒點點頭,又問,“那像這樣的詔書最後會被怎樣理?”
這個丫鬟待在府上的時間不短了,所以對這個還是有點了解的,“會被皇上邊的人收回去。”
收回去?靈兒愣住了,一把握住的胳膊,“你說的都是真的?”
丫鬟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回答,“奴婢所言千真萬確,絕不敢有半分欺瞞!姨娘你怎麽了?怎麽會突然問這種問題?”
靈兒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反應確實有些過激了,很容易惹人懷疑,於是趕鬆開手,出一個笑容來,“沒什麽,一時好奇多問了幾句罷了,先下去忙你的吧。”
丫鬟心中雖然有疑慮,但是沒多說什麽,而後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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