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三天的馬車,舟車勞頓,飯后,俞家人回房去休息了。
寧晚清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兩進的四合院,比起京城的將軍府來說,實在是算不上大。
但這麼小的院子里,卻住了上十個人,除了明媽媽,還有兩三個丫環,以及十幾個穿著黑服的侍衛。
一個這麼小的院子,不至于讓這麼多侍衛守著,這些人待在這里,肯定有別的用。
寧晚清了下,抬腳又朝后院里走去。
“你想知道什麼,問為夫,不需要在心里胡猜測。”
的旁,徒然響起了厲云深的聲音。
嚇得一個激靈,瞪了他一眼:“我就是吃太多了,走一走消消食,怎麼了?”
厲云深失笑的看著:“既如此,那為夫就回房休息了。”
他轉走。
寧晚清惱火的看著他:“不許走,陪我走一走。”
的聲音有些大,不遠剛好經過的明媽媽嚇了一大跳,這子究竟是誰,怎麼敢如此囂張跋扈的命令公子?
明媽媽掃了一眼厲云深,卻見自家公子一臉寵溺的笑,仿佛見了鬼一般,嚇得瞪大了眼睛。
公子被他們私底下尊稱煞神,從不會笑,這是中邪了吧,居然會出這種表!
厲云深全然不知自己這副神落在別人眼里是多麼可怕,他角的笑意愈發深:“好。”
這三天,兩人沒有坐同一輛馬車,抵達休息的驛站后,也是分開住的,本就沒有單獨相的機會。
此刻的相,竟是那天互相袒心意后的第一次獨。
寧晚清又開始不自在起來,不知道自己該表現出什麼樣的神,才是最自然的,可越是扭,越顯得不自然。
“這是十幾年前我父親在永城躲避敵軍追捕時,置下的別院。”厲云深緩緩地開口道,“后來,這別院了厲家的軍機,也相當于是厲家的千里眼順風耳。”
寧晚清驚訝極了:“那皇上知道這個別院的存在嗎?”
“可以說知道,也可以說不知道,單看皇上是否在意。”厲云深淡聲道,“京城的局勢我已有了大致的了解,我們先在永城待幾天,再返京。”
寧晚清了自己的下:“我來猜猜看,我估計我們墜下山崖之事被朝廷下來了,現在除了厲家和幾個核心大臣,恐怕本就沒有人知道我們出事了。”
“哦,你怎麼猜到的?”厲云深贊賞的看了一眼。
“這還不簡單。”寧晚清勾,出得意的笑容,“你說此是厲家的軍機,那就該知道你出事的消息,可剛剛你進來別院時,明媽媽雖然驚訝,但也沒有震驚錯愕,這說明,我們墜崖之事被厲家瞞的很,連厲家的軍機都沒得到消息……想來也是,你是鎮守一國的大將軍,如果你出事的消息被傳出去,恐怕邊疆也會大……”
厲云深看著,眼中的贊許之更甚。
當朝子不從政,子讀書也不過是詩作賦,本就不會涉及朝堂局勢。
沒想到他的夫人僅僅是從明媽媽的一個尋常的神中,就猜中了京城的局面,不可謂不聰慧。
他何其有幸,竟能娶得如此夫人。
寧晚清一看厲云深的表,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接著又嘆了一口氣:“我們一個月沒回京城,祖母和母親肯定急壞了,將軍,你趕派人送信回去……”
“還我將軍?”厲云深目里帶著一不滿,“夫君。”
明明在說正事,這個男人怎麼突然就用這麼含脈脈的眼神看著?
寧晚清覺自己的槽都空了。
吶吶的張口:“夫、夫君……”
“夫人。”
厲云深牽著的手,目灼灼,仿佛看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寧晚清勾著他的手指,低頭輕聲道:“等回京城后再這樣我行不行,怪不好意思的……”
厲云深的手,將的下勾起來,輕笑道:“你還會不好意思?”
“不然呢?難不在你眼里我臉皮特別厚啊?”寧晚清外強中干的瞪著他。
“你臉皮再厚,也沒有我厚。”
厲云深這句話說完,俯就含住了的。
寧晚清簡直都驚呆了,古人不都含蓄的嗎,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親,真的好嗎?
還來不及反抗,就被男人打橫抱起,腳尖一點,就把扔到了臥房的床榻上,男人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眼看著事態的發展越來越不控制,寧晚清氣吁吁的抬起頭:“不行,不行啊……你別這樣,說好了等回京城再圓房的……”
“我……沒法忍了……”
厲云深難得的紅了臉,從牙里出了這麼幾個字。
寧晚清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我不管你,你想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別來找我……”
別怪見死不救,上輩子活到了二十多歲,都沒個男朋友,在這方面毫無經驗,只有略微的恐懼!
而且,這才十六七歲,太弱了,真的有點害怕這副虛弱的承不住男人的狂風暴雨……雖然躲的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但能拖一天是一天也算是的保命絕招了。
厲云深郁悶的坐在床邊,等消停了,這才又撲過來,把寧晚清按在懷里,狠狠地親了一口,這才放開。
寧晚清了自己發紅的,不滿道:“每次都是你自己引火上,明明難的要命,卻偏偏還要這樣,你說你們男人怎麼都喜歡這樣……”
“你們男人?”厲云深挑起眉,“你還見過誰?”
寧晚清的角扯了扯,沒吃過豬,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上輩子網絡那麼發達,什麼豬沒見過?
了鼻子道:“我瞎猜的,哎,你別再來了,我要回房睡覺了,這三天都快累死了。”
“這就是你的房間,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寧晚清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打了一個哈欠,拉過被子就甜甜的沉了夢鄉之中。
等睡著了,厲云深才轉離開。