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皇宮之,皇帝聽著自己的手下在那裏稟告關於文和郡主的事。
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為的就是對付西涼國王梁懷,他知道梁懷不是容易對付的,所以才出此下策,而這個辦法自然也是有人幫他想到的。
“皇上,屬下已經把文和郡主給調包了,對方本沒有發現是您派人去做的。”
既然現在事實已定,皇帝便也立刻準備安排了接下來的事宜。
第二日早朝,皇帝就派了使臣去西涼國看文和郡主。
梁懷並不知道青州皇帝已經派了人過來,他還在想辦法解決文和郡主的事,現在人死在他這裏,他必定是沒法代的,可萬一真的消息傳到青州去的話,他就難以解決了。
而梁懷還沒有想到辦法的時候,手下就趕過來稟告了,說是青州那邊已經派人過來,不日將要到達西涼,給文和郡主慶賀生辰。
“怎麽這麽巧,這個時候居然是文和的生辰嗎?你確定嗎?”梁懷很是驚訝,這文和郡主剛剛一死,青州城那邊就派來了使臣過來探生辰,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另有原因?
可不管怎麽樣,他也必須得應付這一關,雖然現在文和郡主已經死了,但好在對方來這裏有一段時間了,他可以謊稱對方生病,這樣就不用直接和青州那邊的使臣麵對麵了。
“既然要來,就得趕準備好,馬上去找一個和文和郡主形相似的人過來,就算是找遍整個西涼也一定要找到。”
梁懷左思右想,趕吩咐手下到去尋找和文和郡主相似的人,趁著青州城使臣還沒有到的時候,趕找到合適的人選,這樣也就可以蒙混過關了。
就算是慶祝生辰,想必也用不了幾日,最多兩日也就離開了,隻要謊稱文和郡主生病了,其他的事他自然可以解決。
而青州城使臣兩日之後便到了西涼國,到達之後來到梁懷麵前行禮,說明來意。
“原來如此,本王前幾日也聽說郡主生辰,你們來的可真是不巧,因為郡主這幾日子不適,所以不方便見客。”
梁懷此言一出,青州城使臣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罷休,說就算是生病,遠道而來,也必須得見個麵回去,好向皇帝代。
“既然這樣的話,那也隻能夠隔著簾子見個麵了,免得讓郡主了風寒,你們意下如何?”
眾人聽了這話之後,也隻能夠選擇答應下來,畢竟至可以見得上麵,也不至於沒法代,但事實上他們個個都心知肚明,隻是在梁懷麵前並沒有表現出來。
當日下午,梁懷便讓假冒的文和郡主隔著簾子和幾個使臣見麵。
“幾位大臣,不知青州城那邊是否一切平安。”
假的文和郡主衝著外麵的使臣們開口問道,做出一副關心自己家的樣子,而使臣們聽了這話便一一的回答了。
等到使臣們回答完問題之後,便開始發問,想要問問文和郡主這邊的況,他們沒想到郡主竟是如此麵目示人。
“不知道文和郡主在這裏住的是否舒服,有什麽不合適?我們也帶著家鄉的一些東西給你。”
郡主一聽這話急切的絞盡腦說在這裏非常的習慣,至於別的也並沒有多說,畢竟也不能夠出馬腳。
梁懷在一旁坐著,假意端著酒喝,但事實上心裏早已經著急不已,更加害怕這個假的郡主會餡兒。
“那麽郡主你可還記得這幾日是青州城什麽日子嗎?”
有一個使臣對著文和郡主開口問了出來,而那假的郡主不由得微微一頓。
顯然這郡主對於青州城那邊的況是一點都不了解,本沒有辦法編出來。
梁懷也是心中猛然一驚,這幾個使臣莫不是故意的吧,他們若真的知道這個郡主是假的,那麽到時候自己和青州皇帝必定沒有辦法再繼續和平相下去。
“這幾日難道不是青州城的州慶嗎?想必接下來一段時間必定會更加熱鬧吧。”
梁懷適時的解圍,那假郡主長呼了一口氣,也想起之前聽到的一些關於州慶的事,便對著幾個使臣隨便說了幾句。
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假的郡主顯然已經應付不下去了,梁懷自然也不敢再讓他們繼續說下去,便趕打哈哈說郡主累了。
“郡主這幾日子實在是不適,這些天一直都在宮中休息,今日能夠出來這麽長時間,必定是累了吧。”
此言一出,假郡主更加是找到了由頭假裝咳嗽了幾聲。
“的確是太累了,承蒙大王憐,讓本宮每日都在宮中休息,並沒有任何人打擾,幾位使臣可以好生休息,本宮就先回去了。”
這假冒的郡主也知道梁懷的意思,不想讓自己再繼續這樣應付下去,畢竟這一次的見麵實在是很容易讓人看出破綻來。
使臣們個個麵麵相覷,覺到這郡主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幹脆利落,一點也不像是悉自己家鄉的樣子。
但他們還想要再問的時候就被梁懷給擋了回去,梁懷做出一副非常心疼郡主的樣子,非要讓郡主趕回去宮中休息。
“幾位使臣來這裏長途跋涉的,想必也是非常疲累,既然如此的話,還請你們暫時回去休息吧。”
“到時候本王會舉辦一場宴席給你們接風洗塵。”
梁懷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幾個使臣自然也不好再繼續對著郡主追問,於是便起告辭,準備回去驛館休息。
等到那些個使臣離去之後,梁懷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這假冒的郡主,不知還能夠撐到幾時。
“大王,奴婢沒有……餡兒吧?”這子也是被嚇壞了,對著梁懷說話的時候都哆哆嗦嗦的。
“趕回去,還有用得著你的時候,別讓任何人知道這個事。”
梁懷吩咐自己邊的人立刻把這子帶下去休息,免得到時候再出什麽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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